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茶喝在口中美味香醇,夏尔想起这次要处理的事件依旧觉得糟心。
“我也希望尽快确认案情,所以才从庄园赶来的伦敦。”
正因为警方解决不了这种案子,所以女王才下了命令,让座下的番犬凡多姆海恩出动前去解决。
“但是伯爵,你有亲自确认尸体的勇气吗?”来自中国的刘店长起身走向年仅12岁的少年伯爵,伸手轻触他的脸颊,“现场充满了黑暗和野兽的气息,会侵蚀同样身负业障之人,一旦步入其中恐怕会陷入疯狂,您有这样的觉悟吗?”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她」分忧的。”夏尔一把拍开他的手,眼神傲慢,“不要做这种无聊的质问。”
其他人对此眼观鼻鼻观心,现场的气氛有些凝滞时,房门被轻轻敲响,随后是一道甜美的女声响起:“失礼了。”
门被打开,金发的女仆推着餐车走了进来,刚刚出炉的蛋糕香气一下子盖住了之前会客室内所有的味道,那是三碟圆形的小蛋糕,黑色的巧克力淋面上面点缀着拉出精美造型的奶油,尖端缀着杏仁,只是看着就足够诱人。
“少爷,这是您点名要的维也纳巧克力杏仁蛋糕。”
女仆带着得体的微笑将做好的蛋糕一一送到客人身前,巧克力蛋糕的香气让人食指大动。
“哦?除了执事君,伯爵竟然也把女仆长也带来伦敦了吗?”站在原地没动的刘店长诧异道,“这可真是少见啊。”
“我想带谁出门,不需要谁同意吧?”夏尔冷哼一声。
对于他们的对话,少女没有多嘴一句,从头到尾都保持着低头内敛的恭谦举止,在做完自己的本分工作之后,行了一礼便要离开。
“梅露。”夏尔叫住了她。
“是,您有什么吩咐?”已经扶上餐车手把的女仆立时停下看向主人,她双手归拢在小腹站姿笔直,温顺地等待指示。
“一会儿你也跟我们一起出去。”
这是梅露来到凡多姆海恩宅两年来,第一次离开庄园,也是第一次被主人带着前往伦敦参与到他的任务里。
……然后在要求去堪察现场的时候,被跟“女王的番犬”有嫌隙的警方给果断拒绝了。
“早有预料。”并没有跟厌恶与防范他的警厅总监纠缠,在确认警方那边没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之后,夏尔领着之前会客室内的所有人直接离开,“还是造访那个人更有效率。”
于是梅露等人就来到了一家名为“under taker”的棺材店铺前停了下来,她在进入店铺之后也见到了从棺材里出场的店主人。
那是一个长发遮眼戴着高筒帽却又穿着送葬服的奇怪之人,长长的刘海虽然把眼睛挡住却没能完全遮掩从鼻梁上方斜斜划下的疤痕,留着精心修饰过的黑色长指甲,虽然干着殡仪馆的工作实际上还兼职情报贩卖这份活计。
“那份情报要多少钱?”了解了这个事实后,来自中国上海不差钱的鸦片贩子是这么问的。
殡仪馆的情报贩子是这么回答的:“小生对女王的金币没有兴趣,能让小生满意的东西,只有极致的笑话!”
于是已经在摸口袋为主人准备金币的梅露:“……”
最后,是塞巴斯蒂安出手才搞定了这个“爱笑话不爱钱”的奇葩,为此他甚至把所有人赶出店外,不知道专门给对方表演了怎样精彩的段子,反正店主人笑得把牌匾都震掉下来了。
“执事先生,真是厉害啊。”见识过刚刚刘店长和红夫人说段子直接被淘汰的场面,梅露一脸崇拜地看着他,“为了少爷,我也要努力积攒笑话了!”说到最后,少女双手握拳振奋道。
不,塞巴斯大概不需要你这时候的崇拜吧。
其他几人后脑勺滴汗地暗想。
“首先,以尖锐的利器割断脖子。”开始讲述情报时,名为葬仪屋的店主凑近夏尔,用手在他的脖子边虚虚划了一记,“然后切开腹部,将重要的东西夺走。”
“重要的东西?”梅露微微歪头。
“是的哟,可爱的小姐。”听到她的声音,葬仪屋像是注意到什么新的有趣事物般离开了夏尔,然后走到她面前弯腰凑过来,食指竖在唇前,语调低沉,“对于你们女性来说非常重要的器官,子宫。”
“子宫!?”一众人惊愕叫出来时,站在金发女仆对面的葬仪屋清晰地看到对方澄澈如青空的眼眸没有涌起半分涟漪。
“那可真是可怕。”女仆适当地表示了担忧,葬仪屋却有些想笑,不过他成功忍住了。
“凶手行凶的手段非常残暴,但唯独子宫切除地相当干脆利落。”退后几步,银发遮面的送葬人重新面向众人,“这类犯罪除非有人出手制止,否则凶手是不会停下的。你制止得了吗?恶之贵族凡多姆海恩伯爵。”
说到最后,他看向了场中年纪最小的少年伯爵。
自然是有的,而且得到线索后要破解案情就简单多了。
“根据之前的调查和排除法,目前唯一一个符合所有条件的嫌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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