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不短的,是想留还是要剪?”
“我也不知道,要不您跟我一起去,看看有什么好发型,您帮忙掌掌眼换一个,省得到时候又说不好看。”
周妈妈笑说:“你自己看着好就行了,我一会儿回家了,没空,要不你找个人陪你去好了。”
“卫蘅被派出去培训去了,没人陪我。”
周妈妈斟酌一下,问出来:“赵英姿呢,你们怎么样了?”
周青璇意外,笑说:“您怎么忽然问起这件事来了,这有她什么事。”
周妈妈听出了周青璇语气里的满不在乎,“她不是一直追着求你回来的么,现在回来了,她倒不积极了?”
周青璇连连笑,“啊呀妈呀,您可真有意思哈,之前您跟我爸是恨不能打上她家的门,把她家给掀了才好,现在又这样来问,矛盾不矛盾!”
周妈妈放弃想知道一个确切答案的念头,出门搭车回家,周青璇送她到站台,看她乘车走了,慢慢往理发店走。
在相熟的发型师的推荐下,花了三个多小时,周青璇才换上蓬松微卷的新发型。她第一时间把“出炉”的新形象告诉卫蘅知道,卫蘅在那头“哇”地一声,有气无力地说:“周青璇我活不了了。”照片中的女子温雅清润,眼中含着一丝浅笑,足以勾走她的魂魄。
周青璇受不了她这一惊一乍的夸张,“离家这么老远,活不了我也帮不了你。”
离家近更活不了。
卫蘅沉默一瞬,笑说:“许多事,顺其自然就好,急于求变往往适得其反。”
周青璇没好气,“好像全世界就你了解我似的。”
卫蘅得意:“我不否认就是这样。”
在理发店花过多时间,是周青璇最不愿意的,她可以对着一湖静水坐上半天,却不太能忍受坐在那里任凭别人摆布。可人生的太多事,自己并不能完全做主,更多时候我们需要与人通力合作,才能达到自己内心的期望。
周青璇优哉游哉往家走,小区门口,有人犹豫不决地喊了一声:“青璇。”她转头去找,隔着一条马路,赵英姿垂手握着一把阳伞,左顾右盼想要横穿马路,又怕眼前的周青璇会忽然间消失一样,所有举动都显得慌里慌张。
周青璇有些担心她,高声说:“看好马路。”
等了一瞬,赵英姿才等到一个空当,瞅着两边都没车,一路小跑跑了过去。周青璇皱眉盯着她,看见她眼里的惊艳与赞赏,轻哼一声,掉头就走。
赵英姿快步跟上来,掩饰不住地笑,“非常合适你。”比原先多了一份明媚的美,叫她移不开眼。
周青璇心说:“果然俗不可耐。”对赵英姿白眼有加,赵英姿只是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明眼人都知道周青璇长得好,可她一直都没过于留意她的相貌,毕竟,那是最没意思的,今日方知,自己竟然变得如此的,呃,好色!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周青璇不理睬,走到楼下说:“我到了,赵小姐请留步。”
赵英姿愕然,这是,电头发的时候把脑袋也电到了?“唔,求你件事。”
周青璇诧异,“我何德何能?”竟然让你用起“求”来了。
赵英姿不在意周青璇的揶揄,笑说:“送我回家吧,今天出来没开车。”
“马路上出租车那么多。”不要太便捷啊。
“现在六点,正是交接班时间,看着空车,不载客的。”
你知道的门清啊,那你早干嘛去了。“是嘛,可惜还是帮不了你,我饿了,得吃晚饭去了。”
“吃了晚饭你再送我回去也不迟,我请你。”
“我不需要。”
“我需要。”
周青璇吃吃笑:“多好笑哦,你需要不需要关我什么事!”
要是原先,赵英姿一定能把周青璇修理的服服帖帖,可现在,她的城头变换了周青璇的大王旗,她想要做人家的俘虏人家还不稀罕。倒贴都行不通了?“当然关你事,你别想赖账。”
“赖什么账?我也没偷你也没抢你,你还讹上我了不成?”
周青璇觉得自己真是,跟她费这么多口水有用么,还不是越缠越坏!可她又忍不住想要去顶赵英姿,看她明明气到想要跳脚还得忍着,未尝不是件开心事。
赵英姿笑微微地,发自内心地说:“我还就讹上你了,你说怎么办呢!”
周青璇决定不与这种不可理喻的女人多说才是上上之选,“随便,您爱怎么办怎么办,慢走、不送。”
第二天中午,周青璇下了课回来,发现餐桌上摆着饭,疑惑之下大吃一惊,连忙把家里翻了一遍,水槽、洗脸池、淋浴间,包括马桶水箱,都没放过,逐一检查,没发现有田螺。
电话打出去:“你什么意思啊,啊?”那头温温柔柔地说:“闲着无事,做点好事,惹你不开心了?放心,我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周青璇丢下电话去开电脑,查找市便民服务中心的电话、业务范畴等,忙的汗流浃背。也不知道是带宽的问题还是网站自身问题,访问不了。她抹着脸颊流下的汗去开空调,站在出风口等冷气上来,又打电话给卫蘅。在周青璇眼里,卫蘅几乎与百宝箱相当,只是这个百宝箱不仅会说话,还蛮啰嗦。“门锁?你钥匙掉了?没有,没有好端端的要换锁?”
周青璇讨厌卫蘅跟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问题多多,“废话可以适当删减,就说你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找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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