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服药。
跛女跪在床前,双手高捧药盅。
不用看我也知道。
这就是她存在的价值。
一个瘸子,脑袋还有些歪,其貌不扬,除了声音像足了沂儿之外再没有可取之处。每日就是她把药和饭端到我寝宫中。玉千斩送来的人,我无需怀疑,也没有怀疑的底气。
是,我曾不止一次怀疑过她就是沂儿,可正如玉千斩所说,这只是供我意淫之物,她的周身上下连点沂儿的影子都没有——比沂儿矮,比沂儿瘦,没有沂儿的温婉,不似沂儿那般仪态万方。
起身喝了药,仍旧被朱砂人参的味道呛得咳喘连连。
皇上……
你退下吧,朕自会更衣上朝。
沂儿已经死绝了。
我比谁都清楚。
那场大梦醒来时,虽然我双手的鲜血已被谢儿用水洗得干干净净,可上面沂儿的香气做不了假。师傅做了法事,在我未醒之时便将沂儿焚化于祭天台,骨灰存于……我枕头旁的枕头内。
我当了皇帝,可没有一个亲近的人对我道贺,包括襟儿袍儿师傅……从登基到现在半年有余,我没有认真处理过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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