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介意。”仅管紧贴在左玺洸那外表看不出坚实、肌理分明的宽阔x膛让云莙有些许不自在,,但她依然若无其事地抬起小脸望向他,“你误饮了小十一的‘一叶秋’。”
听到这话后,左玺洸原本紧握住云莙的手,缓缓放开了,而终于得以脱身的云莙,看着他那彻底僵硬且微微抖颤着的下颏,心底实在感到抱歉,但事既已至此,她也只能先直起身将茶水放至一旁,等待他接下来的反应,再见招拆招。
但这阵静默,着实长得骇人,特别是由左玺洸身上传来的阵阵诡谲气息,更让向来天塌下来也无感的云莙难得的体会到何谓呼吸困难……
半晌后,双拳紧握的左玺洸终于站起身,欲走向自己的衣物处,此时,他突然又一个踉跄,跌坐回床榻上。
“你没事吧?”望着左玺洸那明显头重脚轻的醉酒反应,云莙连忙扶住他。
“没事。”可怪的是,当被云莙碰触到后,左玺洸身子又是一僵,虽没推开她,却立刻别过脸去,“抱歉,请你暂时先别靠近我。”
怎么了?
小十一的醒酒药没效吗?
听着寝g中那有些急促、浓重的喘息声,望着左玺洸通红的耳g,云莙有些纳闷了,但当她的眼眸不经意地瞥过他的腿际处时,她蓦地一愣,然后趁他不注意之际,快速闻了闻那茶。
上苍,小十一这糊涂虫,在慌忙间找来的,竟不是“一叶秋”的醒酒药,而是“情热”,也难怪左玺洸会有这样古怪的反应了。
这该如何是好啊……
正当云莙因这意外的发展而有些不知所措时,她的耳畔突然传来一个紧绷得不能再紧绷的嗓音。
“抱歉,由于我过往……从未曾碰触过女子……若伤了你……我……”
听着左玺洸那沙哑、僵硬,更断断续续到怎么也说不完整的话语,云莙的心,猛地一撞。
他竟……
云莙真的没有想过,世间竟会有这样的男子,为一个在他人眼中纯属玩笑的婚约守身如玉至此,不仅至今不曾与任何女子有过肌肤之亲,并且在这样的时刻,心底思量着的还是有没有伤害她,而不是他自己。
面对这样一个至情至x、正直又执着的男子,再反思自己,她这阵子来的作为,怎只是自私、愚昧而已!
任她再在意包夫人,也不能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啊!
“什么事都没发生,你别放在心上。”在火光的映照下,望着那个自责甚深的身影,比他自责更深的云莙轻轻说完这句话后,挪坐至他身侧,手缓缓覆在他因“情热”而已然动情的硕大坚挺上,“接下来的事,你就当是梦一场,我保证,我绝不会拿这事来要挟你,这世间,更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今日之事。”
是的,这就是云莙的决定,在他意识或许还不清,并受“情热”所苦时,为他解决他的燃眉之急,然后让她的愚昧与自私,只留在她的寝g中。
“你……不必。”当一双柔软的小手穿越裤腰间,直接触及自己的火热硕大坚挺时,左玺洸的嗓音喑哑,手连忙前来拒绝。
“没事,你就当是我个人兴趣,更何况,你总得多了解一些,毕竟我女儿国女儿家向来相当懂得享受鱼水之欢,而g据数字显示,我女儿国女儿家休夫之因,有三成比例是由于床第不和……”
当云莙的小手轻握住左玺洸的坚挺,兵感觉在自己盈握下,那愈发火热与惊人的硕大时,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更为避免双方尴尬,她只能不断喃喃细语。
“是吗?”依然没有回过脸来的左玺洸也喃喃轻语,原本欲拒绝的手,在听到这话后,缓缓停在身侧,紧握成拳。
“是啊!所以我女儿国后g女官才会特设房中术一门学科,自小严格要求我们姐妹修习……”轻轻用手套弄着那与后g女官教材差异甚远的“实物”,云莙继续低喃。
当她为确定自己是否c作正确,而悄悄望向左玺洸的侧颜时,心跳不知为何竟漏了一拍。
因为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向来如夫子般的脸庞上,竟会出现如此天然而且迷人的神情。
他没有被污渍遮盖的半边脸庞,恍若被晚霞映照般的染着一抹轻红;他长长睫毛下的低垂眼眸,在一股青涩的梦幻迷蒙中缓缓深邃;随着他自己巨大心跳声节奏来回呵气的双唇,不自觉的轻轻微启,让他的神情更显迷离。
云莙不否认自己在随后g女官微服出g见习时,瞧过许多男子动情后的模样,但大部分不是过于拘谨、克制,便是流于邪肆、霸道,从没有一个是如同他这般梦幻、可爱、迷离。
“令诸位姑娘自小严格修习?”
“是啊!我女儿国后g女官的床第之学,堪称天下无双,而我可是我女儿国后g女官人人称颂,号称天赋异禀的奇才哪!”
知道反正左玺洸不懂,更不敢转头望向她,所以眼眸一直舍不得移开那张动情后那般迷离的脸庞的云莙索x胡乱说着,毕竟就算她自吹自擂,只要他继续这样不看她,就决计找不出破绽来。
“我过往……因相貌之由,鲜少有女子愿意靠近我,你……不在意?”
“黑天瞎地时不都一样?有什么好在意的?更何况,我从不觉得你的相貌有什么问题。”
“我,接收你的要挟。”
“嗯?”当一直凝望着他侧颜的云莙听到他口中冒出这句话后,蓦地有些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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