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应呢?”樱子试探着问,即使明知答案可能不太美妙。
“那我立刻走人!”说着,邹文乔便作势欲起身。
樱子一惊,忙扯住他。“好,好,我答应,我答应!”为了儿子,就算杀人放火,她也干了!
又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抗议怒骂,邹文乔完全不予理睬。
“好,为了保证你能做到这点,我要你再搬回伦敦去祝”
再一次呆住了,“欸?为……为什么?”樱子惊问。
“又问为什么!我说过不准问为什么了!”邹文乔低叱。“等孩子回来之后,你就带着他们搬到伦敦南肯辛顿区的宅邸去……”
“可是……那儿我会迷路耶!”樱子嗫嚅道。
当作没听到。“……我已经交代过了,你什么都不需要带,只要人过去就行了……”
“可是念念不会英文,侬侬大概也早就忘了啊!”樱子嘟囔。
“……我会给你一张卡,如果还需要什么,管家会送你去买……”
“那个管家好严肃、好古板,侬侬和念念一定会被骂死了!”樱子叹息。
“……以后你们出入都会有人跟着,这样就不会再出事了……”
“还有我的店……”樱子愁眉苦脸地低喃。
“去不去?”邹文乔忍不住提高了嗓门厌烦地怒问。
“嗨!”樱子赶紧规规矩炬地双手着地,俯首臣服地应道。“我去。”
这下子,连福田都不禁要着急了。“等等,这位先生,请问你凭什么如此霸道的决定樱子的行止?就凭你能拿出一百亿吗?这样未免太卑鄙了!”他追到一半的女人居然要跑到欧洲去了,那他怎么办?
淡淡瞥去一眼,“不,就算我拿不出来,她也会听我的。”邹文乔懒洋洋地又瞟向冉樱。“对不对?”
樱子无奈地苦笑了笑,福田更觉不可思议。
“为什么?樱子,为什么?”
樱子望着邹文乔,长叹。“这个嘛!说来就有点复杂了,不过简单的说,只要是人,都会死的,因此,早晚有一天我也会死,但是绝不会是横死,也不会是病死,更不会无疾而终,因为我是天底下最笨的女人,所以我只会笨死……”
话还没有说完,雷峰就趴在光滑的木板条地上狂笑不已,其他人则面面相觑,满头雾水,不知所云何谓?
“……同理可证,”眨着状似无辜的双眼,樱子继续往下说。“因为我是天底下最笨的女人,所以我只能听他的。”
“嗄?!”乱七八糟的,福田根本听不懂她在讲哪一国话?
樱子又叹了一声,“总之,我没有办法不听他的,我是情不自禁、不由自主,身不由己、难以抑制,这样你了了吧?”
“不了,”福田疑惑地来回看着樱子和邹文乔。“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究竟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你……”
“父亲?!”猝然一声惊喜的尖叫,然后是砰砰砰的跑步声,的侬侬飞也似的从厅口冲进来,并扑跪坐在邹文乔前面,满脸的狂喜。“你是父亲对不对?现在我想起来了,父亲长得好好看,就跟弟弟一样,好漂亮好漂亮……”说着说着,她突然停住,然后开始抽泣哽咽。“父亲,我知道你不喜欢侬侬,可是侬侬好想你喔!”
福田和樱子的那些亲戚们顿时又是震惊,又是错愕地傻了眼,现在,他们终于知道这个傲慢霸道得令人恨不得咬他一口的男人是谁了。
是樱子的前夫,也是她始终念念不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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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文乔背手伫立在廊下,樱子悄悄来到他身后,默默注视着他挺拔修长的背影,再见面时的惊喜早已被浓浓的爱意取代,原以为长时间不见,他们之间至少会有点陌生隔阂,然而,时光无法磨灭对他的深刻记忆,距离无法削减对他的绵长思念,她觉得他们仿彿是昨天才分手似的。
四年不见,他风采依旧,而她仍然是那么爱他呀!
“他们走了?”邹文乔突然出声了。
樱子吓了一跳,不知道背着身的他怎能察觉到她来了。“啊!走了,走了。”
“以俊不准再和他们见面或联络了。”
“我知道。”樱子稍稍犹豫了一下。“文乔,因为对方要十天后才会再跟我联络,所以……你要住这儿吗?”
“我已经叫雷峰去饭店把行李拿过来了。”
神情一喜,樱子立即转身要走,深伯他改变主意似的。“那我立刻叫人准备客房!”
“你的房间。”
“呃?”樱子骤然止步,半回过头来,眼神疑惑。“你说什么?”
“我说……”邹文乔徐徐回过身来。“我要睡你的房间。”
樱子微微一愣,双颊迅速泛红。“为……为什么?”
“我说过不准问为什么。”
这个又不是那个o哦!那……”
邹文乔双眉微扬。“不可以吗?”
“嗄?啊!不,可以,可以,”樱子慌忙道。“你爱睡哪儿就睡哪儿,都可以,都可以!”
“真的吗?”邹文乔的眼神很奇特,“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喔!”
樱子坦然地微笑了。“我不在乎。”
“是吗?”邹文乔的双眸蓦然罩上一层蒙胧的光影,“那就你的房间。”他慢吞吞地说。
“好。”樱子毫无异议地顺从了。
是的,她不在乎,不在乎他们早已离婚了,也不在乎他停留不久还是要离去,更不在乎人们的闲言闲语,只要他愿意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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