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荆公子,你醒了!”她笑了,笑得很纯真。但却对荆水易没什么吸引力。望族出身的荆水易自幼便与各路纨绔,少年才俊出入于风花雪月之地,眼前的侍女若是出现在那些地方,该是被他一脚踢开的货色,但是他知道这是哪里,什么样的人会来这儿。这天下无双的巨大城池之内,女性的数量就算算上雌性的飞禽走兽,也不会有男性数量之十一,能看见一个女人,真是不容易。
“你的主子有没有吩咐你我醒了之后怎么做?”
那侍女突然脸红了,她竟在自解衣服,扭扭捏捏地说:“城主吩咐要我好好伺候荆公子,还说荆公子最喜欢......”荆水易捂住双耳,“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他踉踉跄跄夺门逃出,找到一个卫兵,说:“快带我见你们城主!”
卫兵将他领到城墙之上一处所在,在这儿,整个风火孤城尽收眼底,荆水易看见那里地上放着一把剑,是自己的。卫兵说:“请稍等片刻,城主马上就到。”
一个白色斗篷丢到荆水易面前,不远处一道身影已向他走来,“我已经来了。你好,荆水易。”
“松骨客,想不到你是风火孤城的城主。”荆水易道出他的名号,“我离开中州之前,你就已不知去向了,怎么?你是早就在这当城主了还是在中州混出名堂后被什么人请来的?”
松骨客笑道:“这城主,我做了好久了,我开始在这儿当城主时,恐怕还没有你呢!因为我们需要更多人来这儿,所谓桃源不能只凭缘分发现,在我身为松骨客的日子里,我向着许多与孤城需要契合的人传达了孤城的存在和号召。”
荆水易也笑了:“所以,咱的目的是相同的?让世人知晓孤城的存在?”
松骨客摇了摇头:“孤城也需要遗世独立,你的目的或者说三流十五侠的目的并非与我初衷相同。”
荆水易收起自己的剑,对松骨客说:“具体在这一城的话,问题就复杂了。三流十五的眼光不会只局限于一地一人,只是因为对这个天下而言,并不需要那么多的秘密而已。我可以说,在这孤城里的这些居民,都不可称之为‘平民百姓’,孤城的力量,已经不是寻常帮派宗门能与之抗衡。即使你和很多人称呼这为‘桃源’,却从未停止向外展露一些马脚。为了不辜负你的马脚,三流十五一定要插手此事的,不是吗?”
松骨客说:“哈!你不必说了,这不要紧,就算是三流十五侠倾巢而来我也不怕。”他说得很有底气,令荆水易脸色一变。
“你不会把我带进来只为了表达你的不在乎。”
“对啊,让你来只是为了一件私事。”松骨客让开,他身后一个人影静静伫立着。
“你认得他吗?”
荆水易面无表情走近,又走开,他默默捡起松骨客丢到地上的白色斗篷,披到身上便跑远纵身跳下城墙之外,他知道这么逃跑是有些不太光彩,但是他想不到有别的路可走,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跑得了,但是当自己面对那个人时,自己的本能提供的方法就是逃跑。
“不对!不对!站住!不要跑!自己代表三流十五侠,三流十五侠代表的是天下无上的正义!”他对自己说,他站住了脚,回头对城门上观望的松骨客说:“拉我上去!”,很快,他就像是之前入城一样,被钩子拉上了城。
“刚才失态,真叫诸位见笑!”荆水易满怀歉意的说道,“至于你,与我有何冤仇,如何相报,请说明吧。”他指着那人影,与那道歉时的态度却截然相反。
松骨客摆手道:“这不急,你来我孤城作客,还未好好游览一番。你且先回房休息,明日早起我叫人带你去转转,你来孤城一次,不能白来。你要做的是,看看能给三流十五带回去什么东西。我要做的是,看看你能不能真的带回去。”
荆水易看了看那人影,那人影不说话,也没给出任何表示。这倒是在荆水易的意料之中,他放心地走上了回去的路。在荆水易的印象里,那个人性子一直很慢,只有对着他那个娇妻,也是他的女徒弟才会表达出积极。那个人是荆水易的前辈,与荆水易之师隋遇笙齐名“中州三剑”之列,被人称为“疯魔剑”常德山。常德山比隋遇笙还要年长,他二人经常共同出席武林中一些场合,而跟随师父前往那些场合的荆水易在常德山娶妻之前,从未听见常德山讲过一句话。
当常德山娶妻的消息传出时,引来武林一片非议,常德山却毫不在乎,他携自己的娇妻四处张扬,在各种场合中,常德山成了最口无遮拦的那个人。荆水易曾对他师傅表达过自己的看法:“常前辈的声音像太监,难听得很。”隋遇笙听了后,对着他无奈地点了点头。这一场被世俗反对的闹剧,以仇家暗杀为结局,常德山娶妻前树敌很少,娶妻后也是一样,但他的妻子却太不成熟。荆水易感觉,这结果是好的,常德山还是不说话时更有高人风范。往更好了说,若这整个悲剧都不存在,他不会有“疯魔剑”的称号,也不会兴起江湖人士给中州三剑起外号的潮流。
后来,常德山又成了哑巴,把那一场暗杀中,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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