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嗦个屁,老子就要犯罪!”李釉决定速战速决,抱着她滚倒在地。
他疯了!棉质内裤被褪至左脚腕,曼舒捂住双眼,防止看见丑陋的东西。
“喜欢我送的脱毛y吗?”两指在光滑的私处轻轻摩擦,李釉恶劣地吹口气,“她们挺有职业素质,把你弄得干干净净!不瞧瞧你粉红的小洞?它会流水哦!”
丧心病狂!曼舒本能地闭拢双腿,却夹住了他的手指。
“哈哈,欲拒还迎?”李釉分开嫩r,探进更深处,“来吧,我们干一场。”
噢!炽热的硬物chu鲁地贯穿身体,曼舒的指甲险些抠掉眼珠,早听狱友聒噪第一次会疼会流血,轮到实战竟牵扯得各处神经一齐叫嚣。
“睁眼睛,少矫情!”李釉强行握住她的手腕,凶巴巴地吼叫,“你不是爱老子爱到跟踪偷窥意y吗?不是以李夫人自居吗?像膜拜神一样的表情死哪去了?”
有一种人,他对你死心塌地时,你就是他的世界;一旦翻脸,你连屁都不是。
“我不会结束游戏,你也休想单方退出,乖乖陪我玩,否则……你知道後果。”只许我放弃你,不许你放弃我!李釉掐住林曼舒的下巴,暴躁的情绪久久无法平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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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多久了?nn会不会担心?林曼舒无暇揣摩李釉的想法,只希望这场荒唐的交合快点收尾。她对待感情极端且顽固,爱则拼死追,不爱则换目标,可惜偏偏遇到个神经病。
赤色小河顺着雪白的腿g奔向地板,李大少停住动作,揪掉她的内裤慢慢擦干,叠成小块放在一边。他真的魔障了,对yù_wàng的渴求越发强烈,坚硬的r刃再度胀大,仿佛十分贪恋突pò_chù子屏障的激爽感,希望主人把自己送往更湿润的境地。
“怎麽不叫呢?还没高潮吗?你x冷感?天啊!”握住曼舒的半边酥x,李釉的黑眸眯成两道弧线,“好大,完全握不住,看来在里面吃的不错嘛!”
“你慢点。”她揪紧碎花连衣裙,身体随着某物的执着深入而不停地颤抖。
笑话!李釉低头吸吮饱满的红果,手指开始在两人相连的地方轻轻揉捏。
曼舒无可奈何,索x任他胡来,只等蓄足力量再重重反击。她不算消瘦,身体也比一般的女孩结实,牢狱之灾固然痛苦,却间接练就了点三脚猫的功夫。
“集中j神,”两g手指突然c入甬道,李釉的虎牙闪闪发亮,“婊子!”
“王八蛋!”充满鄙夷的辱骂令曼舒羞愤难当,一拳挥向他的脸颊。
“c,死女人,敢打我?”李釉及时阻挡,r刃“咕滋”狠戳花心,“活拧了是吧?信不信我再告一次歪状,说你狗不改吃屎搞色诱?”
“我讨厌你!当年瞎了眼才爱上一个卑鄙无耻的变态,啊──”
“活该你瞎眼!”李釉将她翻趴在地,抱着圆滚滚的肥臀冷笑,“干你是我看得起!”
“呜呜,nn救救我!”曼舒一边挣扎一边呼喊,爬出两步又被拖回原地。
“三年前她就无能为力,三年後她还是个平凡的老太太,你就乖乖给**吧……”
惨烈悲壮的“战争”在林曼舒的痛哭中暂时鸣金收兵,李釉含着她的耳垂揉搓丰x,半硬的命g子死皮赖脸留在蜜x享受余韵,偶尔抽动两下。
大概休息了十分锺,李qín_shòu呵呵一笑,把人翻到正面继续逞凶。
白色浊y搀着鲜红不断溢出私处,曼舒倒吸一口凉气,晶莹的瞳仁里划过一丝惊恐──他没做安全措施,万一怀孕怎麽办?nn会崩溃的!
“我不在乎当未婚爸爸,你就说不定了。”李釉仿佛猜到她的心思,恶意调侃。
“你也配要孩子?神经病是遗传的。”他是大疯子,她不想生个小疯子。
“切,”李釉轻嗤,“那你最好祈祷别怀,偷窥症也是遗传的。”
曼舒对他的毒舌无话可说,安静地等待y乱的完结,再带着布丁离开。
“呵呵,”李釉摇摇头,拽着她来到镜子前,“你确定你敢这样见老太太?”
不敢,曼舒顿觉无地自容,一双雪r被揉得通红,腿g不是咬痕就是掐痕,屁股的掌印即使看不到也能估计出数量……回家?吓晕nn吗?
“我帮你遮住。”李釉迅速抓起无辜的糕点,“啪唧”糊在她脸上。
“唔!”曼舒眼前一片模糊,哪里能想到他会祸害布丁,压抑许久的怒火“腾”地燃烧,胡乱抹掉n油,抄起烟灰缸丢向哈哈大笑的凶手。
c!李釉躲闪不及,胳膊被砸个正着,他可不是好脾气的主儿,笑容瞬间y森。
必须逃,曼舒赤裸着身体奔向大门,第六感告诉她此人已进入癫疯状态。
“往哪跑?贱人!”李釉长臂一捞,扛起猎物走进卫生间,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握着硬毛刷子笑道,“你不是嫌脏吗,来,我给你洗,保证干干净净。”
“是你的错,你不该弄坏布丁,”他好可怕!曼舒贴着瓷砖挪动,尽管灾难近在咫尺,仍不放弃希望,“大家都是成年人,别像小孩一样幼稚。”
“对,我们是成年人,要学会理x,”李釉指指浴缸,步步逼近,“乖,快点。”
“不,你会淹死我!你没安好心,你想让我死!放开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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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气归气,李釉还是没舍得用刷子报复林曼舒,她的身体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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