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木板被揭开,却是个从未见过的女子模样,不过江楚水从她身上的身段看出来她就是那个喂他红丸的女人。
此人却有些古怪,不像前几日那样对着他说些作弄的话了,反而是面无表情的抱起他,把他放到了一张软床上。
此处是花娘接客秀艺的花船,四处布置得雕梁画栋,古色古香,透露出浓浓的风尘味与暧昧春意的气息,远远还有一双男女交/合模样的红烛。
连他躺在床上的软床也是这般如此,薄纱重重暖帐,无端就给人一股奢旎之感。
突然,女人拿了一条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眼前即刻被黑暗侵蚀。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立刻就感觉到她的手开始解掉他的衣衫,先是外罩,脱了两层,然后里衣,再接着是裹裤——
很快,他便光溜溜的躺在堆在身边的凌乱衣衫之中。
“唔——”江楚水开始挣扎起来。
还在他做出一些没用的反抗时,便有一双手抚上了他的小腿。
不对——
江楚水猛的更加挣扎起来。
刚才蒙他脸的的人还在他头边轻轻按着他的手,那身下抚着他的脚的人又是谁?
竟有两个人!
“唔——唔——”江楚水重重喘了几口粗气。
他现在就算是傻,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了,这些人不单单是要抓他,还想要采补他。
江楚水无力的说:“我毫无内力,采补我没有任何用处。”
摸着他的人听到他这句话手顿了顿,随即终于是像施舍一般从喉咙深处喷出了一丝笑意,手又重重的按下去。
江楚水再也忍不住大呼:“楚山孤——”
半晌,他眼上的黑布被人一把掀开。
果然,一副温柔醇厚模样的楚山孤就在他眼前,那双手的主人就是他。
楚山孤低着头笑眯眯问他:“你怎么知道是我?”
江楚水还在缓过那颤粟的感觉,抖着声音回答:“你的杀气。”
“啧。”楚山孤说道:“也好,发现就算了,我也不喜别人看到你,就让我亲自问你吧。“
“什——什么?”
楚山孤瞥向一边的女人,女人接到他的视线,随即很深的跪下去,良久,她才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下去。
“你果然很敏感。”
“胡,胡说,明明——明明是那个药。”江楚水咬着牙,不想让自己像个女子一般出声,他还未想明白,为什么楚山孤要让他像女子一般轻薄他还给他下了药。
“那明明是补药,你身子不好,吃了就能好了,你会觉得快活的——”
一整晚,身子不像他自己一般,软到骨头都酥麻,不知道被翻来覆去了无数次,换了许多他都不知道的动作,也不知道被他引得说出了许多他都记不住自己说了什么的话。
“在寨子中,你被人碰过吗。”
“没。。。没有。”
“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没有”
“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事吗?”
“没有”“唔——”
江楚水最后忍受不住晕了过去。
第18章 帐中香(十八)
等到江楚水彻底回神后,已经是两日后了,只感觉自己身上哪一处都疼,全身上下都不像是自己的一样。
楚山孤像食之味髓般在这两日把他煎来覆去,口中一直重复的问他一些奇怪的问题,渐渐的江楚水也开始心中有了惊疑猜想了。
最让江楚水惊讶的是,日常一例检查自己经脉根骨的时候,发现——他的经脉竟然宽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即使没有修仙的根骨,但他还是可以凭着以武入道或者是锻体入道重归仙途的。
正是因为这件困扰了他十七个年头的事,再加上这几天被楚山孤这般的对待,使江楚水的心境大起大落,导致他现在都发起了烧,神智也不清了。
楚山孤每天都会来看他许多次,一开始发觉江楚水发烧,还以为是他残留的东西太多太久使江楚水身子不舒服,不过楚山孤已经亲自把江楚水抱去清洗沐浴了,还每日定时定后的帮他涂药。
但这一次楚山孤来看江楚水的时,终于是发现了他不对的地方,只看到躺在床上的江楚水放佛是一副丢了魂,呼不上气的模样,脸上是不自然的烧红,连额上都热得看得出淡淡红晕,叫他的名字也没反应,时常就重重的呼吸一下,连他的胸口都快要被他喘出来了。
楚山孤连忙把手摸上去,探过他的额头,轻轻抚下他的胸口,楚山孤只感觉自己就只是这样轻轻的触碰他,都好像是能感觉到像是摸上了一层瘦弱的肋骨那般,江楚水之前是看起来瘦,但还是身体匀称有余,摸上去像一块冷玉,而不是现在这样。
顿时,楚山孤脸上的笑容维持不住,脸色阴沉了下来,很快他就叫来了丑奴——那个已经换了脸的女子,叫她去帮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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