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用梧桐为名。”
“我只知你险些要种一院子梧桐树,但不知你要替师父给徒儿命名一事。”
“你当然不知,那之后不久我也渐渐忘了,若非今日桐笙姑娘提起,我也记不起那些。”
之后二人再说什么桐笙并不清楚,朔夜讲的“梧桐”使她沉默不语。她从来都知晓自己的名字是朔夜给的,她的印记也是朔夜请师父画成了梧桐叶。可时至今日她才切实清楚“桐笙”完完全全来自朔夜,她完完全全属于朔夜。
别说了,别再说了,桐笙以看似冷漠的表情面对朔夜讲的话,曲向手心的指尖几乎要将手心抓烂了。既做不到朔夜当初的隐忍,便只能仓皇逃离此处。她知道莺时觉得她不礼貌,望月早看她不顺眼,那些是她的苦衷,只要言明即可。可是那些话若是不能对朔夜讲又能再与何人说?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脑子出了洞,前一章的时间写得有点奇怪,所以莺时和玉姑给郡守儿子看病的时间我改成了【两年后】,这里注意一些即可。
昨天大致估算了一下,本文可能还有15章左右完结,但不排除会有五章左右的增加,所以不要对我给的这个数字太在意。会说起这个只因为这篇文拖了太久,现在给一个大概数字可以有个盼头吧。也别说我更新太慢,在如今的生活内容里,这样的更新速度已是我竭尽全力的结果,请理解。
☆、难道破
这样突兀的不告而别,桐笙究竟是怎样无礼的人?朔夜一双眼在桐笙消失街角前都未曾离开她身上。
朔夜问莺时:“你说,假若她离开的缘由并非无礼,那么会否是有苦衷?”
“她不过是你才认识的人,为何如此上心?”
“我与她有缘。”
“缘?”莺时笑了。“每年能走到我们庄园里的人也有不少,他们与师父,与你我都有缘,为何不曾见你如此上心?”
朔夜不禁摇头,此时她答不上来,但或许待她找回失去的记忆后便可回答了。是了,正因为桐笙的过于无礼和果断,朔夜对她产生了怀疑。能对初次相见并说不上有冲突的人无礼至此,桐笙若非品行糟得不可理喻便一定有无法言喻的缘由。但看她的表情、神态朔夜不论如何都相信她属于后者。
对于朔夜的想法,莺时只敢默默摇头。
当日晌午后,玉姑开了三张药方,叮嘱郡守每十五日要给公子换一次汤药,三服药喝完即可痊愈。郡守见自己儿子能得好转,感激涕零,欲将玉姑一行人留在府中好生款待。不过玉姑和莺时替人治病后从不多留,则婉谢郡守好意,当时即收拾东西搬去客栈。
“明日一早启程去别处了。”莺时如是说。
朔夜问:“这样着急?”
“我此次出来为了救人济世,虽救不得所有人,但节约时间就可多帮助一些。不似你成日东走西走,游山玩水都可。”
“既如此,你和玉姑启程便是,我还想多呆两天。”
一听朔夜要断了自己与莺时同行的可能,望月几乎要跳起来,可她见莺时面色露着不悦,一时也不敢胡乱说话。就连那向来叽叽喳喳的小鸟也看出莺时有情绪,于是笑眯着眼看着朔夜。而此时玉姑站起来竟拉着望月走出房间,唯独留下了这姐妹俩。
房门一关,莺时便问朔夜:“你留下,作甚?”
“并无打算,只是此次离开翠云山后便没在一处地方只呆几日就走。”
“不信。”
“还能为何?”
“桐笙。”
朔夜不经意挑眉,似笑非笑。莺时说:“你是我姐姐,我能不了解?你对桐笙的好奇极重,凭你所言的‘缘分’根本不足解释那种好奇。但你要清楚自己失去了某些记忆,因此可能对任何似曾相似之人都会在意。今日是桐笙,改日或许还有‘桃笙’、‘檀笙’。
师父对你如何期待,你再清楚不过。你花了数百年的时间也未真的靠近仙境半分,今时今日就不能自我反省一些?莫非师父要你来寻仙,你却要将时间耗费于这些?”
“何谓‘这些’?”朔夜轻嗤。“我何尝不愿安生去寻仙境?如今少了记忆的是我,谁能体会我的感受?我倒恨那人将记忆毁得不全,偏让我明了这一点。你可知我进退无能,欲一心修仙,又无法抛开这困惑,若解不了疑团,我亦无心成仙。”
“要怎样解开疑团?”莺时起身走到朔夜身边,一把将她拉起来,直视之。“你即刻就去见她,是留是走,今日必须给我说法。”
“我与你的行程并不冲突,为何你非要逼迫?”
为何?莺时放开朔夜,长喟一番。她竟道不明这是为何,但这感情来得强烈,可谓是莫名就克制不住了。“罢了。该如何抉择你自己做主便是,明早天亮我即和玉姑离开,望月仍然与你一道,还请你替我好好照顾她。”
莺时的让步反而使朔夜认为再坚持自己的决定会有些过分,她该知道莺时是太关心她,她怎该让莺时担忧?可是,若今时此处自己毫无作为,朔夜必定后悔不及。
“你让我想想,今日我会给你答复。”朔夜又坐了回去,她在想有关桐笙的事,她果然不甘心放弃这可能真的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但她为何执着?或许她该如莺时所讲那样,即刻就去见见桐笙。
桐笙前两日从猎户手里救下一只小狐狸,那狐狸即便是灰色也可说和从前的阿九一模一样,远比翠云山上那只狗儿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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