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紧急不能耽搁,抱歉了。”
陆清清带人直奔后院的西南隅,在一棵靠墙的一人抱的老槐树干上找到了一处树洞,洞的外表是用树皮掩盖,打开后,里面的洞四四方方,还有个巴掌的锦盒。陆清清让随从退后,欲自己打开了盒子,忽然被人叫住了。抬头见是宋言致带着人过来了。
宋言致衣衫还没穿整齐,内穿雪白缎料的xiè_yī,外面披了件青衫,胸膛的线条若隐若现。陆清清这才发现,宋言致这身材似乎也练过,竟然十分精壮。
宋言致令高奇将锦盒取走,命令陆清清:“跟我回房。”
“为什么要跟你回房,不去!”陆清清觉得他这话说得有点暧昧,本是想纠正,但大概是她浑身上下本能抗拒宋言致的缘故,所以拒绝之言脱口而出,而且还特意加了重音。
宋言致已然回身要走,听到这话转头,眼底里狠戾十足,“今天你若不跟我走,在场的所有人都得死。”
☆、016发现什么
“你当你是谁,拿个令牌就可以为所欲为,草菅这么多人命?”陆清清还是给宋言致留了点面子,她是上前一步小声对他说的话。但她的表情里无一不透着对宋言致的不满,便是在夜色之下,一众人等也都瞧得清楚。
自陆清清来长乐县以来,大家从没见过她有这样生气的时候。
宋言致好似没听到陆清清的话,径直去了,掠出一阵凉风扫荡着还在原地停留的陆清清。
高奇面色不善地走到陆清清跟前,伸手示意,“陆大姑娘,请吧。”
陆清清犹豫了下,随即跟了上去。
孙长远一直跟在宋言致的身后,但不时地回头往陆清清这边看,走着走着,他看了眼前面的宋言致,放慢脚步到陆清清身边。
“陆姑娘若不想后悔,一会儿千万别冲动,能忍就忍,切记!”孙长远快速说完,就倒腾着脚快步回到了宋言致身边。
至正堂,宋言致没用任何人伺候,亲自推门进屋去了。他推门的声音很大,听起来像是生气了。陆清清思量着孙长远刚刚的话,随即也跟着进去。高奇则带拿锦盒去了别处。
“你以为我搬到慕家老宅的目的为何?”宋言致斜眸。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现在知道了,兰花教的人也知道了。”宋言致冷笑一声,眼底若深潭一般。
陆清清见宋言致拿架子不回应自己,心里更加团着一股气。谁没脾气,她做生意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宋言致这么难相处的人,便用包子打狗,狗好歹还会摇两下尾巴。这个宋言致,收了她的东西,喝了她的茶,用了她的冰,回头还要让她吃眼色。
“你早知道树洞里有东西你不告诉我,我自己查查到这了,比能怪我?”陆清清反问。
“你长了手,不会敲门?”宋言致见陆清清发火,不怒反笑。但这笑就像是冰冷湖水上结的一层薄冰,让人能深刻地感觉到行差踏错的下一步必然是令人窒息的冰冷深渊。
“我的手是用来挣钱的,不会敲门!”陆清清任性还一嘴,扭了头。她能怎么说?她知道宋言致一定不会让她随便进府搜查,所以情急之下才会用那招。裴经武的死因她一定要查明白,至少要给裴老管家一个交代。
宋言致默然看陆清清。陆清清又瞅他一眼,继续偏头不吭声。
“盒子打开了。”高奇来回禀,将锦盒呈送上来。
陆清清跟着看了过去,只见锦盒里有一张纸,叠成拇指大小。
高奇特意回看陆清清,解释道:“盒子里面有毒针,不过都已经弄干净了。”
陆清清皱眉,她没料到锦盒会有机关,也没有料到这小小的长乐县竟暗藏巨大的阴谋与杀机。
宋言致丝毫没有看纸条的意思。
“你到底还瞒了我什么?”陆清清本以为朝廷只是为了铲除当年兰花教的余孽,现在看来,兰花教似乎是和什么大事有关,所以才会令宋言致如此的重视。
“听说你在悄悄打听我的身份。”宋言致没有直接回答陆清清,反而挑出另一个话头。
陆清清不否认,“觉得你不简单,就想查一下。地方官么,难免要谨小慎微应对朝廷派来的人物,查一下是惯例。”
屋子里静了。
很久之后,垂眸的宋言致才抬首对陆清清道:“太后失踪了。”
“太后失踪?”陆清清想了想,宋言致既然来长乐县查兰花教,那是说明他肯定是怀疑太后的失踪和兰花教有关,难道说太后可能在长乐县?可是太后怎么失踪,又怎么和兰花教的人扯上关系,还跑到了在长乐县?再有太后失踪宫里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皇帝就仅仅指派了一名监察御史来此调查,是不是有些太不靠谱了。事情越发有人觉得匪夷所思。
“知你心中必然有很多疑惑,你也不过是想要调查裴经武的死因,才会循着线索追到这里来。但从今天开始,你需把这些疑惑咽下去,不要再多管闲事,你已经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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