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显得尤为像个女sè_láng。
看周围人都在低声暗笑,白小米这才惊觉抬头。看到傅斯晨隐忍发青的脸,她脑子顿时一团糨糊。刚经历了生死一刻又被摔到地上,任谁在这时脑子都无法正常运转,她脑中一:“这……这个还给你。”
傅斯晨看了眼那块被她撕下来的衬衣布,觉得一股快要冲破理智的怒气直往上顶:“你叫住我,就为了这个?”
白小米木然地点点头,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公司里已经很久,哦不,从没有人敢这么大胆地当众对大神傅斯晨进行如此明目张胆的先撕衣再调戏,今天的好戏看得一众八卦人士内心戏破表。而一直强装“我不冷”傲娇表情的傅斯晨差点被白小米匪夷所思的行为气得破功。他不想再跟她纠缠磨蹭丢人现眼。深吸一口气,即便冻得胸口已经泛起一片鸡皮,傅斯晨依旧迈着四平八稳的常速步子,慢慢走进办公室,直至关上门,他才猛地一缩,不停搓着两只手说:“靠!冻死我了!”
此时的白小米杵在原地,暗骂自己脑子短路,可他刚才明明可以提醒她站稳了再不撒手啊,为什么忽然不声不响地就放手了呢?她瞅了瞅自己的衣服,难道是被她衣服上的尿味熏的?她满脸疑惑地朝自己衣服上深吸了一口……呕呸!
原来如此!
看着傅斯晨含恨离去的背影,白小米心想完了完了,刚报道就因为这泡尿得罪了古德两个重要的人,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在古德好好实习下去啊?
等傅斯晨上楼走远了,看热闹的同事才捂着快笑成内伤的肚子,迅速围聚在一起。
男a好奇地看向不远处的白小米,满嘴兴奋:“哇,没想到这次的实习生这么生猛,一言不合就撕衣调戏,目测有了这条女汉子,咱以后上班就热闹了。”
女b愤愤不平:“哼,未必,就她一来就扒大家男神衣服,这样的,还想安安稳稳地留到实习结束?估计半道就被看不爽她的人给撵走了!”
女c嘴巴一撇,说:“你刚才不是看得挺爽的嘛,公司里太沉闷,有点刺激多欢乐,再说没有她,大家能看到傅男神的大胸?照我说,咱还要谢谢人家。”
一位人称李娘娘的男同事满场看了看,压低声,一副爆猛料的姿势,竖起兰花指招呼大家把耳朵靠过来,说:“我听人事部的人说,这次来的这两位实习生中,有一位还是秃头刘的亲戚。”
“哪位是?”有人问。
李娘娘白人一眼:“这还用问吗?你想啊,两个实习生明明是一起在听秃头刘训话,可为什么刚才就只剩白小米一人顶着门?能跟着秃头刘跑的那位肯定才是自己人嘛。”
众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旁边不知谁提醒了一句:“嘘,来了来了。”
大家一同朝门口看去,见苏梦正带着一群安装新门的工人走过来。
李娘娘扶了扶眼镜,忽然捏着兰花指捂着胸口:“哎呀我去,看来我办公室一枝花的地位是不保了。”
众人一阵哄笑,其中有个声音笑得特别夸张,大家诧异回头,看到身后秃头刘那张油光满面的脸,正皮笑肉不笑地问:“各位,什么事这么好笑啊?”
原本正伸长脖子专心看美女的各位顿时如鸟兽散,秃头刘满意地看了眼正在门外指挥工人安装的苏梦,转头朝着里面还惊魂未定六神无主的白小米喊:“你还愣着干什么,没受伤的话就跟大家一起收拾大厅。别光站着,多学学人家苏梦,真是的,同是实习生,差距怎么这么大!”
傅斯晨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连喝了两杯热水,身子才逐渐暖和起来,心里却依旧拔凉。他没想到做完这个同样的梦,他又再次见到了白小米,这件事,简直诡异得可怕。
他烦躁地脱下身上这件在他三十年人生中第一次在身上穿烂的衬衣,转手扔进办公桌旁的垃圾篓里,再从容打开靠窗边的一个抽屉,又拿出一件干净的范思哲黑色衬衣换上。工作的时候,他一向偏爱能让人冷静理智的深色,仔细扣好包括领口最上面的那颗扣子,又戴上配套的领带,恢复了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正常形象,他才松了一口气,转身窝进了皮椅里。
作为古德最严谨的拍卖师,每场拍卖会之前,傅斯晨都会事先准备两身衣服,两双大一码的鞋,两支笔,两把拍卖槌。对待工作,他喜欢有备无患,有了两手准备,才能万无一失,这次的意外,果然让他准备的东西派上了用场。
喝了口热咖啡,傅斯晨把宽大的办公椅一转,隔着落地玻璃看向远处错落有致的建筑物。在傅斯晨遇到的情况里,极少会出现让他慌乱的时候,但今天在公司里竟然看到白小米,对他来说真真切切算是突发状况了,比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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