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说的话还没有说完,你不能走。”
凝兮冷笑一声,鄙夷丝毫不遮掩“摄政王想问,草民不想答,摄政王想严刑逼供不成?”
君洛不语,漆黑的眸子像是黑浪在里头翻涌,隐忍却又实在愤怒。
“本王要你留下。”
凝兮嘴角一抽,你想让我留下我就留下么?眼看马车又缓缓行驶,当即下了狠心,还很酷的回头瞪了他一眼“我说不留就不留。”说着袍子一掀,准备跳下马车,胃中好巧不巧的又一阵翻涌,脸色发青,蓄力的步子刚松懈,自己就又被人大力的给扯了回来,扑通一下坐在了某人的双腿面前偿:
“呕——”
这一阵天旋地转直接将她转晕了,一阵腥臭从口中传来,直接撒了君洛一身。
“娘诶!!”
坐在一侧的沈良之吓了一跳,看也不多看直接掀开袍子跳下马车撒丫子跑得比马都快,车夫茫然的看着沈大人连滚带爬的跑远了,侧了侧头想探探里面是咋了,却又好巧不巧的又听见一阵呕吐声——
“呕——”
君洛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黑,看着眼前的少年以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扶着他的膝盖,然后一片片白花花的东西落在他裤裆中央。吐完之后还貌似很享受的擦了擦嘴,顺手打了个酸臭的饱嗝。
“可算是吐出来了。”
凝兮一屁股瘫坐在马车上,捂着胃感觉自己吐出来之后畅快了不少,然后晃悠悠的又想扶着某人的膝盖起来,忽感不对,随即一震酥麻的电流窜遍全身,她嘴角抽了抽,极其缓慢的抬了头。
“摄政王”
凝兮张了张嘴,粉红的唇上还有些腥臭的水光,见男人发青的脸色眉心稍稍皱起,忽然就开始解衣服。
大冷天的,摄政王脱衣服的手一点都不含糊,很优雅的把自己外袍脱了个干净之后,直接将手中的衣服就跟破抹布一样丢上她。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那沾满了秽物的部位恰好贴上她的精致小脸。
“不要再让本王看见你。”
他咬牙切齿的说了这一番话之后,直接掀开帘子走远了。
凝兮身子一颤,顶着破衣裳也不知道作何回答,她本想像个蜘蛛侠一样身披雪白大氅迎风而下然后潇洒离去,却不想是个断了网的蜘蛛,没飞还不说,还吐了他一身,吐了一身不说。
现在这吐了的东西糊了她满脸!!没恶心着他,倒是把自己恶心的够呛。
“喂!”
见了摄政王爷也走了的车夫掀开帘子看了里面的人一眼,一股酸臭袭来,他猛地捏住鼻子,嫌恶道:
“摄政王吩咐,这车子就让你们乘坐,把东西给摄政王搬过来。”
凝兮未语,只闭着眼睛,很怂的认旁人捎带嫌弃的左右搬东西,自己纹丝不动,等霁月与光风抱着她们寒酸的小包裹过来的时候,靳凝兮已经坐到腿脚都麻了。
“主子。”这屋子里的味道有些难闻,霁月很给面子的没有捏鼻子,屏着气极其缓慢的说“咱们的车给摄政王坐了。”
“恩。”凝兮点点头,淡定的当着两个人的面拿下衣服,顺便拿君洛上好的布料擦了擦脸,一边擦一边说“我要是说这是摄政王吐过穿过的衣服也不知道能不能卖个好价钱,说不准这上面的东西那些姑娘争着抢着想吃。”
光风脸色变了变,捏着鼻子没吭声,霁月脸色发青,继续屏气很实在的道“主子你别恶心人了。”
凝兮点头,掀开帘子看自己的车摇摇晃晃的朝前面开走了,她自己才翻身下马,一把抓起外面的雪洗起脸来。
恶心死她了!!
不过这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因祸得福,靳凝兮雇佣的马车虽好,到底也不是皇家定制,这马车的簮头都是金打的,布料也是上好的绸子,马车走起来很稳,也能让她的晕车缓和许多。
“主子。”车里的味儿都散尽了,霁月将帘子放下来搓了搓手,看着靳凝兮缓和过来的面色“摄政王可是有没有说什么?有没有怀疑您啊?”
她还是比较怕摄政王的,那个男人就像是天生的冰山,离老远就能感觉到一阵刺骨凉。
凝兮想了想,她应该暂时没有被怀疑就是到了要被怀疑的时候,也碰巧因为她吐了君洛一身而糊弄过去了。
同时,另一辆行驶在前的马车上,沈良之时不时的瞄看一眼身旁的摄政王,在君洛扫过来的目光中又假装看看风景,如此反复,就是不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沈良之自己心里也没有底,若是放在平日里,就凭王霸这小子的无礼之举,君洛就一定能先打他个二十大板,再凭这小子吐了君洛一身,命估计都没有了。
可是那人居然健康的坐在摄政王的马车上,君洛却也没有说什么。
难不成真的就像是传言的那样,摄政王受了刺激,喜欢男人了?
“有事快说。”
君洛抬眸冷厉的刮了他一眼,眉心皱了皱,他刚换上一身墨蓝色的袍子,浑身的肃杀之气虽然缓和了许多,却还是让沈良之打了个寒颤。
沈良之先是眨了眨眼,没骨气的扫了他一眼又迅速离开,搓了搓手,清清嗓子才不自在的问“君洛,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那个男人有意思?”
君洛拢起眉心“你觉得你自己能走到璃国么?”
沈良之一惊,脸色白了白“我说错了吗,若是放在平常,那男人怕是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你居然还纵了他,还让他做我们的马车——”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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