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颜晋的脸很臭,他有的时候会看着我发呆,那眼神丰富的真是欲言又止。
我问夏一,夏一说我多心。这种情况空前绝后的持续了五天,我实在不堪折磨,跑去问肖沐。我知道,无论何时何地,沐沐都是不会敷衍我的。
“瞿宁,你确定你要知道?”沐沐淡淡的说,淡淡的笑,淡淡地看着我。
纵使这样的轻描淡写,我却是知道,事态很严重。
“大哥……怎么了?”别问为什么,我就是知道。还有什么能让他们三个这样再三犹豫如此谨慎,时隔一年有余,这个称呼又从我的口中唤出,自然的仿佛没有任何隔阂。
“受伤了。”沐沐一愣,答的却是没有丝毫停顿。
“很严重?”我努力控制我的声线。
“昏迷三天……不断叫你的名字。”
“姐!”商瞿夏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水果刀和大鸭梨。
“搞什么?你又换戏码了?要自残?”
我一愣,才看见自己手指上涌出的鲜血。
我却只是怔怔的看着,要流多少血,才会昏迷呢?
“宁?”进来的是殷迟,疑惑的看着屋里诡异的气氛,他将夏酷爱的蛋糕放在桌子上,商瞿夏却一眼都没看,只是杀气腾腾的看着我。
“哦,吃蛋糕。”我还有些茫茫的将手伸向蛋糕,在我吃到第三块的时候,我那个从来都很温和好脾气的妹妹,暴走了。
她呼啦一下站起来,白嫩嫩的小脸涨得通红:“商瞿宁!!你到底打算这样要死不活得到什么时候??!都已经一年多了!!!不准吃!!你不是说你最讨厌慕思蛋糕粘腻的味道么?你不是最怕痛么?手指流血为什么无所谓??我在跟你说话!你为什么一脸茫然的的表情!!你听不懂么??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是谁?你是商瞿宁!!你是人人艳羡风光无限最最骄傲的大小姐!!”
“我……”
“你什么你?!我知道,因为你越是骄傲,所以爱上一个人就越是忘不掉,可是,归g到底……不就是一个男人么?!!”
我看着眼前这个一百年发一次脾气的妹妹,忽然有一种很r麻的感动,搞得我很想冲上去狠狠的抱她。可是我真得不是为了一个男人自怨自艾,我一直是尽力灿烂的活着,从来都没有消沉过,我只不过是……有点担心。
我有些傻傻的坐着,看商瞿夏霍的转向殷迟:“过来的第二个街口的公园里是不是停一辆很有噱头的宾士?”
“啊?是。”平时幽默风趣地殷迟见到商瞿夏就变成木头宝宝。可我却没有心力去嘲笑他,只顾着想——这个死丫头……究竟知道多少啊。。。
“你!”被点名的我一个激灵,“给我立刻站起来,出去,把话说个清楚,是死是活给自己一个交代!”
给自己一个交代。
多么冠冕堂皇无懈可击的陈词,我的心里有什么交待不过去的,反反复复不过就是那一个名字。
夏不过是知道,我放不下,想见他,而已。
给我一个这样完美的借口,把我这个爱面子的骄傲姐姐拉下台阶,将我踹出家门。。。
这辆车我知道,它偶尔会停在街心花园这里,一周总有个三两天,整整一年,这次却整整消失了7天,今天终于出现了么?
我看似镇定且平稳的走近,
车窗缓缓降下,
我看到一张好苍白的脸。
空气中的水分似乎一瞬间都冲进了我的眼里,我呼吸不了,我的心紧紧地纠痛着。
我看见那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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