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绮沂只要不动身子,她的两腿就得是分开着,翎绮沂只需横过手来,便能直抵她的密处……况且她现在是斜靠在椅背上,于是,不但有所谓的空门大开,更有所谓的任人鱼肉,最悲惨的是,为了顾忌翎绮沂贴在她身前的伤处,她还不能反扑。
突然发现自己是引火烧身的凌绝袖此刻才算明白,为什么翎绮沂会如此大胆地回吻自己,不但在自己口中遍历敏感之处,更是敢将自己的舌尖牵引到她的口中去与那莲荑纠缠。
“喂喂,你不能——”凌绝袖说着一手握住翎绮沂的腕,一手拉起被扯低的裤沿。
“妾身又不是第一次伺候夫君就寝,夫君倒是害的哪门子羞?再说,夫君现在抓着妾身的手,好痛……”翎绮沂边哀怨地望入凌绝袖方寸尽失的眸子,边扬颈在凌绝袖耳边吐着气发出一声幽幽的低吟。其实她身上的伤已好了大半,除了体内碎骨被凌绝袖日日用真气牢牢封起,会令她觉得左半身毫无知觉外,并没有其他的不妥,她就是叫叫而已……反正这种呻吟声到了凌绝袖耳朵里便会是另一种效果。
凌绝袖本就怕伤到她,听见她“痛吟”便被火烧了似地快速放开手,生怕她旧创未愈又填新伤,但脑袋不好用的某人一紧张就忘了翎绮沂的手还在自己裆内,一松手趁巧给了别人死灰复燃的机会,而这副身体在过去的几个月中也被“别人”调教得很好,只要稍微触碰到敏感处便只有被吃干抹净的份。
“沂儿你太诈了……”凌绝袖现在又不能像往常那样跟翎绮沂拼个你死我活来决定到底谁占“上风”,只得认命地阖上眼,任由翎绮沂将她的裤绳解开。
“夫君过奖,妾身都没有把诈用在休书里。”翎绮沂说得毫不惭愧,淡黑色阻隔,她虽看不太清凌绝袖得表情,但她能猜到凌绝袖惯常的那脸无奈。
每一次只要是自己争取主动权的时候,她都会这样的,先是狠狠地挣扎一番,直到鱼死网还不破,便开始挂出无奈的表情,任自己上下其手,当然,好在最后她还是会好好享受过程。
虽然中间自己因为多次吃亏,所以有必要做许多防范反扑的措施,但无论如何,斗智斗勇后,能顺利到手就是值得的……
捏住裤沿,往外轻扯,及至裤绳尾稍,松手,不堪一击的防备便颓然落下。
宽宽的裤沿与薄薄的裤料,虽然很不适合在冬天穿,但很适合在这时候被蹂躏,翎绮沂唇角勾起一抹奸笑,右手顺势而上,将凌绝袖的封腰,外襟,xiè_yī一一解开。
“夫君就好好享受妾身的照料吧……”
翎绮沂勾住凌绝袖的脖颈将她拉向自己,伸出舌尖轻舔着她最为敏感的耳根,右手慢慢抚向她的脊背。
“唔——”凌绝袖身形一震,原本挺直的脖子突然放松下来,只有两眼还在不依不挠地圆瞪着:“你又点我软筋穴?”被点到软筋穴后她会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做其他事了。
看翎绮沂又露出那种由奸诈到无辜的表情,凌绝袖知道自己今夜会死得很难看。
这是第几次被点到同样的穴位了?凌绝袖反省着自己的妇人之仁……毕竟论需索无度,她两是半斤对八两,势均力敌的,幸好这狼虎楼里有玉千斩那混蛋守着,否则此时要是出现什么急况,她哪里对得起界凌院不败的招牌……
“还什么都没做呢,夫君怎么就已经满头大汗了?”翎绮沂故意葱撑大头装起蒜来,边让舌尖在凌绝袖耳窝中进出,边勾手摘下凌绝袖的束冠。
束冠一去,凌绝袖平日里勉强撑起的丝丝英气便随风而散,额前垂下的几缕微棕发丝及至下颚,牵连着刃样斜眉,清瘦鼻翼,淡紫薄唇,被鼻息漾起,勾动在新月般的下巴上,顿时邪魅丛生,妖娆万千,翎绮沂纵是已看过不知多少次,却还是被这惊鸿一瞥夺去了淡泊心性,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我都被你惯成急色鬼了。”
翎绮沂放开环在凌绝袖颈上的手臂,回到她怀中,急切地偏了头用唇去衔起那抹就在自己嘴边的浅浅红晕,手也跟着探进了凌绝袖腿间,慢慢地将两指埋入她温热的幽径中。
“嗯……”
凌绝袖搭在膝上的右臂让翎绮沂当着靠背,但还是禁不住这种太过磨人的进入,重重颤了一下。心知翎绮沂这样的开始预示着无尽的戏耍,却不予满足,心头顿时像缺了一角,只觉那镶进自己身体的细长手指像是刑具般的叫人难耐,此时,就是软筋穴不被封住,自己也是无力抗争的……
“沂儿,这不是在界凌院,楼下有人的……”
“有人助兴岂不是更妙?再说他们在下面鬼叫,刚好盖住你的声音。”
翎绮沂使坏地将刚点到深处的指尖向外退,每退一点便感觉到些些阻力似要将她往回吸附般地阻挠着她的动作,随即抬头可怜兮兮道:“夫君不放妾身出来,妾身怎么再进去?”
听见这种欲盖弥彰的淫辞秽语,凌绝袖脸上霍地飞起红云,身体更是紧张,想放松都放松不下来。
“你,你,什么叫我不放你出来,是你自己不出来好不好?”
那手停在半道上,居然停在了半道上。
空虚排山倒海地袭来,她甚至能感觉到翎绮沂的指节就在出口处卡着,正打探着她忍耐的极限。
“夫君紧紧地缠着妾身,妾身是实在出不去呀……”翎绮沂说着,稍微将两指分开了些,刻意让凌绝袖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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