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重得像头牛,她的挣扎g本就是以卵击石。了了都快没气力了,这时宋孝文开口,“我不能抱你吗?”
这是一个哥哥该问妹妹的麽!然而他补上的一句话让了了瞬间石化。
“你能让孝韫碰,为什麽我不可以!”
宋孝文吼了句,捏起了了的下巴逼迫已经失去反应的她迎向自己。他的表情像个委屈的孩子,数落着不公的待遇,“那天孝韫生日,你陪着他吧!你和他做了一晚上的爱吧!”
他知道……他都知道。
凌晨一点的电话,说给她生日礼物是借口,实则确认而已。
了了的脸色苍白万分,白中透着一丝恐惧的青灰。她全身不受控制地发抖,连呼吸都忘了。
宋孝文无视她的模样,继续说着,“你知道那天我有多生气?嗯?那麽多的人!就在包厢附近晃来晃去,只要有一个撞见……”宋孝文面容扭曲地吸了口气,体内过量的酒j让他依旧十分难受,“只要有一个撞见後果如何?!”
“你就这麽心甘情愿地和他睡,我呢!”他捏着了了下巴的手更是用了些力道,“我不能抱你吗!”
了了惊愕地望着他一动也不动,其实她生日那天隐隐约约地有觉得,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宋孝文不满她的安静,烦躁地问,“说啊!了了,我和孝韫有什麽不一样!”
了了伸出手趁他追问之际将他推得老远,她爬起身冷冷地说了句,“我和你有代沟。”她十五岁,他三十二岁,她的年龄翻一倍都赶不上他。
这个残忍的借口,是的,了了心里再清楚不过,是借口不是理由,却是他和宋孝韫最大的不同。
宋孝文被推倒在床的另一边,这样的答案令他彻底僵硬住,了了跳下床,匆匆地说了句,“大哥你醉了,好好睡吧”就夺路而逃。
作家的话:
酒後败行,我个人非常讨厌喝醉酒,不清醒是自找的麻烦。记得村上春树在哪篇文里写过,错误,是个黑洞会扩大,而人又会自行不去弥补。
☆、18 nor (慎)
了了从小到大第一次在自己的家里跑得如此仓惶,仿佛後面有洪水猛兽追赶着,逃回自己的房间後她就依靠着房门瘫坐。
“你能让孝韫碰,为什麽我不可以!”
如果宋孝文知道她和宋孝韫luàn_lún只有告发的危险,或许了了会想尽办法应对,然而他索要的东西──是她怎麽都意料不到的。
了了的心怦怦直跳,耳朵里全是咚咚的回响声,不停抖瑟的身子还在发烫,刚才宋孝文吻她的感觉仍残存在唇间、脑际,让她彷徨而悸动。
有些事她没想过会发生,然而真的发生时竟会有种超出期待的错觉。她怎麽可能期待过,真的是错觉。
这时小包里的手机响了,特殊的铃声告诉她是宋孝韫来电,了了深吸一口气尽量平稳情绪爬起身,她躺倒在床上却没有接电话。
没多久窗外就站着一个人,了了叹了口气爬起身打开窗让他进来。宋孝韫一进来就问,“醒着怎麽不接我电话呢?”
这一刻了了莫名地心情很差,想吼一句凭什麽事事要顺着他的意思,然而她抿紧双唇,克制着躺下。
“今天大哥住这里?”他走向她问。
宋孝韫能知道,估计宋家其他人也知道。了了“嗯”了声侧过身背对他。宋孝韫兀自爬上床凑近了了,心思细腻的他不禁追问,“怎麽了?和大哥不开心?”
“其实大哥人不错的,他──”了了听了烦躁地转过身,忍不住口气有些冲地顶回去,“不要谈他了好不好?”
宋孝韫一怔,闭紧嘴巴没再说下去。他伸手抱住了了,手刚m上她的胳膊,她就猛地颤栗起来。宋孝韫贼贼一笑,“宝贝,刚才做坏事了吧?”
了了知道他的意思,他以为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自慰。她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如此敏感的缘由是什麽,了了清楚,可就是因为清楚,她才觉得自己疯了。
宋孝韫将手探向她的x部,隔着金片薄裙抓住那团柔软丰满的r球就开始旋转揉捏,了了g本没心情做爱,她往前躲开,闷闷地说着,“不要,我累了。”
宋孝韫将她搂进怀里,口吻变得有些难过,“我很想你,整个周末都见不到你……”
往常周末是两人黏在一起最好的时机,因为宋鸣山和宋李欣媛都会外出应酬玩乐,然而这个周末──宋孝文那张醉醺醺的脸再次浮现。
了了不知道在心烦意乱的情况下还怎麽去安慰宋孝韫,她软下身子任他拥抱抚m,“韫哥哥,要做就从後面进来。”她现在的样子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宋孝韫一听像个讨到糖的孩子开心起来,手钻进了了的裙内,将她x罩往下扯,没有隔阂地玩弄起她的n子,他温柔地亲吻着了了的脸蛋,身体贴着她的後背不停磨蹭。
或许因为他才19岁,旺盛的yù_wàng像个无底洞怎麽都填不满,明明大前天两人刚在情侣酒店滚过床单。了了承受着他的索取,眉头始终皱着,此刻她想挥去某些影像,但那些影像就是徘徊不去。
当他的手钻进她的内裤抚m上y蒂时,了了弓起身小声地嘤咛,她自己也是个x爱的奴隶,被这麽轻轻一m就缴械投降了。
宋孝韫按着她的y蒂快速地旋转,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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