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溪扔掉菜刀,冲着白牡丹笑,他的头还好好地长在身体上,好像从没有刀斩过一样,直到白小溪如同摘果子一样将脑袋摘下,腔子才有热血喷涌。
滚烫的热血喷了白牡丹一脸,热血喷尽白小溪的身子也不倒,他就双手怀抱着脑袋,直直的站立在白牡丹的面前,真是好一条英雄好汉。
直到白牡丹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腹,怀抱着头颅的无头尸体才推金山倒玉柱一般的栽倒在地。
“一刀断头,人却还好似活着,好厉害的刀法,好厉害,真是好厉害,终于死了,终于死了,死得好,死得好,真是死的好啊。”
白牡丹好似疯了一般跳起来,双脚如同雨点儿一般的踹在白小溪无头的死尸上。
许久,白牡丹好似踹累了,她一头栽倒在白小溪的尸体上,用力的抱着白小溪无头的尸体“哇哇”的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哽咽道:“呜呜,爹,爹,爹,你怎么就死了呢,你怎么就死了呢,自从娘死了之后,牡丹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现在你也死了,就只剩下牡丹一个了,就只剩下牡丹一个了,呜呜。”
无论多么坚强的人都有无助的时候,白牡丹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女孩子,虽然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儿,但哪怕是许多正值壮年的大男人都没有她坚强,但她也有软弱的时候,现在她的爹死了,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死了,她是如此的无助,如同许多和她一样年龄的正常小孩子一样的无助。
“牡丹,不要哭,你爹死了,你也并不是独自一个人,你还有我,还有我西门情。”
西门情不知何时来到白牡丹身旁,他一把将白牡丹搂入怀中,他的胸膛虽小,但是在白牡丹的心中却是如此的宽广如此的温暖。
人的胸膛是否宽广,从来也是与人的身材是否魁梧没有丝毫的关系。
许久,白牡丹才止住了伤心,她亲手将白小溪的尸体焚烧,焚烧成骨灰,她把白小溪的骨灰撒在后院的花园,她知道白小溪最想在后院花园中沉睡,因为她的母亲也是在后院花园中沉睡。
当年白小溪亲手将他妻子的尸体焚烧成骨灰,亲手将他妻子的骨灰撒在后院的花园中,他妻子的骨灰成了后院花园鲜花的肥料,他坚信他妻子的灵魂化作花魂依附在鲜花上,春天花开的时候,满院鲜花绽放是他的妻子对着他在笑。
现在白小溪死了,白牡丹也把他的骨灰撒在花园里,让他的骨灰也成为鲜花的肥料,让他的灵魂也化作花魂依附在鲜花上,让他和他最爱的人永远永远的在一起,这是白牡丹能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
后院花园。
西门情就坐在花园中心的一块大石头上,白牡丹就躺在西门情的怀中,两个人如同恋人一般拥抱在一起。
不,不是如同恋人,而是就是恋人。
“我娘的骨灰被我爹洒在这个花园,我爹说我娘的骨灰成为鲜花的肥料,我娘的灵魂会化作花魂,在四月春天鲜花盛开的时候对着他笑,每当四月春天花开的时候,我爹都要坐在这块大石头上,看着满院盛开的鲜花不停的喝酒,我每次问他的时候,他都对我说看到了我娘,我一直疑惑,西门情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娘她是不是真的化作了花魂?我爹他是不是真的看到了我娘呢?”
“看到了,你爹他真的看到了你娘。”
“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我爹他一定是看到了我娘呢?”
“因为在你爹心里,那满院的鲜花本就是你娘,他看到了鲜花也就看到了你娘,鲜花的灵魂就是你娘的灵魂,你娘的灵魂自然也就是花魂。”
“我娘最喜欢花了,这满院的鲜花都是当年我娘亲手种下的,哪怕我爹不埋葬我娘的骨灰,这些鲜花中也拥有我娘的灵魂,我现在将我爹的骨灰也洒在花园,西门情你说我爹的灵魂是不是也会化作花魂,和我娘的花魂依偎在一起。”
“会的,一定会的,哪一天你看到有两朵小花儿依偎在一起,那就是你爹和你娘在对着你笑。”
“真的吗?”
“真的。”
“你不骗我?”
“西门情从不骗人。”
“有你真好,西门情,你说我们死了,会不会也像我爹和我娘一样,化作花魂依偎在一起呢?”
“不会。”
“为什么不会?”
“因为我死了不会化作鲜花。”
“不会化作鲜花又会化作什么?”
“会化作剑。”
“剑?”
“剑。”
“你修行的是剑道?”
“我修行的是剑道。”
“你的剑道很厉害?”
“师傅说我天生为剑而生,我就是剑的化身,师父死的时候,我的剑道已经超越了师父,这天下没有人的剑道能够超过我,因为我已经达到了剑道的极致。”
“可是我爹他说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啊。”
“普通人又怎能承载你连爹都不能承载的魔性。”
“可我爹是这世上的绝世高手,虽不敢说天下无敌,但他其实就是天下第一,能够杀死他的人除了他自己连一个都没有,他是不可能看错的。”
“你爹看不出来也是理所当然,因为我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的剑道修为也不是这个世界的剑道修为,虽然哪怕不是这样你爹也看不透我的剑道修为。”
“对哦,西门情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们两个是不同世界的人,这是不是说牡丹和西门情不可能永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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