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兄劝劝郡主,我们先回了,龙凤楼夜里生意好,寡人穷,亏不起那银子。”说完,玉千斩挽起翎秋恨风一样地闪出花厅,临走还体贴地带上了房门。
药魄。
像翎绮沂这样从小被喂食奇花异草灵丹妙药的人不叫药魄,而叫药人,因为无论如何她还是有血有泪的人。而药魄则是以药为魂魄,借着人身,能够被药师操控的尸体。
药魄没有血,自然就没有痛,没有泪,自然就没有情,其所有意志,都由药师配的药来决定,绝对是傀儡中的傀儡,上佳的杀人工具。
望着凌绝袖在独自窗前饮酒的洒脱身姿,翎绮沂再也压不下纠结着的情绪,走到她身边,取走她的酒杯:“人都走了,你不哭?”
心存一丝侥幸。
“我为什么要哭?”凌绝袖醉意朦胧地看着翎绮沂,样子平淡得可怕:“人死不能复生,我现在想得更多的是怎样面对父身药魄。”说完,她抬起在旁的酒坛子就是一顿豪饮。
靠在敞开着的窗澜上,凌绝袖扯起嘴角,露出个令人揪心的笑:“你是在想我为何这样吧?”见翎绮沂不置可否地拉了她的手在她身边坐下,她才从发涩的喉咙中挤出言语,低哑的嗓音像是换了个人在讲话。
“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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