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一身好功夫?”
“前几日噩梦连连,雪吟近来每晚都给我煮安神的茶水,大概是茶水的作用吧。至于功夫,清河要不要亲自试试有没有荒废。”叶风兮笑道。
莫清河笑笑,神情莫测:“我竟从未听说如此持久的安神茶,若不是mí_yào煮的,那改日清河也要想雪吟姑娘讨个方子煮来尝尝。”
叶风兮不悦地皱了皱眉:“清河似乎话中有话。”
“我是对雪吟姑娘有些好奇罢了。风兮与雪吟过从甚密,对她了解几分?”
“我二人经历不是早同你说过,你早已知晓吗。”
“我在问风兮,你真的了解雪吟这个人吗。”
叶风兮脸色沉了下来。
莫清河放柔了语气:“我对雪吟姑娘从没有任何成见,相反,雪吟姑娘其人,清河很是敬重。”
叶风兮神色冷凝:“你究竟想说什么。”
莫清河叹了口气:“风兮。你还记得我同你说过的有关千烬的事吗。这几年来一直有人在暗中为我提供的情报,从无错误,前几天我与她见面,她告诉我要小心雪吟。”
叶风兮冷笑,不说话。
莫清河叹了口气:“风兮我问你,当日你在凉夷寨重伤濒死,你和雪吟是怎么从千烬手中逃出来的。”
叶风兮一怔,说不出话。那日她失血过多意识模糊,并不清楚之后发生了什么。
“若我所料没错,雪吟非但认识千烬,还与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没有理由因为你的推测而怀疑雪吟。”叶风兮道。
莫清河轻声,似有些无奈:“风兮你可知道,这几日雪吟夜夜离开府衙。”
“你监视她。”叶风兮道,素来温和的眼睛竟有了隐隐的怒意。
“我只是那日无意间撞见,她那身轻功出神入化,十个我也不如她。”莫清河苦笑。
“胡说!”叶风兮拍案而起,因愤怒而面目狰狞:“雪吟与我同住一室,她若出门我岂会不知!”
“因为你每晚的都喝的安神茶啊,她精通医术迷晕你难道做不到?”莫清河也站起来,不甘示弱地直视她的眼睛。
叶风兮咬牙,一字字道:“莫清河,我敬你,当你是朋友,但我决不允许你对雪吟妄加揣测!”
“叶风兮你真是倒无可救药。我有心助你,既然如此,便当我从未来过吧。清河不会允许自己被感情影响判断。雪吟的事无论你信或不信我会追查到底。”她把视线转向一边,那一瞬间叶风兮似乎从她脸上看到了受伤的表情。
骄傲刚强的莫清河,竟也会有那般软弱的表情,刺得人心里隐隐作痛。
叶风兮低下头:“对不起清河,我……”
莫清河已经推开门正要出去,听她这样说,沉默了一下道:“三更时分她会离开府衙,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言尽于此,清河告辞。”
看着那一席孤傲的红消失在视线里,叶风兮只觉得铺天盖地的疲惫感向她袭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三)
用过晚饭,天以尽黑,西江城府衙兵甲林立,戒备森严。叶风兮站在窗边,抬头望天。不知不觉以是既望,一轮硕大完满的月亮悬挂天宇,仿佛一只明亮的眼睛,在遥远的苍穹俯视众生。
雪吟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手中端着一杯茶:“风兮。”
叶风兮回过头默默地望着她,接过茶顿了一顿:“雪吟,有劳你了。”
雪吟但笑不语。
叶风兮看了看手中的茶碗,掀开盖子一饮而尽。
三更时分,月亮渐渐西沉,清辉照进窗子里留下狭长的影子。床榻上本该安睡的雪吟慢慢坐了起来,她看了眼背对自己熟睡的叶风兮,无声的叹了口气,起身穿好衣服带着从不离身的木匣悄悄走了出去。
门合上的瞬间,本应熟睡的人竟睁开了眼睛!
雪吟驾轻就熟地躲过重重守卫,灵巧的翻墙而出,转过几个街巷进如一片阴影里,她警惕地扫视四周没有发现半个人,便打开匣子。两尺见方的匣子里整齐摆放着各种草药,她倒出里面的东西,拨弄机关,匣子的底瞬间弹开,一柄漆黑的短刀沉默的躺在匣子的夹层内。她将短刀收于衣袖,向城西掠去,进入一片茂密的竹林。
天空没有一丝多余的浮云,月光洒落,地面被映得雪亮,竹影交错,雪吟慢慢向林中走去,仿佛踏水而行。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她忽然立住,对着竹林深处说。
然而,无人回应。
微风吹动衣袂,她漫不经心地整理耳边的碎发,随着她似是无心的动作,面前的竹子竟如被利刃切割,一路横倒,露出竹林深处那一道欣长的影子来。
“哈哈哈哈哈,妹妹果然好功夫。”那人笑道,闲庭漫步般,缓缓走来在她身前三丈远站定:“这么快就来见我,可是想姐姐了?”以纱掩面的女子轻笑着,亲昵的妹妹二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竟带了某种刻薄的味道。
“这些年你从苗疆一路尾随我到中原,又从中原一路返回苗疆,我若再不见你,岂不失了礼数。”雪吟淡淡道,冷漠的眼睛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我可是好心好意担心妹妹路上有个什么闪失一路暗中保护呢。”她娇声道,眼底有戏谑的神情:“我这个做师姐的考虑一向周到,你说是不是啊,我的好师妹——千烬。”
千烬!
千烬冷笑:“是啊,千烈姐姐可真是周到,在江南参家祠堂留我姓名,让我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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