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一个普通村夫猎人,他有一日在丛林野区迷了路,遇到了一个武功高强的高人,据我祖父所言,是那高人正处于走火入魔的危境,是我祖父的拜访打扰使他从入魔中走出来,虽然还是损了身子,但还是有幸捡回了一条命,那高人后来为了感谢我祖父,看他是个适合练武的料子,便收了他做徒弟,后来,祖父带着很小的父亲到这儿生活几年,到了我出生后,父亲便也带着我过来这儿了。”
楚山孤补充说道:“这是为了锻炼我从小自力更生,自给自足的能力。”
江楚水听完后对他温顺的点点头,两人走着走着便已经走到了林中溪边,楚山孤笑着说:“这里我熟的很,几乎每棵树每个纹路我都认得。”
他带着江楚水走到了一颗大树旁,树干上有着许多条打横的粗线条,明显与树上的纹路不太相配。
楚山孤半弯腰摸着其中一条偏矮的线,带着回忆对江楚水说:“我是四岁来这儿的,来了五年,每每长大一岁,父亲就在这颗树上刻下我成长的印记,这是我六岁时的身高线。”
他看着江楚水疑惑的脸,笑出了声:“是不是很矮?我小时候是矮个子,父亲还害怕我长不高,谁知道我过了十岁个子就像竹子般猛涨。”
看完后,他又带着江楚水来到溪边空地上,往地里看了良久,终于找到了一个方位,蹲下来抬头看着江楚水长发落在身后显得有些瘦弱的模样,笑道:“也不知道我以前埋下的鱼竿还在不在。”
说完,楚山孤用手迅速的刨起来,很快就看到了一把脏兮兮的鱼竿与一些小孩子的玩具,楚山孤把这些掏出来哈哈大笑,捧腹说道:“没想到还在,这些都是我小时候玩过的东西。”
说完后,他发现自己刚刚有些激动导致有一些泥土蹭在了脸上,他摸着脸上的泥,眼角忽然瞧见江楚水微微抿角一笑,像是被他的滑稽模样惹笑了一般,楚山孤楞楞了看着他如同花瓣嫩芯莞尔一笑的脸,也忍不住跟着笑了出来。
在接下来的二十日里,楚山孤日日都亲自亲为的照顾江楚水,每日都陪伴他,偶尔与他一起漫步夕阳夜景,偶尔早起结伴去看如同新芽出土般的日出,楚山孤自己都快被迷惑了,竟然会感觉到如果以后是这样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的,他似乎已经开始享受这种有江楚水的生活,看着他一日比一日脸上更有血色,一日比一日的更加娇美纯净,他的心也一日比一日更加悸动。
楚山孤翻身压住江楚水,此刻他颤动得就像是娇艳欲滴的花朵骨儿,他忍不住低下头细细品嗅着这朵专门为他打造的花骨儿,这几日的相处下来,江楚水已渐渐开始恢复正常了,虽然还是有些木愣与寡言,但已经比一开始的模样好了许多。
因为如此,楚山孤看着如同雨后鹂鹦娇鸣般的江楚水,最后实在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念想,便压了上去,待看到江楚水只是轻轻的欲迎欲拒的模样,就化身为饿狼,狠狠扑倒他。
在楚山孤低下头看不到的地方,江楚水深深的咬着牙,眼神忽明忽暗了好一会儿,良久,又恢复一片浑浊,放松了一切。
次日
“你打算一直在这里?那药经过那么长的时间的观察,应该没问题了。”
楚山孤望着远方的田野,半晌,才回巫医一声:“……嗯。”
巫医看他这样魂不守舍的模样,讽刺的说道:“别告诉我你不舍得走,呵,你别忘了你还要给那个人一个交代。”
楚山孤似有恼羞成怒的回头,阴沉着脸看他:“放心,过几日就回去。”
待巫医走后,楚山孤才把怅然失所的神情显露出来,刚才被巫医反问的时候,他心底竟然是带着不舍与后悔的。
不舍的是离开这里,离开与江楚水的日子,后悔的是……用了那种手段,楚山孤苦笑了出声。
*
“请问老人家,这里是哪里了?”
被问话的老人家带着浓浓口音颤巍巍的回答:“这里是苗镇,过了这儿就到了长青山。”
“谢谢老人家。”山沟沟里风吹得厉害,突然有一股风吹过,掀开了问路男子的黑沙斗篷,露出了一双深邃疲惫的双眼。
第20章 帐中香(二十)
“你在这儿看什么,现在天渐渐冷了,夜晚风吹得人疼,你别站在窗槛边,小心着凉了。”
楚山孤拿着件狐绒毛篷走过去江楚水身边给他披上,披上披肩显得他有些孱弱,楚山孤便又给他塞了一个暖手炉子,看着江楚水有些发愣的神情,温声问:“怎么了?”
江楚水不动声色的想躲过楚山孤那只想搂他的手,后发现躲不过,便低着头淡淡的回:“没什么。”
楚山孤不疑有他,搂着江楚水在他头侧烙下一吻,温情的问他:“还冷吗?”
江楚水潋着眼,没有回话,看着自己手中那个精致小巧的暖炉,想到这近一个月里,楚山孤真的是把那一句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的话充分体现了出来,身上的软衣布巾,平时用的一针一线,甚至连饭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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