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的老乡一听周武满口应承下来,都非常高兴,纷纷对他作辑鞠躬,连连道谢。周武有点受不了,赶紧叫勤务兵把他们领出去休息,等下行动的时候再过来。
看着老乡美滋滋的背影,周武扭头说道:“老丁,今晚的行动要是成了,我们独立旅最起码能消灭日军几个中队,这样应该可以迟滞鬼子总体的进攻速度,为我们坚守阵地赢取时间。”
现在的周武兴奋不已,完全没有了刚才接到电报时的懊恼和慌乱。
丁宁反倒显得很冷静,他对满脸兴奋的周武说道:“旅座,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目前我们只知道日军先遣部队146联队在三叉港这个地方,其他的情报一无所知。这就增加了许多变数,我看还是等出去侦察的兄弟回来再作决定吧。”
丁宁一贯以谨慎行事出名,特别是对这种关乎到千万人生死的大事,更是慎之又慎。
周武觉得丁宁的话有道理,很多时候我们肉眼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作为一个高级指挥官,手中掌握着那么多人的生死,必须小心谨慎,三思而后行。
就在这时,旅部的电话机突然响了起来,周武和一个旅部参谋几乎是同时冲过去,抓起那个听起来让人胆战心惊的电话。
由于周武离电话机比较近,他最先拿起话筒:“喂,我是周武,有话请讲!”
“旅座,我是王定,派出去侦察的兄弟回来了,据他们报告,日军先遣部队146联队正在三叉港东边安营扎寨,他们的防卫很严,各个方向都派了警戒哨。”
“在三叉港的西边有一块老大的芦苇荡,那里鬼子没有设置岗哨。辎重部队目前停在146联队后面,距离大概有三里地,护卫他们的是一个大队的日军,并非之前我们知道的一个中队。”
王定在电话里简单的把侦察回来的情况给周武报告了一下。
周武一看腕表,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鬼子用一个大队的兵力护卫辎重部队,这使得周武更加难以下定决心。
要知道鬼子的一个大队相当于国-军的一个加强营,有八百来人呢,如果再加上辎重队伍,人数就有上千了。
而王定的机动部队只有五百人,虽然装备上要稍微好一些,但要五百人去全歼千把个鬼子,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就连一向大胆的周武也有点举棋不定,犹豫不决了。
到底是让王定按原计划行动,还是增加兵力后再作打算呢?
周武一时拿不定主意,就说道:“王定,你们机动部队先做好出发的准备,随时等候命令,只要我命令一下,即刻出发!”
撂下王定打来的电话,周武说道:“老丁,日军情况有了新的变化,护卫辎重部队的竟然有一个大队的鬼子,八百余人,比我们原先预计的多出不少,我们得临时改一下作战方案了。”
丁宁听说事情有变,居然一点都不紧张,他问不徐不疾问道:“旅座,日军先遣部队现在在何处?”
“鬼子146联队在三叉港东边安营扎寨了,在他们西边正好是那片芦苇荡。”说着说着,周武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
“哈哈,旅座,这真是天助我也!这次我们一定叫鬼子有来无回!”向来安静的丁宁竟然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大笑,那样子有点歇斯底里。
“老丁,你先别说,咱们各自在手上写个字,看看是不是一样!”周武活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现在都火烧眉毛了,还要和丁宁玩这种游戏。
丁宁笑而不语,他拿起钢笔在掌心写了一个字,周武也赶紧转过身子,用钢笔在手上写了一个字。
两人写好后,同时摊开,只见他们都写着一个简单的字:“火”。
周武和丁宁哈哈大笑,道:“老丁啊,这叫做英雄所见略同。“
丁宁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现在正是初冬季节,这几天天气晴好,风干物燥,风向以西北风为主,特别是今天晚上,外面的西北风最起码有三四级。”
“我建议让王定改变攻击目标,放过辎重部队,在老乡的带领下,马上抄芦苇荡中的小道绕到146联队背后。同时命令各团全体出动,一团由旅座你亲自率领,四团和二团由我率领,咱们集中兵力直插鬼子东翼,逼迫他们向西移动。”
“只要把鬼子赶到三叉港西边的芦苇荡中,那我们就胜券在握了,届时会有好几道大菜,让小鬼子吃不了兜着走。”
周武大笑道:“老丁,这个法子妙,好,就这么办了。勤务兵,你把那个去过芦苇荡的老哥交给王定,剩下的人每团一个。这些老乡都是常熟的活地图,一定要利用好。”
周武迅速的布置任务,此时距离九点出发只有二十分钟了,要是再不快一点,让鬼子有所警觉,那他们岂不是瞎激动一场。
勤务兵急忙把那几个正在休息的老乡叫起来,周武留下了一个比较年长的老乡,问他贵姓,这个老乡揉着惺忪的眼睛回答道:“报告长官,免贵姓邹。”
“哦,邹老先生,今天晚上麻烦你跟我一起,咱们去鬼子那边遛遛。”周武笑着说道。
“好啊,能跟着您这么大的官,是老朽的福气,长官甭跟我客气,有事尽管吩咐。”邹老先生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军官,今儿个能跟周武一起行动,乐得他眉开眼笑,合不拢嘴。
至于其他的老乡全部被送到了各团团部,王定收到的正是那个差点从芦苇荡中走不出来的老乡。他一看周武把向导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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