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就是差不多长这个样子,估计是从人照着他的喜好做的。
关渭城也发现了,厢房摆设简单,但样样精品雅致,显得整个房间有一种闲云野鹤的高洁气息,特别像是江楚水独特少有的气质,关渭城时常觉得江楚水眼中充满着一股旁人看不懂的沉寂,有很多故事似的。
这时,有一从人请安进来。
“世子爷,王妃遣的太医到了。”
关渭城比江楚水还着急:“楚弟快快请太医进来。”
江楚水附和他对着从人说:“请王太医。”
从人称是,很快,一个穿着冠衣,带着大夫帽,携带药箱的续须老人带着一个药徒走进来。
待请安后,大夫说:“世子请坐,让老儿为世子诊脉。”
江楚水:“有劳王太医。”
王太医掏出药箱器具,拿出一个棉枕垫在江楚水手腕下放着,口称一句得罪了,就用手轻轻搭在他的腕上细细把脉思量。
太医问:“世子可有感到不舒服的地方。”
江楚水沉吟,说到:“倒没有感到什么不适,就是容易累,老是想睡,身子总是疲惫。”
太医让江楚水换了一只手把脉,又问:“世子前阵子是否被下了什么药?”
江楚水想了下,觉得除了发生过的事情除外,就没什么不能说的,便回答他:“被下了软骨散,接连几天瘫痪在床上。”
太医思量了很久,又看了下江楚水的脸色舌苔眼白,才回答:“世子的身子还是胎中带出的体寒体虚病痛为主,这被下的散剂若是普通人倒没什么,但世子身子骨若,这剂量分量过多,恐怕会引起发热风寒之症。”
古代可是随随便便一个热感就能带走一个人的命的年代,关渭城一听就脸色大变,江楚水按住他想起身的手,一边安抚一边跟者他的小厮说:“把我用惯的药方拿来给王太医瞧瞧。”
这辈子他发热体虚都是时常的事,早已习惯,已经不会大惊小怪了。
接着又对着王太医说:“这是跟着我从小看到大的大夫下的方子,他现如今还在辽水,太医瞧瞧我如今还适不适合用。”
王太医接过方子认真看着,越看越欣喜:“这是哪位前辈的药方,这方子所配的法子老头子还未看过,是一个养人的好药方。”王太医沉吟了一会,半晌,才谨慎的开口:“世子不妨可以继续用着,老夫跟着再为世子开另一副安眠调理的药,世子可以一起搭着用。”
关渭城问:“两剂一起用会不会冲撞了药性。”
太医:“都是温和的方子,混着用也不会伤了身体,大人请放心,老儿现在就出去写下药方交给从人,世子可今晚开始内服,喝下可能会出一身热汗,可差遣从人值夜伺候。”
看诊完毕后,江楚水亲自把太医送出去:“有劳太医了。”
太医走后,江楚水回到屋内,从一架子书里拔出一张纸,移步道桌案前,拿起毛笔潇洒自如的对着纸上笔痕改动起来。
关渭城跟随着他,看着江楚水龙飞凤舞的笔迹,感叹着大喝一声:“好字。”
江楚水收笔,回了他一个笑容,转头吩咐他的贴身小厮点波说:“顺便把这个方子拿去让人煎了,熬成药,我今晚淋浴要用。”
点波应下。
关渭城“这方子可让太医看过了。”
江楚水:“不碍事,我从小泡到药浴长大,这些都是对身体好的,不会出事的”对着点波说:“快去吧。”
关渭城皱着一张脸,严肃的对他训斥:“胡闹!怎么可以随便用药。”看着江楚水的笑脸关渭城担心不已,他以为自己把江楚水送回她母妃处就平平安安了,没想过他竟然这样不重视自己的身子。
江楚水:“这事情母妃也是知道的,城兄稍安勿躁,待楚水亲自给你泡上一壶好茶,坐下好好品尝。”
关渭城只好忍住气跟着他坐下,但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情,但是看着江楚水笑靥如嫣的脸,瞧着他那双不笑都似乎看着你秋水含情的桃花眼,又说不出其他骂他的话来。
但还是不放心,借着谎称上茅厕的空子,拉过一个从人,问他去煎药膳房处的路,得知后,迅速运行轻功飞快的走过去。
膳房的人都全在厨房内准备待客的吃食,里面有特意开劈的一间耳房专门用来煎药。
一个头发发白的老儿请安:“奴才拜见大人,不知大人前来何事。”
关渭城记得他出现过在王妃身旁,定是主管之类的人,关渭城有礼的回他:“不知世子是否送了一张外用药房来。”
老儿回答:“回禀大人,确有此时,刚才世子身边的点波送了一张方子过来。”
关渭城犹豫了一下,暗示性的小声开口:“我看到那方子似有不对的地方,里面有的药材性烈,不大适合给世子的身子用,不知……王妃是否得知此事。”
老儿恍然大悟,摸了下脑袋踌躇了一会,半响,才开口:“其实不应该告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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