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这一个小丫鬟,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魔力。只是,好像也不能怪她,这一切毕竟是平阳做出的选择。
于是相顾无言的两人,真是把冬天的寒冷,演的出神入化。
平阳不想刻意去找她谈,卫子夫也不在她眼前碍着,这好几天的光景,愣是没见着面。这样下去,好像不太对,于是平阳还是找了个借口,找来了卫子夫。其实平阳也不是那种有事没事就出门逛的人,只是强行和卫子夫说要视察集市光景,简单收拾收拾,着上男装就出门了。平阳既是微服,除了卫子夫,也就还带了一个武夫,单石。单石是偶然有一次路上被平阳救下了,便一心为平阳服务。事实证明,单石的武功,真的很高。
单石擅长在隐蔽处保护主子,事实上也就她和卫子夫一同,出现在路上。这一下,招揽了无数发光的眼神。平阳虽是男装,却也掩盖不了与身俱来的贵族气质,以及那绝色的外表,更何况还有一个卫子夫。卫子夫依然是女装,简单又高冷的模样。着实吸引了很大的目光,清清冷冷却又高傲的卫子夫,这时候却让平阳有一些说不上来的不满。
“夫人,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装作夫妻出门是在府里就说好了的,虽然卫子夫有反驳,却是没有什么用。这时候突然的一句“夫人”,着实让她的心里一震,有一些什么东西在流动,暖暖腻腻的。微红着脸不知道该回什么,便低着头,幽幽地点了一下。
其实平阳就是有些不满路上那些人的眼神,像是自己的宝贝被别人觊觎了。而卫子夫的心理更是微妙,不懂平阳公主这一出又闹的什么鬼。
两人往醉香楼的方向走着,还没到门口,路上便出现了狗血的剧情。卫子夫一直认为只有书中有强抢妇女的行为,谁知真的在这街上看到了。三五个大汉围着一个看起来很瘦弱的少女,病态的苍白。而周边的大汉们,脸上都是猥琐的表情。他们的中间,站着一个穿着华丽衣服的男子,说实话,卫子夫还没见过这么丑的人。
“我说过了,跟着我保你富贵,又为何做这般逞强呢?”华服男子一脸不屑地看着女子,嘴里不住地冒犯,他手下的人,也是蠢蠢欲动。
少女并未说话,只是眼神尖锐地不肯屈服,还带着,绝望。卫子夫看了一眼平阳公主,发现她的脸色也很冷峻。给了一些银子,让围观中一个看起来老实的人,带着自己的腰牌去找长安令,随即便冲出了僵持。
“我倒是不知,原来天子脚下,也有强抢妇女的行为。”穿着男装的平阳莫名的就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气场太强,也是有些震慑到群众。可惜,那名华服男子却并未有什么反应。
“呵,这长安,也不过我的一个家,我在家里找美女怎么了?小子,别学人家救什么美,打听打听清楚我是谁吧!我窦武的名字,可是响当当的!”这一脸高傲的表情和不屑的眼神,真的是没把平阳放在眼里。
窦武,是魏其侯窦婴的表侄,算来算去和窦太后也是有这么些许的关系吧。一个这么远亲的人,就胆敢在这天子脚下干这档子事,平阳自是不肯放过。手一抬一示意,便招来了单石,没用多长时间,这狗仗人势的大汉们都倒下了,剩下一个窦武,满脸涨红,生气愤怒。
“好啊你,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谁么!我姓窦!你居然敢这样打我的人!”
“让开让开,长安令到!”
窦武的话说到一半,便被一群急匆匆的人给打断了,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一群侍卫,为首的正是平阳派去找长安令的那名男子。
“我说长安令啊,你来的正好,这事你得管管吧?这人打伤了我这么多护卫,该怎么办!”窦武也是不知羞愧,恶人先告状,倒是丝毫不提自己强抢民女的事。
长安令的头上,汗都冒了,那男子给她看的腰牌,正是平阳长公主的那一块,算来算去,窦武和窦氏也是千百公里的差距,而平阳,可是正宗的大汉长公主啊!更何况,窦武在这一带的作风早就想收拾收拾了,只是对于这身后的实力有些忌惮罢了。现在好了,公主在这,也就不用再害怕什么了。
“臣长安令参辛拜见平阳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辛跪下的时候,身后跟着的士卒们和围观的群众也纷纷落下膝,单剩下窦武一人,眼神恍惚,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害怕。
“臣...臣窦武,参...参见平阳公主!”磕磕绊绊地说出话,然后嘴里碎碎念叨着求饶。
既然已被长安令暴露了身份,平阳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今本宫来此,恰好遇上尔等强抢妇女,更是威逼利诱,鉴暂无多余伤亡事项,先暂押于长安令府衙,待长安令将窦武所犯之罪调查清楚后,按大汉律法处理!”
“臣遵命。”
数日前,刘彻便下过一道口谕,声称大汉平阳长公主有权代替朕处理简单琐事,虽后宫不得干政,但平阳公主在外,可有特权。其效力与朕相同。
这一下,谁敢说个不?这可是皇帝的旨意啊!虽说朝廷还有一半控制在窦家,可这直接对窦氏的打击,正是皇帝可以脱离窦氏管理的一种先行啊!
平阳没有做多久留,按照自己原本的行程,继续在醉香楼用了餐,再悠哉悠哉地回府。卫子夫好像是真正见识了平阳的魄力,那一种天生与之俱来的霸气和傲气,让卫子夫有些沉沦。平阳公主难得深入人间,体会这外边的小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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