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长长的锁链链接着床角的竖柱。
怎么回事?她记得自己睡着时是在轻井泽,手冢那时候还说要送她回家。那么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是被绑架了吗,还是……
花井信深呼吸,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环顾四周,这个房间有些暗,很空旷,除了柔软的大床,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靠近床侧面的小门通向一间卫生间。暂时没有看到什么能切割皮铐的利器。
少女试着走下床,脚踝的锁链似乎精心计算过了长度,只差一点,她就能碰到房间大门的门把。
突然门把手缓缓转动起来,吱呀一声,通向外界的唯一通道门开了。
微仰着头的少年端着盘子,直直站在门框里,从门外侵入的融融的光勾勒出他颀长的轮廓。
“幸村君,你来救……”
“怎么,信准备逃走吗?”
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花井信这才意识到目前的情况,心一点一点沉入了谷底。
她被强行按坐回了床边。
“是你……”
幸村微笑着夹起一只澄黄的厚蛋烧送到少女嘴边:“来,吃点东西。”
“我不吃!”花井信被拷在一起的双手用力一挥,啪地一声整盘食物都被掀翻在地,“幸村君,请你放了我,这样是不对的。”
幸村双眼一眯,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腕举过头顶,定定注视她的眼睛:“信,你知道事不过三吗?”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第一次,仁王。第二次,仁王。第三次,手冢。”幸村一字一顿地列举着,眼神一派认真。
“不是,幸村君,你先放开我,我跟你慢慢……呃……”花井信话未说完,便被推倒在身后的床铺上,长发凌乱地披散开来。
“既然不想吃东西,那就来做点别的。”幸村置若罔闻,蹲下身来,双手搭在少女圆润的两膝上,“把腿分开。”
“不。”少女倔强地偏过头去,垂在床边的双腿靠得更紧了。
“乖。”幸村嘴角噙笑,眼底的笑意却渐渐凝固成霜,“我可不想再灭你五感。”
花井信闻言不禁一颤,顺着他手上微重的力道分开了双腿。裙子被撩到了腰际,镶嵌着半透明蕾丝边的蓝色内裤被褪至脚踝,露出微肿的肉粉色贝肉,在微凉的空气里可怜兮兮地颤动。
幸村眸色沉沉,双肘抵住少女两边的膝盖强行固定住,冰凉的指尖温柔地覆了上去,从上至下,缓缓摩挲:“手冢碰过这里吗?”
“……才没有,手冢君是好人。”
“信的意思是,我是坏人?”幸村的脸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沾满ròu_yù的敏感处,痒痒的。粗砺的指腹滑至饱满的小核上,用力按压。
“嗯……”少女不由自主地发出来一声轻吟,随即又紧抿住下唇。
无法抑制的蜜液在手下或重或轻的揉搓下慢慢流下来,滑至股沟。花井信快哭了,自己的身体怎么那么经不起撩拨。
幸村深深注视着,双指并拢,抵住湿漉漉的穴口,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少女的花穴湿热而紧致,甫一进去,柔韧的内壁死死绞住了他的手指。
“放松。”感觉到指尖传来的奇妙触感,幸村喉头一动,缓慢推进,直至指根都湮没在糊湿的小口,才开始微勾起手指,温柔而仔细地刮擦探索里面的每一处。
“嗯……嗯……”
花井信难耐地仰起脖颈,快感在身下缓缓积累,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在穴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视线变得模糊,理智开始涣散,口中溢出微弱的嘤咛。
手指却在关键时刻突然退出了甬道,凉凉的空气灌入。
“看来没有受伤。”
少女不解地垂眸,表情迷乱:“做什么?”
“做什么?”幸村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笑了,“当然是做你。”
迷乱
说着,幸村褪下裤子,往前跪在少女大腿两侧,两膝陷入床单。黑色的制服领带被一把扯开扔到一边,白皙的皮肤在散开的衬衫口若隐若现。
花井信因为方才的抚弄,下腹深处不停叫嚣着空虚,双眼朦胧,呆呆地望着身上的人欺近,紧接着羽毛般的吻落在唇上、脸颊、颈间。少年微卷的发丝时不时扫过她敏感的肌肤,引来轻微的颤栗。
她这才没出息地发现,只是在幸村细细的触碰下,自己便会缴械投降,这种不可思议的羞耻快感让她无法抑制自己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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