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当阿笙露着上半身,下半身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脑子里竟然满是那些不该有的画面。
他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深邃的眼眸,充满了宠溺和暗藏不住的**,我拍自己快要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邪魅的笑容。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刚沐浴完的身子还有未擦干的水珠,顺着他完美的线条流下,浸湿了浴巾。
如此极具诱惑,让我不敢直视。
他向我走过来的时候,我听见自己强烈地心跳声,快得我要麻木。
我转过身,脸红心跳:“你怎么这样出来了!”
身后一片沉默,当我奇怪正准备转身的时候,他已来到我的跟前,相差不过十厘米的距离,他比我高很多,我能直视的地方正好是他引以为傲的胸膛,我能清楚的看到他充满力量的肌理,他身上的热气包绕着我,那些香艳的场面再次进入我的脑子。
他低下头,在我耳边低语:“你在想什么?”
我本能的回答:“想你。”
然而当我意识到自己是怎么回答他后,一切都来不及,他已将我从地上抱起,我的小心思似乎被他看透了。
“洗澡。”他笑着,果然向浴室走去。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小心翼翼的把我放下,在走到门口时又问:“要我帮你吗?”
我上前,关门:“不用!”
可是这世界上就是有像是被预言到的事情发生,当我进行好一切准备泡个舒服的花瓣澡时,因为地上的沐浴液,我摔了一跤不说,脚也扭了。这么大的动静,阿笙不可能听不到。
他敲着门,想打开门锁,却是无用功。
“我把门锁住了。”我坐在地上,想找件衣服,可是地太滑,每当我站起来时,下一步又摔在地上。
“你怎么样?”
“站不起来!”我心里不知有多埋怨此时站在外面的人!
突然,我听见玻璃破碎落地的声音,一阵冷风从门的方向传来,抬头时,阿笙正从洞口钻进来。
他拿着浴袍,裹着我的身体,从地上抱起我。
“伤到哪了?”他把我放在床上,四处查看我的身体。
我紧紧拉住浴巾的衣口,对他的关心不理睬。
他果然不动了,用一双深沉的眼眸紧紧盯着我:“我很担心你。”
好吧,我输了。对他,我真的生不起气来。
我指向脚踝:“那。”
他按了按,我不禁叫疼。
“还好,只是拉了筋,没伤到骨头。”他用专业的话对我说着。
我很吃惊,问:“你怎么知道?”
他放我躺下:“经历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他并没有继续往下说,我也不会继续问下去,那是他不想触及的伤疤。
“我还没洗澡呢,脏死了。”我转移话题,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
他有重新把我抱起,让我一点防备都没有:“你干嘛?!”
“帮你洗澡。”说着果断再次走进浴室。
“我……我……可以……自……自己……洗。”我结巴道。
“我可不想自己的妻子成为一个残废。”他看了我一眼,这一次我看清他的眼睛里充满着对我的嘲讽。
我愤恨,却也只敢腹徘着。
这样在灯光下将自己说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在阿笙面前,我很别扭,不习惯,更多的是脸红心跳。
我背对着他,他布满厚茧的双手触及我的肌肤,引起一片颤粟。当他的手慢慢到我胸前时,我的心差点要从口里跳出来,不知道他是否是故意的,我觉得时间过得很慢,真希望这个澡快点洗完。
“快洗完了吗?”我尽量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比较正常,可还是被他听出来了。
“没呢。”他笑着,手若有似无地碰到。
我按住他的手:“你快点。”
“又不是没碰过。”
“……”
“比以前小了。”
“你正经点。”
“等你伤好了,我可以帮你弄大点。”
“你怎么这么色?!”
“我只对你这样。”
哥哥的电话我等到第二天下午,他告诉我,欧阳被她爸囚禁在家,他和欧阳也失去了联系。
他现在在她家门外站着,意大利的天气不像a市,特别是冬天,气温不会低于零摄氏度,但风吹得人脸疼,这个黑风家族的独生子其实可以用他一出生就具有的权力迫使他的岳父让自己进去,可这种方法他不屑于考虑。
我问了他欧阳家的地址,一个小时后,我和阿笙远远的看着哥哥跪在那,心里五味杂陈。
我走过去,他看见了我。
“多久了?”我问。
他不经意地看了看手表:“大概有一整天了。”
“受得了吗?”
“不管受不受得了,那扇门开了才行。”
“伯父呢?我不认为他会放任你不管。”
“我对他摊牌了,如果他不同意我和欧阳,那么他将永远失去我这个儿子。”
“伯父会怎么做?”
“向我妥协。不然那么大的家族会拱手让人,这么大的亏他可不会吃。”
“难道你要一直这样跪着?”我看了一眼那扇紧紧关闭着的门,门口还站着两个保镖,像防贼一样。
“对,我要让她父亲看到我的诚意。”
我不知道怎么办,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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