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草包饭桶,我真白养了你们,还愣住干什么,还不快搜去。”
“是、是、是,”许向荣等人这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连连答应着,立时间,便跑出柴房乱喊乱叫着,满院晃找起来。
话说管家刘明堂从床上起来后,正在院中活动身体,猛然知晓,自大吃了一惊,急忙便寻许审环去,且一到客厅,立刻便直言不讳地问了过去,“许大人,天已经这般时间了,你还让他们在咱们自家院中寻找,这还能抓得住杨凤鸣吗?”
许审环正在为杨凤鸣的逃走生气着,猛然闻声,自如梦初醒,顿然才知事情办的有些不妥,立时便反问了过去,“刘管家,这,是有点不妥,那咱们怎么办呀?”
刘明堂出谋划策道:“许大人,他杨凤鸣不是盐池县人嘛,现虽然逃了出去,但在这灵州城内,却无亲无友,必定会离开灵州回他老家的,咱们只要先封锁了城门口,然后,在全城搜捕,管保他插翅也难飞的。”
“对、对、对,”许审环闻计后,刹时,立刻便招集了自己的亲军卫队及众家将们,将捉拿杨凤鸣的任务分派了下去。
众人领得任务后,自不敢怠慢,立刻便如飞般冲出许府,各自分头行动去,城门口的城门口,沿街搜捕的沿街搜捕去,立时间,捉拿杨凤鸣的消息,便沸沸扬扬,如狂风暴雨,人声鼎沸般,在灵州城的大街小巷上,一传十,十传百地散扬开来,不久,便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了。
天,随着太阳的升起,渐渐大亮了,街上的行人,也随着天色,而渐渐多了起来。
话说杨凤鸣忍着浑身的巨痛,趁着黎明前黑暗,逃出许府后,对许审环行事风格,自是熟悉的他,深知天亮后,许审环如果发现自己逃生的话,是决不会善罢干休,必会全城大搜捕的,针对自己血肉模糊的双腿,原本应该找个地方休息的他,面对囊中羞涩,灵州这个无亲无友,地也不太熟,无处躲无处闪的地方,深知如不尽快出城的话,自己很快就会暴露的。慢慢行走中当决定先出城回到盐池自己的老家养好伤,再行查找栽赃陷害自己的人后,找一根木棍,当作拐杖后,随机便调头一瘸一拐、步履蹒跚地往城南门走去。
天,已经大亮了,街道两边的商户们,纷纷出摊,张罗营业了。街道上,南来北往的人流,也逐渐稠密起来。
话说杨凤鸣面对着逐渐大亮的天空,心头虽然焦急如火,但由于昨晚受刑太重,每前行一步,浑身便疼痛难忍,自是快不了,更由于其身上带血带伤,自是引得路人纷纷住足观看也。他心里虽然也知道针对眼下的情况,必须先找个躲藏才行,但决意出城的他还是不顾一切,一摇三晃,咬牙坚持着,往城南门走去了。就在离南城门还有一箭之地时,正当他思虑着城门口有没有挡截盘查时,当突然发现许府的众家丁们,已经前堵后追向自己快速包围上来时,自大吃了一惊,刹时,便也顾不得双腿疼痛难忍,急忙掉头便往西面,那条无人小巷里走去。
话说那些街道上四处搜捕的许府家丁们当发现行动不便的杨凤鸣正步履蹒跚地向城南门行走时,自是大喜,于是,便先行派人通知了城南门的守卫后,双方便前后夹击着神不知鬼不觉向杨凤鸣包围了过去。他们原本是想捉杨凤鸣个措手不及的,当猛然看到杨凤鸣掉头向西而去时,自也顾不得其他了,立刻便大喊大叫着追赶了过去。“杨凤鸣,你已经逃不走了,快束手就擒吧。”
杨凤鸣闻声后,为了尽快逃出追赶,自是咬紧牙关忍着疼痛,走得更快更急了。然而,但由于其快速行走不能坚持很久,还没有走出多远,便慢了下来,最终还是就在他快要走出那条小巷之时,陷入了许府众家丁的包围中去了。
领队的刘项得意洋洋道;“杨凤鸣,要知这是许老爷的天下,你逃不了的,最好乖乖束手就擒,跟我们回去,否则,凭你现在的状况,你是很难逃走的。”
杨凤鸣怒声斥喝道:“刘项,少在我面前说那么多废话,你不想想,如果我现在乖乖向你投降的话,当初我还逃跑干什么。”
刘项不死心地继续劝道:“杨凤鸣,我是看在,咱们同在许府共事这么多年,才出言相劝的,要知对于偷盗这事,你只要回去讲清楚了,判不了你多大刑的,但对于抗拒抓捕这事,那可是死罪一条的。”
杨凤鸣道:“刘项,谢谢你的好意,实话告诉你,我至所以逃走,就因为那些根本不是我偷的,而许大人根本不听我辩解,故我才要逃走的,现在我必须查出是谁栽赃陷害我,不然,我又怎么脱得清干系,现在你最好让他们把路让开,否则,拳脚无情,棍棒无眼,那就怪不得我了。”
“杨凤鸣啊杨凤鸣,好话我讲了一大堆,利害都已经向你说明,即然你一头撞在南墙上,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来呀,咱们一齐动手拿下他。”刘项说着,指挥二十多人便向杨凤鸣抓打上去。
杨凤鸣面对进攻,自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立时间,挥棍便迎打了过去。
双方刹时间,便在小巷与另一条南北大街的交会处,你死我活地打斗起来。自吓得路上的行人,纷纷闪躲避让也。
杨凤鸣开始之时,自是凶猛,但由于身上有伤,再加上对方人手众多,连半个时辰都没有,便只有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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