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飞机上的苏遇,想着再过一小时就可以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丫头,不由得激动兴奋。可是当手不小心触碰到衣袋里那份offer,兴奋逐渐被担忧和无力取代。
其实,这次的交流会他可以不来的,可是当他回到家,母亲告诉他美国那所大学的offer放在他书桌上时,不是意料之中的惊喜,而是担忧,甚至是害怕。所以他才在接到医院的电话时毫不犹豫地答应,连夜收拾行李。
苏遇没有当面和季思桐说,而是在机场候机厅里,他拨通了季思桐的电话,他听得出季思桐在知道他要出差的消息后,原本雀跃的心情霎时间落寞下去。可是她还是很懂事地跟他说,没事,他们来日方长,那一刻,苏遇有种冲到她面前紧紧搂住她的冲动,但是他不知道在面对她后应该说些什么,告诉他他将要离开了?他做不到,因为那样,他的小丫头会伤心,会哭,而他,舍不得看她落泪。
同一时间,季思桐家里被布置的很温馨很漂亮,因为她的亲侄子和亲闺密说要过一个热热闹闹的元旦,没错,苏医生回来时已经是元旦小假的第一天了。
季思桐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碟片,是不是暼向正在充气球的两个人,微微叹了口气,本来她是不大乐意去弄这些,现在,算了,随他们去吧。
正想着要不要回去补个觉,手机叮铃铃地响起,季思桐看到来电显示上浮现着苏遇的名字,一时间惊喜地不知道怎么办,直到它响了好几声,她才接起,轻轻地“喂”了一声。
苏遇并没有告诉她他今天回来,他想着自己的计划,低低地笑出声:“丫头,快下来,我在你家楼下,下来我陪你过元旦。”
季思桐对他突然就在她楼下感到很惊讶,不过还是给自己套上外套围巾,急冲冲地下楼去了。
季思桐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见到他了,下楼看见他时,他在满天飘雪中站得笔直,黑色的大衣外套,里面穿着薄毛衣,头发似乎剪过,干净利落。
他回头看见季思桐,朝她张开双手,季思桐小跑着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手在他背后拥紧,脑袋深深埋在他的颈窝。
“想我了吗,丫头?”苏遇偏头闻着她的发香,紧紧搂着她。
季思桐躲在他怀里微微点头。
苏遇松开她,拉起她的手,往车里塞:“走,我陪你过元旦。”
“我们这是要去哪啊?”季思桐看他发动车子,车轮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荡开一层白雪。
“到了你就知道了。”苏遇故意卖关子。
四个小时后,当季思桐站在一大片绿色的草原上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苏医生拐到蒙古草原来了。她想起家中一大一小,瞬间石化,欲哭无泪地看着苏遇:
“苏医生,你把我带这来了,宁宁和谭糖怎么办?”
苏遇听到她这么说,才发现自己把他们给忘了,纠了纠头发,懊恼地说:“我忘了,我一下飞机就过去你那,也忘记谭糖了,要不,我们回去?”
季思桐无奈地暼了他一眼,心中却是暖意十足,他一下飞机就赶着来见她,甚至为了陪她过元旦,刚结束工作就和她飞来蒙古,这样被人疼着,被人重视着,感觉真好。
“没事,我打个电话给宁宁,让她照顾谭糖就行。”
“也只能这样了。”
季思桐打完电话回来就看见苏遇旁边站着一男一女,身影看来还有些熟悉。
“思桐姐!”沐可看见她,高兴地跑过来抱住她。
“可可,你们也在这啊。”在这里遇见他们,她有些喜出望外。
“是啊,上次在师兄家看见他在上网查这里的资料,我看到一大片草原,就被迷住了,趁着这次小假,就过来玩玩。”沐可如实告诉她。
苏遇对上季思桐审视的目光,尴尬地假装咳了一声,“那个,我们去逛逛吧。”
说完,拉过季思桐的手,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路。
季思桐忍不住打趣:“苏遇,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她停下,摇着苏遇的手,像个要糖的小孩子。
苏遇的小心思被发现,有些不好意思,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颇有些无奈,语气却是十足宠溺:“是啊,上次你看到沐可画的向日葵,说很想去看,可是呢,得到很远,我暂时没办法带你去。你看这里跟种向日葵的地方差不多,也是一大片一大片,你将就一下,等我有时间了,我一定带你去,好不好?”
他偏过头看她,脸上布满温柔地笑意。
好,怎么会不好,她说过的话,一字一句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茉莉花,向日葵,一切关于季思桐的,苏遇都记得清清楚楚。
季思桐此刻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感动,这个男人,他不会说很动听的情话,可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朴实,那样令人感动。
她的眼眶渐渐发热,按耐不住此时的感动,她松开拉着他的手,转而投入他的怀中,双手揽着他的腰,轻轻说了一个字:“好。”
苏遇抚着她的黑发,微笑着:“傻丫头。”
草原人民十分热情,为了欢迎他们的到来,还特意举行了篝火晚会。一群人围成一个大圈子,中间木桩横七竖八地堆着,跳跃着金黄色的耀眼的火焰。他们以手击鼓,整齐的鼓点一次次落下,浑实醇厚,还有吹着风琴的,悠扬的小调格外婉转悠扬,有如天籁之音般澄澈动听。
苏遇他们四人都换上了草原民族的衣服,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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