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已经给了他们足够的惊讶,可陈风似乎并不打算让他们心头层出不穷涌现出来的惊讶到此为止,而希望继续发酵下去,此刻陈风又令他们不得不惊讶起来了。
关玉门毕竟是天字第一号大赌徒,虽然惊讶,但很快就平复了惊讶,他望着一脸风轻云淡的陈风道:“这次赌局不是赌谢晓峰、玉罗刹决斗的胜负?”
“不是。”陈风淡淡一笑,嘴角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意,一双冷静的眸子此时变得格外冷酷,如同寒冰,他道:“自谢晓峰、玉罗刹于祁连山十二月十二日决斗的消息在江湖上广为流传以后,各路人马纷纷前往祁连山欲亲眼目睹这场数十年难得一见的高手对决,这其中就不乏赌徒,而大部分的赌局都是在赌谢晓峰、玉罗刹的胜负。”
胡金袖、关玉门是极其有名的大赌徒,关于赌徒的心理,他们不用想也清楚,陈风说得是实话。
胡金袖笑眯眯望着陈风,似乎要将陈风的一切都看穿,不过答案却令她沮丧,一年前她还可以看出陈风的些许底细,可一年不见,如今的陈风已经脱胎换骨,已经不再是他昔日认识的柳随风,而是陈风了。
简直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
早在见到陈风以前,胡金袖已经下定决心,无论陈风要他赌什么,她一定要赌,她一定要扳回那一局,那她平生以来最耻辱的一局。
她微笑道:“这次赌局你准备赌什么?”
陈风笑了笑,他是非常自信的,在他看来无论如何胡金袖都绝对和他赌,无论他赌什么,胡金袖也一定会奉陪,现在看来他的判断没有出错。
胡金袖果真已经打算和他赌了。
陈风扫过胡金袖、关玉门,慢悠悠道:“我们赌罗刹教是否可以东进祁连山,在中土开宗立派。”
胡金袖、关玉门面色已经开始变了,特别是关玉门,他的眼中已经露出了一抹极其古怪之色,望着陈风。
倘若不是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他知道陈风绝对不是傻子,此时他已经准备走了。他知道陈风绝对不是傻子,任何将陈风当成傻子的人,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傻子。
可既然陈风不是傻子,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呢?难道陈风根本不知道此次谢晓峰和玉罗刹交手真是为了西方罗刹教东进中土,卷土重来之事?
陈风一定是知道,可陈风为什么要提出这个赌局呢?
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赌局,这个赌局中暗藏着无数的机关算计,虽然现在他也难以寻找出什么机关算计。
关玉门沉默了,他看不出陈风有什么意图。不过此时耳畔却已经响起了声音,胡金袖那独特的声音。
“倘若罗刹教在百年之后卷土重来在中土开宗立派,那这场赌局岂非没完没了?”
陈风微微一笑,道:“自然不是如此,三个月,三个月内倘若玉罗刹可以在中原立下罗刹教,那自然才算数,倘若三个月内不能,那即便算是玉罗刹不能在中原开宗立派,如何?不知道胡大小姐有没有兴趣赌。”
胡金袖没有急于回答陈风的问题,她虽然很想击败陈风,可也绝对不会粗心大意给陈风机会,她依旧冷静而理智。
“因此这次赌局我们是赌三个月内玉罗刹是否可以在中原大地开宗立派?”
“不错。”
胡金袖眼眸一亮,他盯着陈风一字一句道:“因此你的意思这次决斗玉罗刹无论胜败,玉罗刹绝对不会死在祁连山决斗。”
关玉门听见这句话,眼中也流露出精芒。
陈风微笑不语,只是玩着胡金袖、关玉门。
他看上去非常好说话,也非常君子,不过无论是胡金袖还是关玉门都可以看得出陈风绝对不会泄露这件事中的任何一件事甚至一句话也不会。
他们绝对无法从陈风的口中套出半句话。
陈风沉默了半晌,他才开口,“胡大小姐、关先生以及卜鹰先生,这场赌局是我和你们三个人赌,现在卜鹰先生还没有来,因此你们不用急于决定选择什么,不过我们可以谈一谈赌注。”
关玉门冷笑,一双眼中流露出赤~裸裸不屑之意。
陈风笑容如常,他望着关玉门,微笑问道:“关先生认为这次赌局有什么不对,还是对这次赌局并不感兴趣?”
关玉门冷冷一笑,道:“我对这次赌局非常感兴趣,但这次赌局却有一点不对。”
“哪里不对?”陈风笑容和煦。
关玉门道:“我们三个人都天底下有名的赌徒,为什么要三个人和你赌,你凭什么可以接下我们三个人的赌注?”
陈风淡淡一笑,他似乎一点也不诧异,似乎早已经预料到关玉门会说这番话,因此关玉门这番话说完,陈风不假思索就开口了,他淡淡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原因,只不过是因为无论是你还是卜鹰先生都先后败在了胡大小姐手中,而胡大小姐平生以来唯一一次惨败就是败在我的手中,因此我自然是有资格和你们三个人对赌的。”
他说道这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当然,倘若关先生不想赌,我也绝对不会强求,即便是卜鹰先生和胡大小姐都不想和我赌,我也绝对不会勉强。”
他说得很平静,甚至听上去令人感觉一脸无所谓的态度。
关玉门死死盯着陈风,此刻如果他想要对付陈风,他瞬间就可以冲上去,一只手捏住陈风的咽喉,如同以前对付豹子的手法,瞬间让陈风躺在地上。
不过他没有动手,他在江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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