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金楠,我就告诉你。”金楠替她擦了擦嘴角的药渍,放下药碗威胁道,“你以后再唤我小姑娘,我就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你走吧,我从不强人所难。”焉羽悠然岂容威胁。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在赶我走,我就那么不受你待见吗?”自从焉羽悠然醒来,在言语上赶了金楠不下十回,再联想到从前的种种委屈,金楠头一回掉了眼泪。
“哭,是懦弱的象征,更何况你我二人原本就不相识,你不必守着我遭罪。”焉羽悠然淡淡地说道。
“我哭,不是因为懦弱,而是,而是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金楠抽噎道,“我长这么大就只为你哭过,你还笑话我。你这人,怎么生得如此骄傲无情!就不能好好同我说说话么?”
“不知道拿我怎么办,又为何要救我?”焉羽悠然叹气,“你就不担心我的身份会给你招来杀身之祸,甚至以后都要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你这么做,不值得。”
“焉羽悠然,我要跟你说多少次,我不是你带出来的随从,也不是你的婢女,不是!”可又不能说自己是她的小狐儿。
“你救我有何企图?”失明的焉羽悠然很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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