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菫不得别叹气,因为她长这么大,真的从没见过这种从上到下浑成一片国度——爱m人臀部的老色鬼外事官,讲话完全没个节制的痞子大将军王……
「嗯?」尽管云菫连气都生不起来了,但一旁的甘莫语倒是纳闷地皱起了眉。
「小甘,你有兴趣?那好,咱就一起跟菫大人讨论讨论她的美——」
望着甘莫语的反应,荆居处的眼眸又亮了起来,可他的「臀」字还未出口,就被云菫一把打断。
「荆大将军王。」
「行,不说、不说,别瞪、别瞪,听说女儿国的娘们儿瞪谁谁怀孕,万一我有了孕,那可就糟了!」被云菫一瞪,荆居处连忙将话吞回口中,然后急急站起身,「对了,小甘,那死老头的死样还怪有意思的,有没有兴趣瞧瞧去?」
「有。」甘莫语眼眸一闪。
「那还等什么?」话声甫落,荆琥岑便大步向外走去。
甘莫语则跟在他的身后,可当云菫也开始动作之时,这两人却一左一右地同时回身。
「菫大人,不是我说你,爷兄弟俩想乐活乐活去,你一个小娘们儿跟来算什么事儿啊!」荆琥岑没好气地瞪着云菫,「去后g跟那群娘们儿一块儿绣绣花、喝喝茶、看看戏,比看个死老头有意思多了。来人,带菫娘儿们到后g玩耍去。」
恍若嫌云菫碍事似的,荆琥岑丢下这句话后,便亲热地勾着甘莫语的肩走了。
云菫只能傻望着他们的背影在自己眼前消失,然后在无奈的叹息声中,让仆役将她领至一个远离内g,却j致、舒适的g院休息。
该死的纯爷儿们间的秘密谈话。
该死的瞧不起女子,又好色的臭佣兵国,以及那个利用完人,就将人踢一边的甘莫语。
三日后,坐在j美的大厅中,连续观看了三天歌舞秀的云菫在心中不断低咒着。
是的,整整三天,云菫除了坐在这里,舞秀,以及参加后g嫔妃的晚宴之外,什么事都没得做,什么地方都没得去。
之所以全都隐忍下来,只因若不如此,她就只有回国的份儿,而她却怎么也不愿在事情彻底弄清前,在没等到甘莫语一句解释前,就像个傻子一样卷铺盖回家。
是的,解释。
若他真的只为摆平纷争而来,现在,事情既已解决,照他那孤傲个x,也早该离开了吧?但他不仅没离开,还在那乱七八糟的荆大将军王邀请下,决定多住几日。
真当她是傻子啊!傻到看不出他们其实g本偷偷在讨论张大人的正真死因,有可能的幕后主使者,以及栽赃的目的吗?
将她拉入这浑水中后还想将她撇一边?门儿都没有!
「抱歉,四姑娘。」这夜,当云菫借醉酒之由,请一名女侍扶她回房,而一当走至无人的花廊处时,她身旁的女侍立即低声说道。
「为何我没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云菫同样低语问道,可语气不悦。
「信使途中遭人拦截,至今下落不明,第二信使抵达时,四姑娘已离虹城。」
「何人所为?」
「不知。」
「易天国的信使有遭人拦截吗?」
「据说爬回去时只剩一口气,只来得及说一句话。」
「张大人的死状及死因?」
「依然彻底封锁,不过小的昨夜终于由仵作助手处秘密得知,张大人的死因似乎与四个字有关。」
「哪四字?」云菫一凛,凝神问道。
「隐婆之术。」
「隐婆之术?」
这是什么?为什么会与张大人的死因有关?
「张大人死前有何古怪之处?」
「欣喜异常。」
欣喜异常?这是什么反应?又为何事而欣喜异常?
「甘莫语这几日的行踪。」云菫又问。
「被大将军王强拉至清平巷三回。」
「什么?!」蓦地一愣,云菫的脚步有些微的暂止。
「四姑娘宽心,甘大人相当安分守己,洁身自好,对楼里姑娘们不仅客气,出手更是大方,获得姑娘们的一致好评。」
「谁问这个了?我问的是他的言谈举止有何异常?」快速向前走去,云菫的脸颊莫名的热烫了起来。
该死,这些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在海老国后g里,她整天被后g嫔妃暧昧追问她与甘莫语的关系,现在,竟连她的密使都还要特地向她解释他的洁身自好。
他们到底哪只眼看出她跟他有特殊关系了啊?
「呃……毫无异常……嗯……应该说……抱歉,四姑娘,小的们私下讨论许久,但实在没能从他那张石雕似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听出身旁密使的紧张与无奈,云菫也只能苦笑了。
毕竟想由甘莫语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他究竟在想什么,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
「信物究竟为何?」沉吟了半晌后,云菫又问道。
是的,云菫至今一直不明白,张大人到底是握有她什么样的信物,竟能让海老国一认便知是为她所有,而且还与甘莫语的信物并列手中。
而她相信,那信物,必是解开这起乱七八糟谜团的重要关键!
「不知。」
「还有别的消息吗?」轻叹了一口气,云菫把握时间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有,大将军王似乎相当欣赏甘大人,酒酣耳热之际,很爽快地强迫甘大人与他们签订了战略同盟。」密使快速答道。
该死,甘莫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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