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柔软。
是活的!
“你要摸到什么时候?”他低头看她,“让你打坐,你在做什么?”
胡砂眼怔怔看着他漂亮又略带慵懒的脸庞,指尖上暖暖的,他的鼻息吐在上面,痒丝丝。
她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二师兄你没死!你没死!太好了!”胡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什么形象都没了。
凤仪叹了一口气,回头看看窗外那女子,对方也微微发笑,好奇地看着胡砂。他摸了摸胡砂的小脑袋,从怀里抽出一个纸袋,在她面前晃啊晃:“乖,二师兄自然活得好好的。不哭了,来,吃东西吧。”
胡砂一把抢过纸袋,还在哭:“我还以为……以为你死了!吓死我了!”
凤仪轻轻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抬手给她擦眼泪:“好好,二师兄不会死,你看错了。别哭啦,再哭就不可爱了。”
胡砂抽着鼻子,委屈万分地打开纸袋,里面赫然是一只刚出炉的烤鸡,外加两个馒头。她抓起馒头就咬了满口,含糊不清地说道:“你都没出去,这些东西……从哪里来的?”
凤仪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自然是仙法。说了你也不懂,好了,不哭了吧?乖,吃饱了就自己去玩,二师兄有事要忙。”
胡砂一步三回头地走向门口,还有点后怕。门口那个女子柔声道:“我想,这位姑娘一定就是芳准师叔新收的弟子吧?”
胡砂点了点头。
那女子微微一笑:“那就是我的师妹了,胡砂。我是白如。”
胡砂愣了一下,凤仪走过来拍拍她肩膀:“叫师姐,她是芳冶师伯的弟子。芳冶师伯是咱们师父的师兄。”
胡砂乖乖叫了一声师姐,白如笑盈盈地答应了一声,握住她的手,很是疼爱地上下看着她,回头笑道:“看这孩子哭的,都成泪人了。凤仪你很会欺负人。”
凤仪叹道:“我怎会欺负她……罢了,师姐来找我有何事?”
“不是我找你,是芳准师叔这几日要出门,所以让我带话。”白如笑着说道,“凤麟州桃源山的上河真人与芳准师叔不是有些私交么?方才过来请师父师叔和几个弟子去桃源山做客,师叔已经应允了下月初二去。顺便让我告诉你和凤狄,做点准备,桃源山那个尚荣必定还要再来叫阵的,让你们不许丢了他的脸。”
凤仪理了理袖子,继续叹气:“真麻烦,谁要和他打!”
白如笑了几声:“凤狄那里我已经转告过了……他怎的到现在还没回来,估计是在清凉殿那块迷路了,你赶紧去接他吧。”
说罢又摸了摸胡砂的小脑袋,与她温言寒暄几句,便走了。
凤仪摇了摇头,慢悠悠地起身走向门口,轻轻推了胡砂一把:“我去接师兄,你回去吧。对了……”
他突然弯腰凑在她耳边,低声道:“今天这事是秘密,不许告诉任何人,知道吗?不然下次我再也不帮你买吃的了。”
胡砂不由一呆。
秘密?他指的,是什么事?
她想破头也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秘密。
所谓修行
当月亮还挂在天边的时候,胡砂醒了过来,摸索着把外衣和鞋子穿好,然后在心里默念:一、二、三。
数到第三下,立即响起了敲门声。
“寅时了,快起来。”大师兄的声音一如既往冷冰冰。
她乖乖打开了门,朝他拱手行礼:“……今天也要麻烦大师兄了。”
凤狄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转身便走。胡砂一路小跑跟在他身后,权当做热身运动。
这是她来到清远山的第二十天,一切如旧,没有任何改变。
尽管师父在出门之前交代了大师兄,让他别太严苛,但经过胡砂无数血泪经历之后,发现情况其实一点改变也没有。
所谓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既然不能改变这个情况,那就只好去适应它。
基本上,这是胡砂做人的规则。
她一路小跑到冰湖边上,不等凤狄交代,自己就跳了下去。
风雪扑面而来,她的小辫子立即扬了起来,裙摆顺着她跑步的节奏乱飘着,她的步伐很轻快。
现在她越跑越快了,半个时辰就能绕着冰湖跑十圈,回头继续蹲马步,也不会觉得太累。
“今天开始,你跑二十圈吧。以后若是能半个时辰之内跑完二十圈,那就自己再加十圈。”
见胡砂跑完了要爬上来,凤狄立即挥手让她继续跑。
胡砂擦了一把汗,她已经懒得郁闷了,直接问:“那跑到什么时候可以不跑?”
“等你学会腾云术之后。”
胡砂眼睛顿时一亮:“大师兄你要教我腾云驾雾吗?什么时候?”
凤狄淡淡看着她:“一般来说,弟子入门五年之上,方可学习腾云术。你自己算。”
五年!胡砂的肩膀顿时垮了。她会不会在清远山呆五年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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