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抱我,也没推开我:“你来找我,有事?”
“阿笙,你还要我吗?”
我紧紧抱着他,在等着他的答案。可是他并没有回应我。
也是,当初不要他的人是我,现在想他了就来找他,我承认,自己自私。
“我们......还可能吗?”他问。
我听他这样问,更加把他抱得紧紧地,我不想放弃,我想让他知道我们一定可以。
“阿笙,我不是爷爷的亲生孙女,”我哭着,他的衣服都被浸湿了,“我不是。所以,我们可不可以再在一起?”
“我有时候不是我,你知道吗?”
我点头,其实我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但我会给他想要的答案。
他猛然推开我,我摔在床上。他想拉着我,可手却停在半空:“我患有人格分裂症,这你也知道?!”
我怔住,一时不敢相信他所说的。回想起他以前和我在一起时的模样,有时温柔,有时真的冷酷无情,当时我以为是因为仇恨,可现在仔细想想......
“怎么!怕了?”他笑,满眼却充斥着失望。
“不!”我从床上起来,拉着他的手,“我不怕!”
“我会杀了你的,或许。”他看着我,我能感受到他的心疼和害怕。
“我相信你。”
“我是病人。”
“我也是病人,”我再次抱住他,“我患有间接性失心疯。”
他什么都没说,这次终于抱着我了,双臂越收越紧,我有些透不过气,可我喜欢他这样抱着我,像是要嵌入他的身体。
他呼吸声很重,我知道他哭了,极力忍着,不想让我知道。
“对不起。”最后他只说了着三个字。
我知道他一定认为是他自己:“阿笙,这并不关你的事。”
我看着他,然后吻了他,他立刻攻占了我,法式热吻。
我能尝到泪水的味道,还有血腥味,我却不想停下,当时我就在想,我们以后每天都要来一次。
他吻着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怕这也是一场梦,曾经做过无数次的梦,在梦里,他也是这样吻着她,而她也热烈地回应着。
她叫他的名字时,他早已听出了她的声音,可他不敢回头,怕自己的耳朵出现幻觉,怕自己看见的人是那个付安;她再次叫了他的名字,他这才转过身。她瘦了,面色苍白,脸上的泪水还没干,她看见他,又哭了,他心疼了。她说她想他了,他何尝不是呢?一直在想,甚至想放弃治疗回国,默默看着她也好。可他忍了下来,他想以正常人的样子再次见她。她又问,他还要她吗?怎么会不要呢?他抱着极大的希望问她,他们之间还可能吗?她说,白雄不是她的爷爷。他觉得,之前的一切不过是老天的捉弄,幸好她还在,她还要他。可是他有病,人格分裂,或许哪一天他的另一种人格跑出来,害了她,她却说自己也有病,间接性失心疯,当时他就感觉万箭穿心般的疼,他以前捧在手心里的人儿,因为他受了万般蹉跎,遍体鳞伤。
回想起以前的种种,他觉得自己就是混蛋。她不是白雄的孙女,可他对她做的那些却永远也抹不掉,她还能这样死心塌地爱他,他想,以后他要用生命保护她,再也不让她受一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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