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让你见到。好盈儿,春宵苦短。”南g墨箫一心沈醉在那男子要来南g家的喜悦中, 连带对妻子的动作也越发温柔起来。那一夜算得上情意绵绵,只是他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个人罢了。
这等待的日子可谓是度日如年,南g墨箫每日都盼著西门家的马匹脚程再快些,自己恨不得到路上去迎接那宝贝疙瘩。
足足等了七日,才等到夫人娘家舅爷来访的消息。南g墨箫都激动的昏了头,跑去迎接,发现那男子满脸灰扑扑的,当真是风尘仆仆。
“南g公子,失礼了,我一路步行而来,故而满身尘土。”西门晴看来是知道自己的样子见人太失礼了,用衣袖想擦把脸,被南g墨箫拉住了衣袖,握著他的手道:“自家人讲那麽些许礼数作甚,我先带你去客房,你且安心沐浴更衣,回头再跟我说说,怎麽步行而来如此艰苦。”这小手真是又滑又嫩,比女人的还软,握著就让他心砰砰直跳。
“那……那多谢南g公子了。”西门晴倒不觉得被妹夫握著手有何不妥,他骨子里还是把自己当男子的,因而也没有男女授受不亲之说。
“还南g公子的叫,如果大哥不嫌弃,就唤我一声墨萧,我跟著盈儿唤你大哥可好?”实际上我更想让你唤我相公的,南g墨箫心里默默叨念著。
“是……墨萧……”从西门晴嘴里喊出来的自己的名字,这懦懦软软的声音直击心间最柔软的一处,让自己小腹又一紧,血气都上涌了。南g墨箫若是在欢爱之中这麽唤著自己,都怀疑自己能否坚持住呢。
南g山庄极大,从前厅到客房约莫要走上不少时间,南g墨箫故意慢行,想与佳人多处一些时间,而西门晴脚程却是不慢,看来功夫底子还不错。
“大哥走了七日,还如此矫健有力,看来轻功不错。”如此纤细的身子,照他看来不应学武。
“不敢当,只是会些皮毛罢了。”很少有人夸过西门晴,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想到南g山庄後有一处闻名於江湖的山崖,便开口道:“有一事不知当提不当提。”
“大哥直言便是。”
“也不是什麽大事,我自幼跟著师傅学了点医术,听闻你山庄内有个仙人崖,奇花异草无数,我想日後有机会去看看,不知是不是过於冒犯。”这是西门晴来南g山庄的另一个目的,就不知道是否会被南g家所忌讳,毕竟山崖里的东西都是南g家所有。
“大哥随便去看,只是定要注意安全,那山崖陡峭的很,平日我家家丁都不让去的,就怕一不留神葬身山崖。”看西门晴的轻功,南g墨箫倒是有些放心的,他的轻功可能不在自己之下,看底盘稳重便能略知一二。
南g墨箫给心上人安排住所极为尽心,比一般客卧大上许多不算,连香炉屏风都美轮美奂,让从来没享受过好东西的西门晴心下有些感动。这妹夫必然是极爱妹妹的了,不然怎麽连他这个大舅哥的待遇都如此上佳?
他坐在南g墨箫命人准备的浴桶里沐浴,下人还在水里头撒了些许花瓣,闻著既清香又动人,这些时日旅途的疲乏像是都被这热水一扫而空似的。西门晴舒适地闭上眼睛,白玉似的手臂伸在木桶之外,盈盈的水珠衬得他更是肤白赛雪,娇嫩非常。
在门外偷窥的南g墨箫鼻血都快流出来了。他屏息凝神,按捺下心中的狂躁,不然他非得就冲进浴室和自己的大舅哥共效於飞。
南g墨箫,你得忍住,如果这时进去侵犯了他,那可能他一辈子都不愿和你交心了。做男人的,虽然急色,但遇到自己心上之人,莫不喜欢灵r交合的快乐。
就这麽在南g家过了几日,西门晴也没提要去见妹妹,他知道西门盈未必愿意待见他。他这次能离开西门家,也多亏了西门盈的这门亲事,不过南g家也不是久留之地,他得思索著如何让这南g墨萧寻个由头把自己赶出去,那自己就算彻底自由了。
白天的时候,他通常在後山采药。仙崖不负盛名,珍奇的药草无数,且大多是治疗内伤的,南g晴都恨不得把这里你的全搬走才好。
到了夜晚时分,南g墨箫总会到他屋里坐一坐,关心他是否适应南g家的生活,有什麽需求尽管提,他都能满足。
其实在南g家这几日,算是他有生之年过的最好的了,还有什麽多余的非分之想呢?
这天南g墨箫又来了,还带了一坛子酒来,说是要与大哥共饮一番。
西门晴笑说自己不胜酒力,唯恐醉酒失态,可南g墨箫并不放过他,扬言不喝便是看不起他这个妹婿。酒品贵过酒量,只要喝,还哪里管醉不醉的。
西门晴见躲不过,也就意思意思地喝了几杯。这酒一闻便知是陈年佳酿,入口清香,入胃即暖,而且一时半会的并不感觉晕眩醉酒,於是西门晴放开了怀多饮了几杯。
谁料这酒後劲颇大,南g墨箫还劝著酒呢,他只觉头忽然的一晕,便倒在了桌上。
“大哥?大哥?”南g墨箫见他醉酒,唤了他几声,还是不醒,满意地笑了。他已经忍到无法再忍的地步,爷爷见著这个自己肖想著的人对自己笑,喷张的血脉叫嚣著压倒他,侵犯他,却什麽都干不了。最後终於想出了灌醉他这一招,虽说是有些下作,但是欲火焚身的男人哪管的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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