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李月容摆了摆手。
车队在府前停下,李月容微微抬了下巴示意,赵叙赶紧去请自己的父母下车。
萧雪琼偷偷打量了一番,赵时则广袖峨冠,作文人打扮,远看过去比实际岁数年轻许多,举手投足颇有风范。而他身旁的赵夫人就有些相形见绌了,生得比一般女人高大,还有些发福,不过宽面大耳,五官端正,也是有福之相。
这时候,李月容快步走过去,微微屈身,行了个小礼,赵时则见了赶紧弯腰作揖,连连告罪。
“阿公阿婆太过见外了,我虽是公主,更是赵家的儿媳,二老唤我月容便好,否则真是折煞月容了。”
李月容言辞恳切,滴水不漏,萧雪琼不知怎么得有点难过。
“公主这番心意,我们这对老夫妇心领了,只是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君臣之礼不可废啊,该守的礼节还是要守的。”赵时则摸着胡须,短短几句话说得抑扬顿挫。
将军的父亲一定很喜欢吟诵,说话就像背书一般,萧雪琼暗暗猜测。
李月容淡淡一笑,也不争执,又和二老寒暄了几句,赵叙额角都是汗,不知是晒的还是急的
“怎么不见二弟呢?”李月容想起赵叙家中还有个亲弟赵述,少有才名,李恪之前还让她帮忙牵桥搭线来着。
“见过公主殿下,请公主殿下恕草民失礼了。”两个丫鬟搀着一个青年走上前来,正是路上中了暑的赵述。
萧雪琼看了看高大英武的赵叙,又看了看羸弱苍白的赵述,不禁暗叹造化神奇。
李月容正想开口引众人进府,一直沉默的赵母开口了:“民妇听闻皇帝陛下赐给阿叙一个妾室,不知今天在不在?”
赵叙皱了皱眉,萧雪琼下意识地就朝李月容看。
“雪琼,过来见过赵夫人。”李月容转向萧雪琼,脸上带着笑。
萧雪琼凝神屏气,规规矩矩地走了过去,生怕出了差错。
“见过老爷、夫人。”萧雪琼行了礼,顺着李月容的称呼叫了,心里却有点矛盾,我叫将军的爹娘做老爷夫人,那将军和月容姐姐呢?
不过她很快就没心思想这些事情了,因为赵夫人的目光如有实质,看得她浑身不自在,隐隐有预感:赵夫人对自己并不满意。
赵母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最后收了目光,竟一句评判的话也没说。萧雪琼有点尴尬,李月容脸上早没了笑意。
“外面热,进府再说吧。”赵叙的声音也闷闷的。
众人晒了半天,早有此意,闻言都松了口气。
谁知赵母却说:“等一下。”
“母亲大人还有何事?”赵叙只得询问。
赵母却不回话,转身唤了一声:“知语,还不过来问候少爷。”
一个穿青花裙衫的女子移布上前,丰乳肥臀,身段婀娜,举止娴雅。
李月容心下有数,也不表现出来,只微微挑了挑眉,一副看戏的样子。忽而觉得有目光注视自己,转头一看,果然是萧雪琼。李月容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必在意。
赵叙听到“知语”这个名字,就心道不妙,直至见了真人,更是浑身不自在。
“少爷。”知语行礼问好。
赵母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转向自己的儿子。
赵叙有些烦躁,点点头示意,终于忍不住问道:“我上次回平州时,不是让你嫁人了吗?”
李月容心头一动,哟哟哟,看来关系不简单,可以在阿恪面前编排一番了。
知语身子一颤,一副受了惊的模样,委委屈屈地说:“奴婢有罪,少爷不要动气......”
赵叙最烦这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干脆不再理她。
赵母显然对自己儿子的表现不甚满意,本欲发作一番,见一旁的赵时则面有不豫之色,只好折了中,说道:“你上次回家时她都二十二了,去哪儿找合适的”
赵时则重重地咳了一声,赵母悻悻地闭了嘴。
“咱们还是进府再说吧。”李月容这才出来打圆场。
萧雪琼满腹心事,跟着众人进去了。
萧雪琼人生中的第一次月事,来得急湍迅猛,又异常短暂。短短三天半,便已历“久”而干。整个过程中,李月容再没提过“揉胸助长”的秘法,也不知是真的忘记了,还是故意不提。萧雪琼虽有试一试的意思,但终究难以启齿,李月容还一副“你想说什么快说啊,我听着呢。”的模样,气得她坚决拒绝了李月容“帮忙擦擦身子”的“好意”。
赵时则夫妇来京大半个月了,真如李月容所说一般,并没有萧雪琼什么事情。萧雪琼本以为会赵母不喜欢自己,怕是会想办法刁难,谁知对方只当她不存在。萧雪琼松了口气,真是误会一个好人了,不是人人都像李致那个浑球一样。
李月容倒是闲了几天,但因萧雪琼身子不爽利,只在府中陪萧雪琼玩,并没带她出去。等到萧雪琼月事走了,李月容又开始忙起来了。不过,萧雪琼倒也没觉得遗憾,因为和月容姐姐在一起,就算坐着说话都很开心,出不出府都是一样的。
这天,李月容不在府上,萧雪琼午睡醒来,喝了盅茶水醒醒神,决定去李怜儿院子找她玩,上次李怜儿教了她一首曲子,月容姐姐可爱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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