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我愣了下,但转念一想这诡异事儿,也没敢实说,只是转口说道,“我俩啊..是来要账的,我家开的是殡仪店,卖的是纸扎花圈,前几天给一事主送了货,让我俩来白水沟子要账,可结果..车坏在了半路上,我这兄弟又这样...哎,没办法,我只能就近,跑这村里来找人了!”
“哎,对了,老大爷,这村子..是白水沟子不?”我反问了句,赶紧扯开了话题!
“哦,来白水沟子要账?”老头儿笑着摇摇头,“哼哼,这你们可走错地方了!”
“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儿,白水沟子..哪还有什么白水沟子啊,现在..这.就剩一个黑水坑了!”
“不管多少钱,听我句劝,那钱别要了,明天一早赶紧回去吧!”老头儿朝我念了句,扒拉了一下火炭,从里面居然扒出来几块烤红薯,老头儿瞅了我一眼,给我扒拉了一块,转头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可这时候,我那还顾得上吃红薯,一瞅憨根儿,我急的问了声,“大爷啊,都到这地步了,钱我就不说了,您看我这兄弟..他这样,我怎么回去啊!”
老头朝我一瞥,鼻腔里哼了下,“哼,你俩..是大半夜从那老林子里过来的?”
我一听,赶紧点了点头,那老头儿哼了声,“我就知道,瞅你一脑袋脏玩意儿我就知道!“
老头儿瞪了我一眼,“也就是你小子命大,顶着一脑袋脏东西还能走到这,要不..你也早就他这模样了!”
“啊,一脑袋脏东西..”我吓得赶紧抹了把后脑勺,这下我才明白过来,合着老头儿那一鞋拔子,是在拍我脑袋上的脏东西?
一想到这,我恍然大悟,这老头儿不简单啊,那老林子里的邪乎事儿,我是亲身经历的,听他这意思,难道说..这老头儿知道那老林子里的邪乎儿?
我赶紧着追问,“哎呦,老大爷,高人..您是高人啊,我求您..您给我看看我这兄弟吧!”
老头儿愣在那,没坑声,我拿不准这老头儿打的什么算盘,但我就知道一个道理,有钱好办事,我一摸裤兜,从里面摸出几个钱儿递了过去,“老大爷,您看..我这出门也没带多少,您担待着点,先给我这兄弟...”
“嘿呦,给钱..什么意思?”老头儿瞅我笑了,“这地方给钱..你让我给鬼花去?”
这话儿说的我愣了,老头儿瞥了我一眼,又望了一眼憨根儿,“你一个扎纸扎..卖死人货的,不会连这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吧?”
“大爷,我..我不太懂您这意思..”我撇嘴笑了笑!
“不懂..哼哼!”老头儿一哼,“这都不懂,你还敢夜闯那老林子?哎呦,我真不知道..你小子是咋过得那老林子!”
老头儿瞥了我一眼,一指憨根儿那脑门子,“看见了没,这小子眉心发黑,白眼无瞳,这还用说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明摆着是...”
一声未完,铛..铛铛,忽然一连串的铜锣声响,那老头儿一下定在了那
这铜锣声倒我倒是熟悉,逢年过节听过不少,但这一声铜锣响,好像有点不同,声音闷沉,还带着一点勾心的颤音儿,听的我心里寒颤颤的,大晚上声音又传的远,这一声铜锣响..整个村子里都荡着那声回音儿!
“咋了这是..这老村子里,咋来了这么多生人?”老头儿自顾自的念叨了声,我听得一愣,生人..难道还有别人,一想到这,我忽然想起了王家一家,难道是他们!
老头儿愣了下,抬脚朝出了门,我赶紧也跟了出去,我本以为,他是个瘸子,一瘸一拐的走不了多快,可我没想到,一出小院,七拐八拐的,拐了几个胡同,一转眼的工夫,那老头儿居然没了影儿!
这一下我可是犯了愁,跟出了几条巷子,一时间我也找不着回去了的路,山沟里的小村子,房屋街道间都很相像,四周黑洞洞的,连个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正当我纠结的时候,忽然,铛铛的一串铜锣声,那一声铜锣又响了起来。
听着是西北方向,离着不远,我扭头就边追了去,刚拐了个弯儿,不远处,就瞅着西面隐约冒出来一溜的灯火光,灯火发红,发暗,就像那过年用的红灯笼似的,这大晚上尤其的醒目眨眼,我望着,那红灯笼飘悠悠的,好像正一点点朝我这边飘了来。
“红灯笼?这大晚上的..哪来的这么多红灯笼?”正瞅着发愣,忽然,我感觉脖子一沉,一只手猛地捂住了我的嘴,我挣扎着,还没喊出声,后脑勺猛地一疼,整个人一下没了知觉!
等我一觉醒来,天儿已经大亮了,不,准确的说,太阳西偏,已经过了下午,快到傍晚了,没想到,我睡了大半天。
我迷糊糊的睁开眼,四下一瞅,我居然在老头的破房子里,回想起昨天晚上,我好像依稀还记得,先是听见了一声铜锣声,跟着老头儿出了门,然后我迷路了,又瞅见了一溜红灯笼,再然后..我脑瓜子一疼,不知不谁敲了一下,就没了知觉,没想到,这一觉醒来,我居然到了老头儿家里!
憨根儿就在我旁边躺着,屋里的碳火堆儿早就灭了,那老头儿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眼瞅着,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我心里着急啊,那老头怎么还没回来,憨根儿还等着他救命呢!
憨根儿他依旧是昏迷不醒,天冷,我脱下我那棉大衣,正想着给憨根儿盖上点,可我刚凑过去一瞅,他额头顶上,居然有一搓香灰!
开的是纸扎铺子,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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