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考试,题目简单当然好,难度加起来会崩吧。”
祁遇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儿了。
他那个笔记不仅包含了老师上课讲的内容,还有一些自己整理的资料,把这些掌握好怎么考都没问题。他没明说,时樱就想岔了,把他的笔记当成了实验班的普遍水准,想着一二三四班的同学把知识点掌握得这么好,她怎么考得过?
“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时樱你在听吗?”
“我们课堂上讲的没这么多,里面有些东西是我自己整理汇总的,你把它们都掌握好了一定能考得很不错,我保证。”
时樱又戳了一下沙发:“我就颓一小会儿,不用安慰……”
“那不然打个赌,我觉得你期中考就能进前三百。”
“要是没进去呢?”
“一定能进,没进我给你补课保你下学期能分进实验班行不行?多点自信。”
不知不觉又聊了一会儿,挂断的时候通话时长到了三十八分钟,时樱存下祁遇的号码,切回qq同他说了声谢谢。刚才讲电话的时候很多话说不出口,觉得难为情,打字就容易多了。
祁遇回说没什么。让她别泄气,努力会有回报的,期中考完发成绩的时候就能看到。
[时樱]:稳坐年级第一不掉下来你是怎么办到的?
[祁遇]:学得够好就可以。
[时樱]:想不通怎么才能学那么好,每次考试都觉得这个题目能考那么多分是怪物吧?!祁遇你知道年级上多少人崇拜仰望羡慕你吗?
[祁遇]: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好奇你崇拜仰望羡慕我吗?
[时樱]:我崇拜仰望但不羡慕,我觉得自己也有长处,不聪明至少还踏实。
祁遇看着对话框里弹出那行字,笑了。
像她这样踏实努力勤奋用功的女孩最可爱,羡慕嫉妒她的有多少祁遇没调查过,但他知道喜欢她的男生很多,只是时樱不太跟人打成一片,也不太参与各种课余活动,看起来很难追,让这些人轻易不敢出手。
祁遇守着电脑跟时樱聊天,聊到一半感觉身后有人,回头一看,是堂弟祁乐。
祁乐十二岁,上六年级,周六跟他妈来堂哥玩,看见电脑就心痒痒,刚才也是,他三两口吃完赶着下了桌子偷溜去玩小游戏。祁遇吃好之后还在客厅坐了一会儿,进书房就听堂弟说:“好像有人找你啊哥,你qq刚才闪了。”
“谁?”
“女的吧,叫时樱。”
祁乐特地暂停了一下,把鼠标挪到右下角,给他表哥报名字。
结果呢?
他跟着就被踹出书房,游戏都没得打了。
祁乐憋了半天没见堂哥出来,又偷溜回书房去,不得了!他还在跟那个樱聊天。
偷窥被抓包,祁乐一缩脖子就要认怂,想到还没打够本的游戏他挺住了,问:“哥你聊完了吗?再让我玩会儿?”
祁遇没说什么,客厅里面他婶儿已经在喊人了。
“祁乐你又进去做什么?别影响你哥!”
旁边祁遇妈妈在说影响不了,人在书房的话不是看闲书就是玩电脑。
祁乐没打上游戏,满身哀怨回了客厅,听见伯娘那么说跟着瞅他妈一眼:“我哥又没在学习,他在跟女同学聊天。”
祁乐暗搓搓告了一状,结果反而挨了他妈一个白眼。
“跟女同学聊天怎么了?你没跟女同学聊过天?”
“聊是聊过,内容没我哥劲爆。”
这下祁遇妈妈来精神了,问都聊了些什么?让祁乐说说。
正好祁遇关了电脑出来,他在旁边单座沙发上坐下,伸手夹了个核桃,咔嚓一声脆响。
祁乐脖子一缩:“哥我没讲,我什么都没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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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周又降温了,还下了场雨,椿城已经在从深秋往初冬过度,时樱感觉加绒卫衣还顶得住,没急着添衣服,她想起来给人在老家镇上的外公外婆打了电话。
时樱的外公叫时军民,外婆叫陈红梅,都是解放前出生的,如今六十多。
二老退休前在国有厂子上班,退了之后本来应该享儿女的福,时樱她大舅二舅总想把人接到椿城来,二老不愿意。
说才六十多还走得动能自己生活不麻烦儿女,他俩也不想去什么大城市,镇上都是老街坊,认识几十年的,每天还能坐一起喝口茶聊聊天,到了椿城他们也不认识地方也不认识人,关在家里反倒不自在,能闷出病来。
二老的身子骨的确还硬朗,子女就没强求,节假日抽空回去看看,老人都还好,身体不错精神也好,就放心了。
这周降温快,看时妈都有点感冒,才去抓了药,时樱想起来给她外婆打了电话让加衣服。
外婆还在那头说老话讲春捂秋冻,就让时樱反驳了回去。
年轻人冻就冻吧,六十多可不能拿自个儿开玩笑,经不住的。
时樱从加衣服说到煲汤补身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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