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在手心一点点吻过去,最后抬眼看了看她,猛的衔住了她的唇。
三梦还来不及惊讶,他舌头已在她口中搅起惊涛骇浪,那种潮湿又柔软的触感,以前也有过,可都没有这一次来得真实和激烈。
津液交换发出咄咄的声响,伴随着两人的呼吸,有点羞人又实在亲昵得可爱。三梦闭着眼睛,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手搭在他露出的那边肩膀上,摸到他的身体,他的皮肉,甚至有强烈的想要拥抱他的冲动。
这样的缠绵,仿佛可以没有尽头,直到她身体突然感觉到异物入侵而收紧,睁开眼睛嗔怒地瞪着眼前人,他才收回作乱的手,捻着指尖的湿滑说:“……你看,你还说你不想我?”
仿佛被人当面戳破隐秘心事,三梦羞愤,又有点委屈,身体却软了下去,被他趁机抱进怀里:“你呀,总喜欢勉强自己。很累吧?休息一会儿,我陪着你。”
“你……你为什么没变回去?”她掩饰不了自己的惊讶,他们接吻了呀!
他故意露出点受伤的表情:“你就只有这个要问我吗?”
那倒不是……三梦趴在他肩上,摸了摸那块淤青,声音有点闷闷的:“疼吗?”
“撞到地上那一下有点疼,你帮我冰敷了就不疼了。”他脸颊轻轻蹭她颈边,“好了,净顾着问我问题,你呢?伤恢复得怎么样了,刚才有没有撞疼哪里?”
三梦盯着自己的手,摇了摇头。
“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他摸着她的头,像对一个小朋友那样,“我如果不在,你就写下来,或者用摄像头录下来,下回我来的时候就可以知道了。”
她不说话了,默默搂紧了他的脖子。
两人间难得的静谧被如意打破了,他推门进来,咦了一声:“爸爸,妈妈,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呀?”
三梦差点跳起来,慌慌张张地推开妙贤,挺直了腰板说:“爸爸受伤了,我帮他……帮他冰敷一下。”
妙贤一笑,揽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
“爸爸你受伤了吗?伤在哪里?”如意紧张地跑进来,蹬掉脚上的鞋子,三两下就爬到椅子上来,盯着他露出的那侧肩膀,“是这里吗,这里受伤了吗?”
“嗯,青了一块,不要紧的。”
“青了也很痛的。我给你呼呼,上回我撞青了,妈妈就是给我呼呼,就不疼了。”
如意对着他撞伤的地方吹起,小朋友带着奶香的气息拂过皮肤,软软的小手还伸过来揉了揉。
妙贤腾出一只手把他也抱进怀里,怀里一边一个,他的妻儿,仿佛就是他的全世界。
三梦捏如意的小脸:“你怎么一个人跑上来的,奶奶他们呢?”
“姑姑陪我一起回来的,奶奶他们还在寺里面,姓白的爷爷找不到你们,还发了好大的脾气。”
妙贤一点都不意外,冷哼一声:“客人倒摆起主人的架子了,在宗山我难不成还要看他们白家人脸色?”
三梦说:“谁让人家的掌上明珠今天差点在宗山出事儿呢!”
妙贤笑:“是我听错了吗?怎么觉得你这话里话外这么大醋味儿呢?”
如意扬起脸好奇地问:“我怎么没闻到醋味?”
三梦脸红,把头扭向一边:“呿,我才没吃醋。”
“我不介意你吃醋啊,会吃醋的女人才可爱。”他又在她耳畔偷个香,才放开怀里一大一小,“走吧,不早了,我们回房间去休息。”
“啊,就这样?那白熙云他们呢?”
“理他们做什么。现在没人死,除了我也没人受伤,他们不来慰问我也就算了,还想我去哄着他们?”
他是我行我素,但不得不说,这话好像也有道理。
他们牵着如意回房间,哑妹已经铺好了小床,正看着窗外出神。她脸色不太好,她在襁褓中就被扔在光照寺门口,正是圆觉把孤苦无依的她抱回来,当做亲生女儿一样抚养成人。圆觉的去世对她打击很大,失亲的痛苦一点也不比陈卓陈一他们兄弟的少。
三梦让她回房间去休息了,自己跟妙贤两个人哄如意上床睡觉。
如意跟着大人们进进出出跑了一天,也很累了,躺在床上问他们:“奶奶说,爷爷没有走远,我想他的时候在梦里还可以见到他的,是真的吗?”
妙贤摸摸他的头:“真的。不过要早点睡,不然爷爷就不来了,他可不喜欢熬夜。”
“嗯,爷爷总是很早睡,也很早起。”伴随光照寺的钟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他小嘴扁了扁,有点想爷爷了。
“乖乖,”三梦亲亲他,“爸爸妈妈都在这里陪你,早点睡。”
他点头,窝进被子里,只露出半个脑袋:“我明天可不可以去找定痴哥哥玩?”
“我今天没看到他啊,你看到他了?”
“嗯,他好像脚受伤了,一瘸一拐的,我明天想去看他。”
三梦跟妙贤对视了一眼。
“好,那你先睡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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