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就好,我们毕竟是做生意的嘛。”歪毛讪笑了两声,随即看了看左右,鬼鬼祟祟地凑近了些,“对了,小哥,我这最近有几票倒卖‘牲口’的活,你有没有兴趣?”他一脸淫笑地搓了搓手指,“保证亏待不了你。”
“免了,我不接祸害别人的活。”dusk此时已经重新包好了剩下的,百无聊赖地将那包裹顶在指尖旋转着,“你什么时候开始当起人贩子来了?”
“嗨,还不是我们老大又结交些不三不四的货色。”歪毛撇了撇嘴,“前两天他不知在哪认识了群穿西装戴墨镜的基佬,要他帮着拐上三十个人来,说是专门要那些流浪汉黑户口,或者是举目无亲的海漂,总之混得越他妈憋屈越好的那种。我们老大那是见财起意啊,见着他们那几箱子的定金直接他妈连路都走不动了,当场就打了包票。我原本就是个负责出货的,这下可好,全他妈被赶去抓人咯。”他说到这突然想起了什么,“哎,小哥,话说这群人是不是和你有点关系啊?”
“啊……大概是吧。”dusk模棱两可地应付了一句,露出了些许不愿多谈的神情,“我也不确定。”
那群家伙又要有什么大动作了么……他暗自思忖着。竟然连这种地下党派都会找上,难道说……
“嘿嘿,我就知道。”而桌对面的歪毛显然是不怎么会看人脸色,听到dusk的回答,一拍大腿,就吹起了牛来,“小哥你猜我怎么知道的?我当时看那群人来头不明,就趁我们老大和他们谈事的时候在他们车上装了个窃听器!结果在那玩意失效前,听来了一堆‘地狱’啦‘虚无’啦之类神神叨叨的玩意,和小哥你之前念叨过的挺像的,我就这么一猜。”他说到这想了想,“哦,他们还说了‘第三次造神’什么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搞什么……哎哎小哥你怎么?”
他的话没说完,因为dusk在听到那五个字的瞬间,就猛地站起了身来。
“你刚刚……说什么?”他紧盯着歪毛,一脸阴沉地缓缓说道,“你确定那些人提到了‘造神’?”
“……是……是啊。”歪毛明显是被吓了一跳,噎了半晌才战战兢兢地说出话来,“小哥你怎么这么大反应……”
“带我去见你们的老大。”dusk没多解释,直接打断了对方,“我有事找你说的那些西装基佬。”
“什么?”歪毛一愣,接着连忙摆起了手,“这怎么行啊小哥,就算你是我的老客户了,这种事也太……”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dusk发出了一连串渗人的低笑,缓步踱到了歪毛的身后,轻轻搭住了其肩膀,“歪毛啊……”他开口时脸上还挂着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关系也还算不错是吧?”
“啊……啊啊。”歪毛有点懵逼,想了想才开口回答道,“是挺不错……”
砰——
然后他话音未落,dusk就一拳把面前的桌子给砸了。
那由两厘米厚的铁板被生生打出了一个凹坑,四条桌腿都歪曲了开来,整个塌了下去。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眼下这会我并不是在请求你。”在歪毛还没回过神来前,dusk脸上的笑容已经迅速褪去,换成了一副冷酷到无以复加的神情,“为了你自己着想,我建议你按我说的去做。”他说着斜过眼眸,俯视着一旁的歪毛,“我想……你应该还没忘记我刚才说的话吧?”
“……”
歪毛大张着嘴,一脸震惊地望着眼前的一幕,良久,用力咽下一口唾沫,小鸡啄米般地点了点头。
……
2006年6月15日,sh市,zb区某处。
“这次的牲口不错,”一条不起眼的无人小巷中,一个体态略显臃肿的中年男人点燃了一根香烟,周围散乱地躺着七八个手脚被缚,失去了意识的成年男女,“都是按你的要求绑来的,就算是条子一时半会也查不出来。”
“很好,黄老板……您的办事效率令人满意。”在一旁,一个身穿西服,戴着墨镜的男人扒开了“牲口”之一的眼皮,查看一番后直起身,点了点头,“正如我所期望的那样。”
“哈哈,那当然,这年头要想混得开,最重要的就是诚信。”被称为黄老板的男人故作爽朗地笑了两声,随即便直接进入了正题,“那么,我就有话直说了……既然你要的人数已经够了,那么我们剩下的那一半酬劳,也该结清了吧?”
“这是自然。”墨镜男点了点头,抬手一挥。
在他身后,一个明显更加健壮的墨镜男见状转身,从车里拎出了两个不起眼的黑色手提箱,递上前来。
“请过目吧,黄老板。”先前的男人随便接过其中一个,当着对方的面打了开来,“两百万元不连号的新钞,分文不差。”
“嗯……”四周的一众马仔在见到这一箱子现金后大多都已经躁动了起来,但为首的“黄老板”却仍算得是沉稳,略微掀起表层的几捆钞票看了看下面,又确认了一下纸钞的真伪后,咔嗒一声合上了箱子,“不错,是痛快人!”他向身后的马仔示意了一下,在其接过箱子后向墨镜男伸出了手,“以后如果还有这种‘需要’的话,可千万不要忘了我黄某人啊。”
“当然。”墨镜男也皮笑肉不笑勾了勾嘴角,没摘手套地和“黄老板”握了握,而他身后带来的下属则开始将那些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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