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说看到过鬼,各有说法,不知真假,而地府轮回等说自然更难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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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色模糊影子慢慢逼近,浑身汗毛孔炸立,我眼睛瞪的快要破裂,然后只感觉一阵阴风吹来,浑身一凉,然后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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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是碧的,天是蓝的,山不是绿色的,因为春天似乎来的很吃力,草在发芽,树在抽出嫩芽,但是冬季的萧瑟依旧把这一切掩盖。村寨前面有一条河,河对面是群山,送葬的队伍朝山上而去。
漆黑色的棺材止步于半山腰,很久以前是活人居住的地方,但活物多死于非命,如今已是荒山一片。
抬棺的壮汉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抬起头看着古怪的天气,原本平和的天空此刻风起云涌,甚至能听到像是云层里传来的轰鸣声,吓的众人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黄师,会不会这里不能埋人啊?”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看着一身穿黄色阴阳道袍的中年人道。
“不碍事,还有三分钟,然后入棺”中年道人说完,一脸凝重的看着天上的云层,没有人注意到此刻这位帮人看风水的道师在长袍袖子里微微颤抖。
人们紧张而又惊奇的看着这稀奇的天气,三分钟之后,鞭炮声响起,棺材缓缓落入坑中,就在大伙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一道闪电绚烂炸于天空中,滚滚雷声把众人吓的不轻,而那位道师此刻脸都白了,额头上大汗直流。
“快埋,盖土”道师突然大声吼道,手中的铃铛揺个不停,口中念着这些人从未听过的经文。
但是,就在大伙慌忙之中朝坑中埋土的时候,一道诡异的闪电忽然劈在坟边上,泥土石块漫天飞起,吓的大伙连忙往山下跑。
没有离开的只剩那位道师,此刻那位道师反常的很安静的看着还未埋掉的棺材,两眼满是忧伤与同情。
闪电与惊雷在坟的周围鬼哭狼嚎,道师越来越平静,眸子怜悯悲苦,最终退步而去。
就在道师离去数丈之远的时候,一道闪电劈下,正中漆黑色的棺材,棺材四分五裂,满天碎屑,我被上天从死亡的深渊拉了回来。
我满脸惊愕的醒来看着四周,心中惊惧不已,我身前有一白发老人,在烟尘中很模糊,看着我微笑离去。我大惊,这不是村寨里刚死去的那位老人吗?怎么活过来了?
等到目送那老人离去之后,我浑身冷汗坐在坟堆里,心中颇不平静,时隔那么多年,我又能看到这些东西了。我突然想起爷爷对我说过的话,他说我的一生会很坎坷,算命先生帮我算过,我只能活二十七岁,但是这位算命先生跟我爷爷曾经一起闯过大江南北,交情十分深厚,于是帮我改命,爷爷说过,那不是真正的改命。具体原因爷爷也没说,不过自从那次算命之后我就再没看到过不干净的东西了。
可是今天,我又能看见了,我很想念爷爷,突然想起来我已经很多年没回家了。
我十岁那年被父母送到外地读书,一直到现在几乎没回过家,算命的事以及我能看到一些脏东西会吓坏小孩子是我离开的主要原因,父母本来是不信这些东西的,但那个算命先生来了之后他们变的深信不疑,一狠心就将我扔到了外地,而且不准我回家,我不恨父母,只是恨那位算命先生,什么狗屁算命,老子才不信!
我狼狈的咳嗽着,然后等到烟散尘埃落,发现自己坐在一个深坑里,一个黄袍道师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眼里是惊惧,警惕,好奇与不安。
“怪事,怪事,居然蹦出个大活人勒”道师盯着我,时而皱眉时而兴奋时而恐惧。
这个时候跑掉的寨民三三两两的又回来了,害怕的看着我。
“你是人是鬼?”有人看着我,不确定问道。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郁闷道:“大白天的难不成是鬼?”
寨民们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惊恐的看着我,我每走一步他们退一步,怪异惶恐的看着我。
“黄师,这,这是怎个回事勒?”有老人哀伤道,眼神里情绪复杂。
道师闭口不言,只是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也不知道”
……
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最终整个寨子的人都知道了,我也被寨民们带到村寨里,人群中找不见言鼎。
对于村民们问的话我避而不答,最后被那位道师带走,后来我的人生便发生了巨大转折。
我没有等到言鼎,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哪里了,对于我为何会躺在棺材里,道师说可能撞邪了,因为这里常常发生鬼抬人事件。
所谓鬼抬人事件大多是深夜睡着,然后被鬼抬走,有的被丢弃在荒山野岭的坟地里,有的甚至被带到几十公里外,这种事在这里传的非常邪门,听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舒服。
“你是哪里人?”道师问。
“内江”我道。
这并不是我真正的故乡,故乡很多年没有回去了,不是不想回去,而是不能回去,但现在似乎可以回去了。
这件事还是要从那算命的阴阳先生说起,他说如果要治好我的“病”,必须远离自己的亲人,不能想见,甚至不能联系,否则将会给自己给亲人带来灾劫,所以我背景离乡很多年未曾回家。
说来也神奇,我离开老家一年后我便看不到那些灵异的脏东西了。但是现在我又能看见了,好像是从得到那一块玉之后开始的,也不知道我现在能不能回去了,那算命先生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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