却看见云兮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云尧气的眼角泛泪,一巴掌就糊在云兮的脸上,紧紧地捂着她的眼睛,莫名地就来了脾气,咬着下唇歪着眼睛道:“你看什么看!”
云尧能感觉到她按着的那人眉毛处动了动,然而还来不及反应,云兮就动了动胳膊,让两个人一起摔到了一旁的床上。
“砰!”
“哇!”云尧的哭声几乎是和砸床的声音一起响起,这下子心里羞愤到极致,云尧再不想那么多,不管不顾地就嚎了起来,似乎这样的话姑姑就不会追究她来青-楼的事了。
云尧想的很好,没成想云兮却突然抓住她乱打在胸膛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
只是这一个动作,云尧就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了,她恍恍惚惚地瞪着眼睛,泪花在睫毛上扑闪,红唇半张未张,却能从那条缝隙中看清那条粉嫩的舌头,可云尧的舌头在打结,她磕磕绊绊地、试探地叫:“姑姑?”
云兮却一点一点地靠近她,把唇覆在她的眼角出吮去泛出的泪珠,又亲了亲云尧仿佛能滴出血的耳垂,贴着那耳垂道:“你哭什么?”
“轰。”云尧什么也想不到了,她脑袋里的东西就像流沙一般沙啦沙啦地塌陷,心跳却扑通扑通地却来越急促。
她把脑袋转过身看云兮,却发现云兮也正盯着她看,两个人离的极近,近到根本看不清面容,可因着那呼吸都交错到一处,云尧恍然觉得,姑姑的眼睛里影影绰绰的有倒影,是自己的样子。
云尧“腾”地就站起来了,被磕到了床架子也顾不得去揉,就按着快要出来的心跳强装镇定道:“姑姑,我可以解释。”
云兮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只是一手还撑在床上,衣襟处因为刚才的撕扯有些松动,露出颈部一截儿如玉的肌肤,懒散中又带着点魅惑,云尧别过眼睛去不敢再看,咳了两声道:“其实我是给这位姑娘教的,我跟她虽然人无贵贱,但你总做这个总归是不好的,你得自立自强向我姑姑学习,我姑姑就是特别厉害特别好的一个姑姑……”
“打住吧,”云兮被她这模样逗笑了,起身整了整衣襟,又掐了掐云尧的脸蛋,俯身凑近她道:“点靠谱的。”
也不知道这地方是不是点了什么催-情的香,云兮这么一靠近她话,云尧就觉得身上酥了半边,从头皮一直麻到脚心,云尧有些站不稳,想抓点什么倚靠,一抓却抓住了云兮的手。云尧就像被针扎了一样慌忙缩手,急急地后退两步,嘴上又开始胡八道:“其实我就是路过看看啊,我以为这里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呢?”
“这里确实是好玩的地方,”云兮却又逼近云尧,一把将她揽在怀里,用手揉-捏那已经褪了些颜色的耳垂,直至那毛茸茸的耳朵再次充血,才看着云尧的眼睛道,“不是吗?”
“唔,”云尧无缘无故地,竟捂着嘴唇又哭起来了,其实她只是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起来了,只有哭出来的时候才好过一些,便又哭了。
云兮看这孩子眼睛都要肿了,也不忍心再逗-弄她,便轻柔地把她揽在怀里安慰,“别哭了,姑姑带你回家。”
“我姑姑,我什么都跟你呜呜。”云尧却埋在云兮怀里哭的更放肆了。
于是便叽里呱啦地把袁紫珠认亲那事了出来。云兮被她这样子弄的哭笑不得,既不知她为何会哭,好像又隐隐知道缘由,既想把她扔在手心好好疼,又想再把她蹂-躏的更狠些让她掉更多的泪珠。
然云兮终究是疼云尧的,最后也只是在云尧脸上捏了捏,就抱着她回家了。
第二日云尧便病了,据郎中所,是出了虚汗又受了风,才有些风寒之症,喝几副药便好了。
云兮来看过她好几次,云尧都躲着不见,她让木槿守好门什么也不肯放云兮进来,云非烟听云尧得了病,特意来看,云尧却放她进来了,然后对着云非烟就是一顿骂,直骂的云非烟夺门而出,云尧才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
云尧觉得自己真的病了,她脑子里都是那天姑姑亲在她眼角的画面,越是想忘越是忘不了。
云尧又开始失眠了,她失眠了还不肯自己好好呆着,非要折腾个人,从木槿到莲藕,再到红鹰和蓝乔,一个一个都被她拉倒房里谈过心,从诗词歌赋谈到了人生哲学,从人生哲学聊到了诗词歌赋。
等到把身边的这几个折腾够了,她又开始去折腾云非烟,她大半夜不睡觉穿着一身白衣披散着头发就跳到了云非烟床边,和她:“还我命来。”云非烟一开始被吓得花容失色,第二日云尧再想用这种方法吓她,却换来云非烟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幼稚。”
云尧不服气,非要把云非烟从床上拉起来理论一番,跳着脚问她:“谁幼稚谁幼稚你才幼稚呢。”
云兮却突然提着灯笼出现在门口,略带无奈地叫她:“尧尧。”
云尧狠狠地瞪着云非烟,就是她去告的状,要不然姑姑才不会来呢。云非烟却不理会她那能把人瞪出窟露的眼神,裹上了被子翻身睡了。
云尧本来不想理云兮,云兮却一把将云尧扛到肩头,抱着她回了自己那屋。
“你放开我!”云尧一边挣扎,一边捶打着云兮,云兮却任她打任她骂,任劳任怨地给云尧洗去了那一脸花花绿绿地东西,又仔细地给云尧擦了脸。
云尧却仍是别过头不理她。
云兮也不和她计较,甚至不顾云尧轻微的反抗,就把云尧抱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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