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福居当猛然发现景时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并向自己问话时,自大吃了一惊,急忙便低下头,将帽子往下拉了拉,盖住了自己的半拉脸来,深知只要自己开口讲话,就会露现的,正当他吞吞吐吐,叽叽哝哝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时,一声意外的叫喊,把他从困厄中解救出来了。
“景进大人,你怎么在这里呀,我找你好半天了。”
“史彥琼大人,什么事,这么慌张找我,”
“景进大人,是这样的,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细谈吧。”
“行、行、行,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干活去,再他娘的偷懒,小心我派人打断你的狗腿。”
“景大人,一个下人,你和他挟什么气呀?真是的,快走吧。”
“史大人,这群从马直自持皇上抬举他们,行事上不仅不认真,而且还竟给我惹是生非,实在是气人啊。”景进说着,起身跟随武得使史彥琼便往外走去。
浑身出汗的福居那敢怠慢,急忙拿了东西,便也跟随他人进房间清理垃圾去。
不说景进、史彥琼二人所谈什么,但说福居遭到景进训斥后,一则为了遮人而耳,二则为了寻找朱宝珍的下落,自是丢笆拿扫把,忙完这屋、忙那屋,一刻也不闲着也。
那带队的宦官,还当景进所派之人,眼见其不用指挥,进屋便知做啥,自是高兴也。
话说福居经过一番忙碌,终于在编为十二号的那个屋子里看到妻子朱宝珍正愁眉苦脸坐在地上发呆时,自是大喜,急忙若无其事便向其碰了过去。
那朱宝珍正在为不知福居生死而发呆发愣着,猛然遭到碰撞后,自是吃惊,抬起头来,正要开口说话时,当猛然看到所碰之人,不是别人,乃福居时,自让她大喜,急忙便将训斥之言语咽了下去,改口言道:“唉,军爷,你小心一点,碰一下很痛的。lt;gt;”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没事吧?”
朱宝珍关切地道:“我当然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的啦。”
“你放心,我没事的,你的衣服有点脏,今晚洗一下就会干的。”
“行啊,我会做的。”
“那没事我走了,”福居用言语将今晚要救她出去的信息,通知给她了,目的已经达到后,深知在此处待得时间越长久了,风险就越大,刹时,对管事的说了句,“我方便一下,”便离开了西跨院,回走的路上,又对兴圣宫进出路线仔仔细细勘查一番后,随机便出兴圣宫,回走而去了。
天,已是酉时时分了,虽然还没有完全暗下来,但也要不了多久啦,街上行人仍旧是除兵丁外,其他人自是很少也,至于沿街商铺,不管是那行那业,即便是穿的、用的、吃的、喝的,开门之户自是少之又少,几乎没有也。
福居慢慢回走着,由于一天已经水米未进,肚里自是咕咕地乱叫,饥饿得自让他有些难受也,但一想到身上的钱财,皆已被官兵抢走,即便有点地方吃饭,也没有钱付给人家时,自也不好意思找饭店寻吃的去也。虽然明知兜里没钱,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往衣服兜里摸去。当他胡乱摸索中,猛然发现有一个兜里面有钱在滚动时,自让他欣喜若狂、大喜过望,这兜里面怎么有钱呐,当他猛然才想起这衣服不是他的,而是那已经死掉的军官时,才顿然释疑也。有钱就可以吃饭了,行走中当看到街边有一家饭店还在开着门营业时,刹时,便毫不犹疑地抬腿向里面走了进去。
饭店内用餐的并不多,除了七、八个军士在乱喊乱叫地喝酒吃饭外,自是在无他人了,不用说,一定是这几个兵丁为了喝酒吃饭,强迫这家饭店开门的,不然,别的家都不开,而单单他一家独开哪?反过来细想,假如要不是他们强迫的话,自己有钱也没地方吃饭的,不管他如何,有地方吃饭就行。lt;gt;
福居进了饭店后,自也不与那几个兵丁搭讪,寻了个张桌子,便叫要起饭菜来。
那个几个兵丁,仍旧嚷叫着狂喝乱舞着,自是无注意他的进入坐下也。
饭店老板三十来岁,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闻声急忙便赶了过来,笑脸问道:“军爷,你来啦,这是本店的菜单,看您吃点啥,我好给准备去。”
福居虽然手中已经有两、三个钱,但由于心中有事,自不想铺张吃喝玩乐,接过单子来抬眼看了一下封面,顺手便把它丢到一边去了,“老板,我还有事,你给我简单准备它三、四个菜,有我下饭的就行了,另外在给我准备三十个火烧,二斤牛肉,并打包我要带走的,到时,一发算钱给你。”
“好的,你少候,先喝口水,我马上就给你您送来。”那老板说着便下去准备了,不多一时,便将饭菜做好送了上来。
福居早已饿坏,眼见饭菜摆了上来,随机抓起筷子,便毫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喝了起来,如同风吹残云似的,三下五去二,不大功夫,碗盘便干净见底了。而后,拿过毛巾擦过嘴唇,付过钱后,带上水,提着打包好的火烧牛肉,自也不管那几个兵丁仍在胡吃海喝着,抬腿便离开了饭店,往回走去了。
天已渐渐黑了,虽然还没有完全暗下来,但随着雾气的升腾,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
福居不急不慢地行走着,不多一时,便回到寺院山门前了,他左右前后查看了一番,眼见无有任何人后,闪身便走进寺院里去了。进得寺院后,当他看到自己走时所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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