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哪里料到昔日的娇花儿变得如此牙尖嘴利,气道:“就算你还是贵妃那又如何?就像你当年费尽心思爬上龙床,还不是被皇上踢了下来,沦为宫中笑柄。”
皇帝看见原主就心生厌恶,因此原主至死仍是完壁。
“李安歌,你这一生终究只是个笑话罢了!”女子尖声道。
这位女子叫做李苒,是原主同父异母的妹妹,李家的衰败也有她的一份贡献。
印象中,原主和这位妹妹的感情虽然说不上深厚,却也没有交恶,怎么就到了如今这般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一生太久,中间难免有些波折意外。到底谁才是笑话,你这结论怕是下的有些为时过早。”李安歌不咸不淡的说道。
“你!”李苒大怒。
好个李安歌!这是在咒她啊!
“来人!给我将李安歌绑起来!”李苒怒极反笑:“就算你仍是贵妃又如何?如今的你,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
李苒身后几个身材高大的宫女闻言快速按住李安歌,李安歌本就大病未愈,身体虚弱,此时更是反抗不得。
混乱中,李安歌的双膝不知被谁狠狠踹了一脚,她的身子一个踉跄,被按着跪在了地上。
这具身子从小娇生惯养,从未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李安歌被擒着的手腕很快就肿了了起来。
“你可真是长了张勾人脸,就连剃度了还透着一股狐媚子气,只可惜……”
李苒勾起李安歌尖俏的下巴,看着她因为大病未愈而带着醉人坨红的脸。
“只可惜……陛下爱的人,至始至终都不是你。”
李苒放开正在急喘的李安歌,忽的冷下声来:“掌嘴!”
我靠!不是吧!
李安歌闻言一怔,李苒到底和原主多大仇多大怨?
她仰着头,看着宫女铁锹般厚实的手掌逐渐落下。
三十厘米。
二十厘米。
十厘米……
近了!近了!!
李安歌狠狠的咬住牙,怒视着怡然自得的李苒。
斗斗嘴也就算了!居然还对一个花季少女下此毒手!
qín_shòu!!!
“住手!”
忽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一道清润的男声,划破室内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
快要落到她脸上的手,停住了。
李安歌长舒一口气。
“国、国师大人!”李苒一惊,神情慌乱了起来。
“本宫不知国师大人大驾,怠慢了国师,还请国师大人见谅。”她忙起身行礼。
谁都知道,大胤国的国师才能出众,不过弱冠,却已掌握了朝中大权,连皇帝都要礼让他三分。
更不用说李苒这个后妃了。
“苒妃娘娘胆子大得很,本座怎敢受娘娘的礼。”
说话间,只见一位穿着白衣,面容清俊的少年跨槛而入。
他的肌肤比寻常人更加白皙一些,白的近乎能够看到血管。一双黑如点墨的眼眸半阖,掩饰着其中泛着的寒光。少年黑亮的头发一半高高束起,一半瀑布般倾泻而下,与他过于白皙的肌肤和白衣形成鲜明对比。
这国师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李安歌呆呆的看着国师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嘴边的哈喇子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国师丝毫不为李苒的话语停下脚步,反而疾步走到李安歌身旁。
“陛下尚未立后,如今贵妃出家,娘娘暂理后宫事物。可娘娘不仅在我钦天监隔壁大呼小叫,吵得本座无法办公,又以下犯上,对贵妃娘娘施以私刑……”
国师盯着李安歌红肿的手腕,眼中寒意更甚,“苒妃娘娘可真是后宫的好榜样。”
“国师说笑了。”
李苒勉强的笑了笑,随即语气一转,怒斥道:“没眼力见的东西!本宫只是让你们扶着贵妃娘娘,谁让你们这么用力了?!还不快把贵妃娘娘放开!”
李安歌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方才还威风凌凌的宫女们,此时却一脸唯唯诺诺,还不停的冲着国师和李苒点头哈腰。
这就是传说中狐假虎威的感觉?
李安歌偷偷笑了笑,感觉还不错嘛!
国师瞥了眼眉眼弯弯的李安歌,呼吸一滞。
“国师大人,本宫就先回去了。”李苒急着脱身。
她听说过这位国师的手段,可不是她能够招惹的人。
“……嗯。”
出乎李苒的意料,国师并未再趁机刺上她两句。
真是菩萨保佑。
李苒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忙不迭的离开了。
眼见着李苒一行人走的远了,李安歌才缓缓松了口气。
“地上凉。”
少年盯着李安歌单薄的衣衫,忽的说道。
“嗯?”
“那苒妃聒噪至极,着实烦人。”
白衣少年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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