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明对着那个鬼子大队长的脑袋,举起手中的那把大马刀,使尽全身力气,狠狠的朝下面一劈,只听得“咔嚓”一声,那个鬼子大队长的脑袋当即被锋利的马刀砍下来了,戴着钢盔的脑袋咕噜噜的滚出去了老远,被砍掉脑袋的那个鬼子大队长的身躯当时就pēn_shè撤一股喷泉似的污血,“噗通”一声就像一截被砍到的原木一般倒在水稻田中,抽搐了几下便完全不动弹了。
余下的那些小鬼子们一看自己的大队长被新四军战士们砍了脑壳,便纷纷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朝南面逃去,但他们在水稻田里那里能跑得过老萧天明的战马,在战马的长嘶声中,一个个剩下来的小鬼子被老萧的手下亲兵砍下了脑袋,就这样,这只断后的鬼子大队在这里被老徐的手下全部消灭,一个也没剩下。
山田旅团侥幸突出周武布置的重围,在洪泽湖南岸与赶来的泰州方面的鬼子旅团会合,那个泰州旅团的鬼子指挥官不知山田吃了多大的苦,还建议山田和自己旅团再次北上,攻击周武的江北新四军,山田大惊失色,对这个不知好歹的鬼子旅团长说道:“你要是觉得不想活命了,你就领着你的旅团北上,我可不奉陪了,我们差点要被他们全歼在李家湾一带,要不是南面杭州,上海方向的两个皇军精锐旅团的及时赶到解围,我们山田旅团就不复存在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赶紧回泰州向南京司令部复命吧。”
泰州鬼子旅团的那个旅团长一听山田小鬼子这个说法,当即心里就凉了一大截,山田旅团在华东派遣军当中也算是战斗力不错的队伍,竟然被周武的江北新四军打得如此伤魂落魄,看来咱们还是赶紧执行命令,掩护山田旅团回撤要紧,现在形势不必以前了,都可得悠着点了。
这场耗时将近一个月的保卫江北根据地的生死大战终于结束了,得到消息的师长他们向周武发来贺电,但周武却没法高兴起来,倒不是为了消灭不了那个突围出去的山田旅团,而是在这次战役中,周武和独立旅永远失去了一位足智多谋的好参谋长-丁宁同志,丁宁的牺牲,对于周武的打击可谓太大了,周武这时候沉浸在深深的悲痛之中,他甚至不敢想象以后没有丁宁参谋长在身旁出谋划策的情况,老天为什么这样不公,竟然让丁宁这样一个好人先离他周武而去,想到这里,周武的心中迸发出对国民党顽军无比的憎恨,觉得总有一天,他要亲自为丁宁报那一枪之仇,血债血偿,以慰丁宁在天之灵!
战役结束,江北新四军的各个队伍各自返回驻地,陈国富同志带着的第一旅坚持要参加完丁宁的追悼会后再走,跟着周武的独立旅一路朝南,返回了天长马滩,一路上,根据地里的东西被小鬼子破坏殆尽,房子大多被小鬼子防火烧毁了,留下来一堆堆黑乎乎的灰烬,周武看到这个景象,咬牙切齿的对老陈说道:“老陈,你看,鬼子这个德行,到哪里都忘不了烧杀抢掠,这次他们抓不到我们根据地的老百姓,就拿这些草房茅屋出气,这鬼子一日不赶出中国,我们根据地的老乡们就一日不得安宁,我想部队休整一段时间后,咱们搞个袭击鬼子城市的方案,狠狠的敲打那些小鬼子,你看怎么样?”
“好啊,我也正有这个想法,小鬼子窝在大城市里面,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他们是不晓得我们新四军厉害的,再加上,眼看着战场形势对小鬼子越来越不利,他们的日子也就差不多到头了,趁着现在的时机,冲进城里去狠狠的搞他们一下,我看行!”老陈点头赞同周武的意见,鬼子的气势就像快下山的太阳一样了,美国人都已经攻到了他们小日本的家门口了,估计是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趁着鬼子还没完全完蛋的时机,狠狠的搞他们一下,让小鬼子们放弃一些据点,对于我们根据地的壮大也是有好处的,国民党军队始终与我们新四军合不来,在抗战时期都要搞摩擦,难不保等日本鬼子一走,咱们立马就得跟国民党军队交手了,这根本就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嘛。
来到了独立旅的驻地马滩,这里被攻进来的山田小鬼子他们搞得一塌糊涂,狼藉一片,原先那个当做旅部的那几间瓦房被撤退的鬼子放火烧掉了,现在只剩下堆在地上的一堆瓦砾,周武他们没办法,周围的凡是能烧掉的房屋全被小鬼子一把火付之一炬了,独立旅的兄弟们只得临时搭建起即将茅草房子,权当临时旅部使用。
丁宁同志的追悼会定在第三天举行,栗师长和政委表示要亲自赶过来参加追悼会,独立旅的兄弟们这两天忙着布置丁宁的追悼会的事情,沈丽娜这两天已经哭得不成人样了,躺在了卫生连的病床上接受治疗,周武怕沈丽娜一时间想不开,做出自寻短见的傻事,急忙派出了身旁的几个警卫员看着沈丽娜,丁宁的女儿只有七岁的小丁当也是哭成了泪人,听着那稚嫩悲凉的哭声,周武实在受不了了,这个情景使得他突然间勾起来自己心中那深藏多年的悲凉,他的妻子秀英和聪明可爱的儿子小武子,以及自己那一对白发苍苍的父母,不也是惨死在这场战争中的吗?这个该死的战争还在继续,不知道每天有多少无辜的老百姓遭殃,一遍遍的重演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惨剧。想到这里,周武心里很不是滋味,牛政委一看周武的脸色不好看,急忙上前劝他:“周武同志,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丁宁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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