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露说着,就推着餐车去了厨房。
而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黑衣执事,则是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将餐桌上最后几件银器收上餐车,也推着离开了。
主人和客人们在会客室谈论商议什么,从来都不是女仆需要知道的东西。
“考虑到刘店长作为中国人的饮食习惯,这次为诸位准备了产自云南的熟普洱,可以很好的消解油腻。”将备好的餐后茶饮送到会客室中,女仆一边上茶一边向众人介绍,“像安洁莉娜夫人这样的名媛,多多饮茶可以帮助保持身材哦。”
“哎呀小梅露真是太贴心了,人家真是好喜欢!”看着少女姿态优雅的沏茶动作,还有最后冲她灿烂一笑的俏皮动作,红发红眸并且一身红衣的贵妇人一激动,直接把人抱住,按在怀里死死不放。
“快放开她啦,红夫人。”眼见女仆整张小脸都埋在那深深的沟壑里挣扎无果,看不下去的夏尔出言制止。
“真是的,夏尔真是小器!”
“你说再多遍我也不会把梅露送你的。”
“我拿格雷尔跟你换啦!”
“我拒绝。”
“那,那我把格雷尔留在这里,让你的梅露调.教一下总行吧?我可是听田中管家说过塞巴斯也是梅露一手教出来的呢!”
“红夫人……”
“我不管!这个要求你总要答应我吧!”
阿姨和外甥的吵闹,在女仆得到自由后越来越远,最终关在门外,只余下她所在的走廊一片安静。
于是乎,在姨妈的死缠烂打下,夏尔最终还是妥协,留下了她的执事格雷尔·沙多克里夫。
“这几天他就交给你了。”少爷是这么对女仆说的,语气漫不经心,“随便你怎么样,反正混完时间就会把他送回去。”
“诶诶诶!?”红夫人家的执事立刻惊叫起来,“怎么这样!?人家想要留在这里其实是为了塞巴斯……唔!”
正好就在他旁边的夏尔、梅露,还有被点名的塞巴斯蒂安全都齐齐看向他,这位自知说错话正死死捂住嘴巴。
“啊啦,格雷尔先生对我家的执事先生感兴趣吗?”女仆长率先笑了起来,“就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位确实有共通话题呢。”
她说出这句话时,不论是塞巴斯还是格雷尔都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但很快,后者已经如少女一样双手交握一脸激动:“当、当然了!我的理想是想成为塞巴斯蒂安这样完美的执事,当然是更想向他学习!”
“那么,少爷……?”梅露将询问的视线扫向主人。
“别管他。”夏尔是这么无情回应的,“按照你喜欢的来就行了。塞巴斯蒂安今天还要随我外出,没功夫陪红夫人玩什么过家家。”
说完,他就在格雷尔“怎么这样!”和梅露低头行礼“明白了。”的声音里,带着执事直接离开了宅子。
“他,他们就这么走了?”有着一头黑长发用丝带系成低马尾的废材执事,站在前庭目送着那辆马车渐行渐远,绞着手帕哭得凄惨。
“别哭了。”菲尼递给他一把园艺剪,“梅露大人说让我带你去修剪树篱,这种事塞巴斯蒂安做得很顺手的,你是执事应该也会吧?”
于是格雷尔含着眼泪接过了园艺剪。
格雷尔·沙多克里夫,红夫人安洁莉娜·达雷斯的执事,个性懦弱、胆小,做事总搞砸,堪比没被改造的凡多姆海恩家仆从三人组。
“真是的,你真的是笨手笨脚啊!”因为没有工作,而在庭院里抽烟放松的主厨巴鲁托坐在草坪上看着把树篱修剪成骷髅形状的废材执事,简直无语。
“对,对不起!”格雷尔立刻道歉。
“但是,和最初的我们很像不是吗?”梅琳同样在场,厚重的眼镜遮盖了她大半个面部,但掩不住她脸上的笑,“我们才进这个宅子的时候,也是这么毛毛糙糙,什么都做不好呢。”
“是啊,要不是梅露大人,我都不知道要毁坏多少东西。”同样想起最初因为自己的力大无穷,多次损毁宅中物品的菲尼这会儿也是不好意思地摸脑袋,“今天不过才教格雷尔一会儿园艺,我都想暴跳了,真难为梅露大人能那么耐心一点点纠正我们。”
“哎?哎?”格雷尔一脸不解地看着这三人,“我刚刚还听田中管家说过,你们不都是塞巴斯蒂安带进宅子的吗?为什么对女仆长这么推崇?”
“啊?你说塞巴斯吗?”穿着厨师服的巴鲁托一摸脑袋,斜眼望天,“是啦,确实是他将我们带来这里,我们也很感激他让我们在少爷手下做事。但是……”
“但是塞巴斯总嫌我们很碍事。”菲尼失落地垂下头,“虽然他的嫌弃不是没道理啦,我们确实经常搞砸事情,而且还老给他添麻烦。”
“可是我们也想帮忙啊。”提到这个,就算是对执事很有好感的梅琳也有委屈,“我们都是少爷的仆人,塞巴斯却把所有事都包揽走,感觉我们在这个宅子里除了特殊情况以外什么用都没有。”
越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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