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桐觉得,和苏遇的相遇,真的是一场缘分。
这年暑假,季思桐一个人背着背包,游历了很多地方,遇见苏遇,是在一个小城。那座小城是季思桐印象最深刻的地方,民风淳朴,恬静淡雅,下雨天撑着伞漫步在大街上,偶尔还可以听到几缕悦耳的丝竹声。
遇见苏遇,是在一个花店里,那次去的时候,花店里的矢车菊卖的正好。细长的花瓣,嫩绿的藤根,几支不同颜色的簇拥在一起,
“老板,给我拿一束矢车菊。”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温润爽朗,一道浅腻轻灵。说完后,两人同时转头看向对方,随后各自以笑致面。
“矢车菊就剩最后一束了,给谁?”花店老板是一位老者,白发飘零,却精神炯炯,面目慈善。
“给她/他吧!”两人又一次同时开口,望向对方的脸出现了几分惊讶。
“俩人都这么说,那是给谁呢?”老人笑着,和蔼可亲地问。
季思桐想着,既然人家都开口了,那我就拿了吧,看他那样子像个绅士,让给她也不为过吧。可当她开口时,苏遇也跟着说道:“那就给我吧。”
似乎是想不到,苏遇忍不住笑了,挑着眉看着季思桐,季思桐不好意思地低了头。
“我看你们这么默契,不想初次见啊。这样吧,我做主了,给这位姑娘吧,长的怪漂亮的。”老人拿着花,脸上满是让人舒心的微笑。
季思桐被夸了,羞红了脸,接过花向两人道谢。
“老板,这花什么时候才有?”苏遇一脸惋惜。
“这个呀,得过几天了,花还没开全,不好看。”
“这是您自己种的?”季思桐惊讶地问。
老人笑得开怀,回答的声音透着几分硬朗:“是啊,我自己种的,不然你去哪找带着露珠的花。”
季思桐低头看了看,还真看到花瓣上缀着几滴露珠,阳光照耀下,熠熠闪着光。
“那具体什么时候开?”苏遇问。
“大概也就三四天吧,你要是想看,就三天后来看吧,那时候大多数都来了。”
“好,我一定来!”苏遇一脸雀跃。
季思桐弱弱地问了一句:“我能来看吗?”
“可以可以,你们谁来,我都欢迎。”老人跟大方的答应了,“现在啊,已经很少有人特意养花了,尤其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整天忙着工作谈恋爱,都没心情把弄这些玩意活儿。”老人语重心长,似乎是不理解更多是惋惜,把一生美好的时光都浪费在工作和其他事上,对其他事视而不见,享受不到生活的美好,感受不到生活的真谛。
季思桐和苏遇都颇认同地朝老人点点头,互相聊了一会之后便离开了。
季思桐本想直接就走了,但是又觉得不太好,毕竟刚刚人家才把花让给她,便回身,跟苏遇点头说了句再见。没走多远,便听见苏遇急匆匆地叫住了她:
“小姐,你等一下。”他匆匆地跑上来,手里还从包里拿出一件风衣,递给季思桐,脸上泛着微红,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额,这件衣服给你,穿上吧有点……有点……起风了。”
季思桐觉得奇怪,他们两才第一次见面,还没有熟到借给她衣服穿吧。小城日夜温差大,这会儿太阳快下山了,倒是起风了,有些冷,但季思桐还是抱着不跟陌生人打交道的心态礼貌的婉拒了。
“你还是穿上吧,穿上比较好。”
季思桐看着他这么坚持,有些奇怪,为什么他对自己那么殷情,狐疑地打量着他。
苏遇看她一脸看流氓的样子,忍俊不禁:“你是在看什么呢,以为我是流氓?”说着还眯起眼睛。
季思桐摇摇头,可还是没有要接受的意思。
苏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是真为你好,你的裙子……有点脏了。”
季思桐疑惑,随机便反应过来,感觉到小腹有点隐隐作痛,身下还有一股热流不断涌出。季思桐脸上像是被火烧一样,火辣火辣的,不好意思地接过苏遇手里的衣服,小声说了句谢谢。
苏遇摆摆手,说:“没事没事,你这样,身体行吗,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哪?”
季思桐连忙拒绝:“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怎么害怕我是坏蛋,如果我真是坏人,就不会提醒你了。”
“不是不是,我是怕麻烦你。”
“不麻烦,要是你回去的时候疼得晕倒了,那才是麻烦。”
“没那么夸张吧。”虽然每次大姨妈是很疼,但是也不至于晕倒吧。
“你不知道以前我们医院收过几个病人,都是这样疼得晕倒被送来的。你快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去,要不等会天晚了,我就指不定要干什么坏事了。”苏遇开玩笑道。
季思桐无语地翻了翻白眼,看他说的那么恐怖,就答应了。季思桐穿上他的风衣,刚好垂到大腿边,遮住了裙子上的污迹。
苏遇和季思桐两人并肩走在街上,街上行人稀稀疏疏,几盏昏黄的路灯亮起,把两人的身影拖的很长,脚步摩擦着青石板路,发出悠长细微的声音。苏遇怕她无聊,便想着话题跟她聊天。
“你喜欢矢车菊吗?”
季思桐被他突然出声,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会儿才回答:“还好,觉得很漂亮,平日也没什么事,就喜欢买买花,愉悦自己。”
“那你知道矢车菊的传说吗?”苏遇歪过头看她。
“传说,没听过。”
苏遇清清嗓子,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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