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旻啊!”
金齐惊喜的脸蛋儿出现在泰旻惊恐的眼中,像是一只误入猎人包围圈的迷路小白兔……
不仅将猎人吓得慌乱无措,还惊到了猎人好不容易套到的两只野狼!
话说泰旻此时正专心致志地思考着对策,因为得知了这个消息,甚至也许还掌握了执行的人是谁的信息,他现在简直可以说是几乎处在了绝对的优势地位。
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泰旻几乎都可以保自己两兄弟的安全!
如果泰旻狠心一点,甚至还可以把申女士拉下马!
可是现在……
所有对泰成、泰旻有利的情形,都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有利地位落入谁手如今尤未可知。
而这一切,源于局外人金齐刚刚的那一声大喊……
泰旻愣了一会儿,立马心里咯噔一声回过神来——不好!
几乎是瞬间泰旻就做出了决定,他那时都没有来得及回头看金齐,就猛地推开了紧急门。
这是此时此刻泰旻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门撞在墙上,“嘭”的一声,不仅把不知情的金齐吓了一跳,连里面的两个本就做贼心虚的成年男子都被震慑住了。
声音来得突然,还吸引了过道上不少人的注意!
泰旻冷着眼扫过两个面目惊骇的贼,足有数秒。
李秘书本就被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被泰旻这么一扫,顿时莫名的心慌起来。
他看着自己的小少爷,不由得暗自吞了口口水。
“你们,在-干-什-么?!”泰旻盯着瞠目结舌的俩人,语气盛怒,即使身高差距大,泰旻也没有抬起半点头,反而还微微垂下了一些。
于是在图谋不轨的俩人眼里,这个明明只有九岁的孩子,此时看起来阴沉地简直就像是恶鬼一样——不,就是恶鬼!一只也许已经看穿他们竭力掩饰的阴谋的恶鬼!
而且还是只盛怒的恶鬼!
那个穿着侍者服饰的男人一时间竟然愣了,李秘书机灵点儿,但也不知所措,心又提了上来。
“我、我、我们……”
他居然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泰旻……”金齐愣愣的,他只看见自己的亲故像只怒狮一样把门推——不,是撞开!
自己的亲故泰旻一改以往文质彬彬的模样,粗暴地撞开了门,让此时的金齐仿佛又看到了他在学校、在那个洗手间里初次见到泰旻时,给自己留下暴躁、狠辣、出手又快又准印象的那个男孩!
当时那个看起来软软弱弱、白白嫩嫩、一副连风吹一下也会站不稳的富家小少爷的泰旻,只用了三招,就把自己三个身材都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大男孩给击倒在地!
金齐想起当时自己的感受,眸子里不由得闪过一丝恐惧,那种疼痛……
只是下意识地喃喃念出了亲故的名字,便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李秘书,我——都听到了……”泰旻皱起了鼻子,眯紧了眼睛,眼神却死死地钉在李秘书身上,咧开牙,在李秘书俩人的眼里,简直可以称作是“恐怖”了。
尤其是这个孩子嘴里说着的话……
明明还是只有自己俩人的腰那里那么高的孩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吓人的气势?!
李秘书的脑门上渗出了冷汗,不可思议的想着。
看着面前两个成年人惊恐的脸色,看起来好像局势已经被自己镇住了,但是泰旻很理智的知道,这一切只是因为自己的开场,以及自己的语言,都像一盆滚油一样,恰恰就烫在俩人此时最柔软的弱点上,痛得俩人瞬间忘记了思考与反抗罢了。
泰旻清楚地知道时间紧迫,他明白接下来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必须给俩人造成更直观的恐惧,尽快将还没发生的事情坐实,否则,一旦当俩人反应过来,自己好不容易夺回来的优势又将一扫而空……
“目标?九岁的孩子?李秘书,你带来的的这个男人,”低沉但是清晰的语气,能让不远处的金齐都听得清里面的怒焰滔天,泰旻的表情愈发狰狞起来,拳头握紧到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都依然能刺伤自己的手心,苍白的脸蛋上青筋隐隐,最后的一句语音一转化作咆哮,几乎能让上下两栋楼层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是想杀了我吗?!”
“少,少爷……”李秘书眼睛里的惊恐瞬间就变成了惧怕与慌乱,脑子里几乎是瞬间就去想该怎么脱身,而不是快去想办法抹消这“无凭无据”的“事实”。
人们渐渐都围了过来,细细碎语,探头探脑。
装作侍者的男人看着围过来的人们本就越来越慌张,一听泰旻这话,吓得几乎就要腿软瘫下来了。
是的,泰旻说的没错,这个装作是侍者的男人,就是韩全。
那个他不知道的、将在不久后驾驶一辆中型卡车,送崔氏夫妇上黄泉路的,那个剧情中连露脸机会都没有的,可谓是龙套中的龙套——
但在现实中却是数一数二的重要角色的男人——
那个造成沈建旭成为孤儿,开展一生悲剧的直接导手!
那个外表强硬,其实内心懦弱的苦工——
那个明明接到的任务是“全部都杀掉”,但是看到年幼的孩子,却动了恻隐之心,在孩子还没上车前就急急忙忙动手的、可怜又可恨的杀人犯……
“你们是想杀了我和哥哥吗!”泰旻想起来,心里的愤怒几乎化为了实质,这不是演出来的,他大吼着,人们都听到了,更是窃窃私语起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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