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向问天从任盈盈房里出来后,就去找到曲阳,像他借取广陵散,原本曲阳就是任我行一系的人,因此向问天没有多费唇舌。曲阳听到是去救任我行,当场就见广陵散取出给了向问天。
当一夜过去,范雷等四人将魔教一种高层叫来一起,将自己四个昨天晚上商量好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叫他们下去准备。将各地年轻一辈的高手集结到黑木崖。各位高层听后,也就下去准备了。
如此半个月后,任盈盈向着几位范雷几人辞行,道:“几位太上长老,盈盈来向你们辞行了,最近几天在教中呆的烦闷,想去杭州西湖游玩一下,还请几位太上长老答应。还有盈盈定在比武之前回来。”
范雷几人也知道任盈盈以前经常出去游玩,虽然都是在北边,这次突然提出去南方,想来也是北方玩腻了,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当天任盈盈带着向问天从黑木崖出来后,二人乘马而行,缓缓向东。行得两日,任盈盈感到累了,向问天便雇了大车给他乘坐,到得运河边上,索性弃车乘船,折而南行。一路之上,向问天花钱如流水,身边的金叶子似乎永远用不完。过了长江,运河两岸市肆繁华,向问天所买的衣饰也越来越华贵。舟中长日,向问天谈些江湖上的轶闻趣事。许多事情任盈盈都是前所未闻,听得津津有味。
这一天将到杭州,向问天替任盈盈及自己刻意化装了一会,这才舍舟登陆,买了两匹骏马,乘马进了杭州城。
杭州古称临安,南宋时建为都城,向来是个好去处。进得城来,一路上行人比肩,笙歌处处。任盈盈跟着向问天来到西湖之畔,但见碧波如镜,垂柳拂水,景物之美,直如神仙境地。任盈盈道:“常听人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没去过,不知端的,今日亲见西湖,这天堂之誉,确是不虚了。”
向问天一笑,纵马来到一个所在,一边倚着小山,和外边湖水相隔着一条长堤,更是幽静。两人下了马,将坐骑系在河边的柳树之上,向山边的石级上行去。向问天似是到了旧游之地,路径甚是熟悉。转了几个弯,遍地都是梅树,老干横斜,枝叶茂密,想像初春梅花盛开之日,香雪如海,定然观赏不尽。穿过一大片梅林,走上一条青石板大路,来到一座朱门白墙的大庄院外,行到近处,见大门外写着“梅庄”两个大字,旁边署着“虞允文题”四字。任盈盈读书甚多,自然知道虞允文是南宋破金的大功臣。
向问天走上前去,抓住门上擦得精光雪亮的大铜环,回头低声道:“一切听我安排。”任盈盈点了点头,心想:“这座梅庄,显是杭州城大富之家的寓所,莫非江南四友就住在这里面么?”只听得向问天将铜环敲了四下,停一停,再敲两下,停一停,敲了五下,又停一停,再敲三下,然后放下铜环,退在一旁。过了半晌,大门缓缓打开,并肩走出两个家人装束的老者。
任盈盈微微一惊,这二人目光炯炯,步履稳重,显是武功不低,却如何在这里干这仆从厮养的贱役?左首那人躬身说道:“两位驾临敝庄,有何贵干?”向问天道:“嵩山门下、华山门下弟子,有事求见江南四友,四位前辈。”那人道:“我家主人向不见客。”说着便欲关门。
向问天从怀中取出一物,展了开来,任盈盈又是一惊,只见他手中之物宝光四耀,乃是一面五色锦旗,上面镶满了珍珠宝石。任盈盈知道是嵩山派左盟主的五岳令旗,令旗所到之处,犹如左盟主亲到,五岳剑派门下,无不凛遵持旗者的号令。
任盈盈暗自赞叹,猜想向问天此旗定是来历不正,说不定还是杀了嵩山派中重要人物而抢来的。只是他自称是嵩山派弟子,又不知有何图谋?自己答应过一切听他安排,只好一言不发,静观其变。那两名家人见了此旗,神色微变,齐声道:“嵩山派左盟主的令旗?”向问天道:“正是。”右首那家人道:“江南四友和五岳剑派素不往来,便是嵩山左盟主亲到,我家主人也未必……未必……嘿嘿。”下面的话没说下去,意思却甚明显:“便是左盟主亲到,我家主人也未必接见。”嵩山派左盟主毕竟位高望重,这人不愿口出轻侮之言,但他显然认为“江南四友”的身分地位,比之左盟主又高得多了。任盈盈心道:“这‘江南四友’是何等样人物?倘若他们在武林之中真有这等大来头,怎地从没听人给我提过,要不是此次你们听东方不败的命令,关压着我爹爹,谁还要知道你们啊。”向问天微微一笑,将令旗收入怀中,说道:“我左师兄这面令旗,不过是拿来唬人的。江南四位前辈是何等样人,自不会将这个旗放在眼里……”任盈盈心道:“你说‘左师兄’?居然冒充左盟主的师弟,越来越好玩了。”只听向问天续道:“只是在下一直无缘拜见江南四位前辈,还望两位通报一番。”右首那家人道:“江南四友和五岳剑派素不往来,便是嵩山左盟主亲到,我家主人也未必……未必……嘿嘿。”下面的话没说下去,意思却甚明显:“便是左盟主亲到,我家主人也未必会见。”向问天道友“呵呵,我自然知道,江南四友前辈是不会给左师兄这个面子,我拿这面令旗出来,不过作为信物而已。
”两名家人“哦”了一声,听他话中将江南四友的身分抬得甚高,脸上便和缓了下来。一人道:“阁下是左盟主的师弟,那我们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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