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我几日吗?”
“这是什么话!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张伍胥豪气道。
“萧大哥?!”张芊宁刚从门外进来,一眼便看见萧飒,又对张伍胥道,“萧大哥来家里,哥哥怎么也不与我说!”
“张大哥事先也不知道,是我不请自来。”萧飒道。
“你要在这儿住吗?”张芊宁问。
“如果芊宁觉得不方便……我可以找客栈。”萧飒道。
“怎么会呢!”张芊宁拿过萧飒的包袱,“随时欢迎哦!”
“这鬼精灵!”张伍胥奈何不了她,对萧飒道,“千万别在意,她性子随我。哪有一点女儿家的样子。”
张伍胥眼中愧疚之意,萧飒看得清楚。以前也听他说过,他们兄妹相依为命多年,但生活一直没有起色,所以可能觉得对妹妹有亏欠。
摸摸身上,哪里还有钱。要不是……哎!对古代钱币没有概念,但萧飒知道,两千两应该够他们用好一阵子了。
两千两……百花楼……青鸢。萧飒脑中突然想到,昨晚送我回去的人就是她吗?
冰释
转眼,已过了月余。
王府大厅,一个男子风尘仆仆的归来,此人正是孟况。孟王爷正不知为何事担忧,见了爱子,终于面露喜色。
“爹!我回来了!”孟况道。
“况儿啊,回来便好!”孟王爷搂搂儿子的肩膀,“这一个多月来,你去了哪里?”
“孩儿这些日子忙于整顿军队。军中不可一日无帅,恐再晚些,他们都不知道何为军令了。”孟况道,眼中多了份坚毅,“这次也是抽空回来。只停留半天,又得回去。”
“你长大了,做事又有分寸,爹从来不担心。”孟王爷顿了顿,又道,“只是爹还想提醒你一句:有些事,表面上看似如此,实则非也。凡事不可鲁莽、空逞匹夫之勇。”
“孩儿明白!”孟况回道,又问,“怎么不见琳儿?”
提起孟琳,孟王爷叹气道,“你出去这么些日子自然不知。自前些日子萧护卫莫名离开王府,从此琳儿整日呆在房中拿着一副画怔怔出神,谁也叫不动。待会你去劝劝她吧,兴许她会听的进你这个当哥哥的话。”
“有这等事?好,我这就去看看她!”孟况从大厅穿进后院,心里想着,若不是琳儿这丫头闹别扭,当初萧飒也不会想到离开。也罢,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孟琳闺房门关的严实,孟况轻轻敲了敲门。
“不用拿进来了,我不想吃……”声音从房中传出。
听声音虚弱,孟况沉声道,“琳儿,是我。”
许久,门开了。孟琳出现在门内,脸色很差,看起来已错过多顿饭了。看见孟况,孟琳声若蚊嘤的唤声,“哥哥……”
孟况听的心酸,看的心疼。他太了解这个妹妹了,正是如此,他才惊讶于如今的孟琳,竟耐得住性子躲在房中这么久。
“琳儿,你这又是何苦?”孟况问,“究竟是为了什么?”
孟琳摇了摇头,“哥哥,你不懂的……”
孟况发现孟琳总用余光有意无意的往书桌上看。便向书桌走去,放在上面的只有一副未裱的画。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读完上面写着的诗句,孟况看向妹妹,“这是萧飒写的吧?”
“哥哥?”孟琳惊讶的看着孟况。
“我一早就听说了。萧飒离开王府也有一个月了,琳儿,既然舍不得,暗自伤心,何不去追?”孟况道。
一个月前的早上,当发现萧飒已经离去,心好像被刀剜了那般疼痛,才明白原来自己已经离不开她。可是……
“我伤了她,她不会原谅我了……”孟琳道。
“看来你已经放弃。既不回头,又何必念念不忘?”孟况道。
“不!我不愿就此放弃了她!”孟琳道。
“哎,你这丫头……还是跟以前一样让我操心呐!”孟况无奈的摇头道,“萧飒在张伍胥家。”
“哥哥你怎么知道……”
孟琳还未说完,孟况便解释道,“有次张伍胥无意中说漏了嘴,说起萧飒正在他家中住着,我便多个心问了问。”
“原来如此……”孟琳舒了口气,只要她没离开就好。
“我回来就是来看看爹和你,不多时便回军营去。”孟况道,“我虽不知事因何而起,也知道不能逆了自己的心意。若真是喜欢,你亲自去将他找回也不跌面子。”
“哥哥~”孟况把话说的直白,孟琳撒娇着埋怨。
“好啦,我这就走了。你……哎……要不要我陪着你去?”孟况问。
“不用啦!我自己去!”孟琳调皮的吐吐舌头,“哥哥,我先走啦!”
“琳儿,若是我这一去不回,要照顾好自己,替我照顾好爹……”孟琳走远了,铁铮铮的少年将军,此时眼中竟含着泪。
前不久,安插在宫中的内线告知:皇帝最近频频召见禁军将领,看来不久后,便会有场大行动……
长安一间平房内。
已是十二月头,却像江南的黄梅天那样潮湿,屋外的雨自那天来从未停过,屋内若没有壁炉,简直与冰窟窿无异。
望着窗外,萧飒再次出神。下雨天总会让人想起一些伤心事和一些想忘都忘不了的人。
一个橙衣女子碰碰萧飒,问道,“萧大哥你又在发呆。和我在一起真有这么无趣吗?”
“芊宁?”一心想心事了,竟沉浸到有人走近都未发觉,萧飒笑笑道,“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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