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师说到一个我从没听过的组织in(组织),简称iho。但是,我觉得遇上他们的机率就如同在半路遇见传奇人物的机率一样渺小──虽然他们不是传奇人物。
哈哈哈,完全不用说,肯定只是我太强了而已,嘿嘿。
什么?配合吗?这种一开始就没有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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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只是来实习的……大概也不会有我的什么事吧?看来我还是就像他们说的那样,乖乖地待后面看着他们怎么战斗比较好。一方面也是认识一下自己未来的员工伙伴到底是多么变态的存在……
正想到这里的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月在自己左右身侧划上两个疑似异次元(注四)空间的黑洞、接着从次元空间里抽出两道漾着水蓝光波的弧形刃,冲出……当然,因为我的眼睛跟不上这些一气呵成的动作,所以全都是后来我才听亚暗细说的。
当时的我只来得及看见月在刚收到指令的同时就化为两道蓝色闪光、直勾勾的朝向那颗四处吸食的二号贪吃龙龙颈击去。
那锐利的弧光在打上龙颈后,便顺着鳞片的走向往双头龙的胸口、沿脖颈旋劈而下;那流动的光芒有如清泉般,合着那一片片被刮除的夺目龙鳞构成了一幅戏龙的景象,看起来实在是好不变态……我相信这绝对不是我思想变态的问题,那什么「这就像是在路上随便扒光别人衣服」之类的变态想法我才没去想过,真的。
而这颗突然被去掉鳞片的龙头就像突然有人用线帮你拔毛的人一样,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接下来就不用说了,这龙肯定会生气的。因为换作是我,有人乱拔我身上……或头上的毛,我也会愤怒给你看。
说好的引起注意做到是做到了……但这下你们还打算怎么做沟通?人家都生气了,还会有什么沟通的余地吗?至少脖子没有见血,我想这还是不幸中的大幸……还是说我该把这当作是刮胡子的技术比较合理?
随着尖锐声响而去,龙头愤恨的蓄积起新的一发嘴炮,一副就是要灭了拔牠鳞片的混账。
所以说他们到底打算怎么沟通,我真的很好奇。
漂亮的让身子拉开一道圆弧,月再次回到了大家身边,顺便让嘴炮对准了我们这个位置。
「做得好啊。」
「欢迎你回来,阿月!」
「现在是打招呼的时候吗!?龙王都要吐了啊!」而且现在还把危险给带回来又是什么意思?不要夸奖他啊──!
那嘴从二号龙王嘴中满溢而出的黑色死光正宣告着我们的死期……
「不,会死的只有你喔,靖哥。」
……诶?骗人的吧──
一听见会死的很可能是自己,我的脚步便不自觉地向后退上不知几步……
开什么玩笑?谁要死在这里。这种……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我是不会承认的!
流转的黑光朝我们倾泻而来,瞬时吞没了在我身前的众怪物们……以及躲在他们后面的我这个混账。
不想面对自己必须在这里死掉的我紧紧地闭上眼睛,就好像只要没看见这一切景象的话,自己就不会有事了一样……
我能感受到龙息那烧灼的黑焰拍打上脸庞的热;那黏稠的热灼感就这么恣意的钻入我肌肤中的每道毛细孔;那毛孔中的水分在体内狂乱窜升的阵阵灼烫,正不停催发我心中那抹为了对抗这场不公而燃起的生存之焰──没错,我一定要活下去。
热浪散去,随着我半开的目光,射进眼底的是一道横列在我们这行人与龙王之间的弧形光壁。烁着耀眼白芒的圣洁光壁严实的护在我们身前,不只驱走了那如墨般的黑色焰火,更渐渐有吞灭黑火的趋势……被挡架开来的黑光就像电子网格般密布在光壁上,每当它肆虐的范围即将抵达白壁缘处,就会挥散成点点的黑色光球、逐一消逝在这座名为贝希珂的林木之中。
在这或许只有短短数秒钟的一刻,我却能感受到森林扰动的气息、龙王高热的吐息、伙伴们迟疑的目光、自己渐趋平缓的呼吸、以及体内那受刺激而慢慢变得澎湃不已的血液窜流声。每一次的心跳都让时间的流动变得慢、缓慢、再更慢;每一次的心跳声就彷佛要将这世界的声音给歼灭般,静、安静、再安静,直至世界只剩下这颗心脏还在单调的发出两个音节的扑跳为止。
扑通、扑通、扑通……
扑、通……
──……还不是时候。
在我的脑海深处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将这短暂、却又显得漫长的宁静给打破了。
「──夜、靖夜!」
……回神后,第一个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脸慌乱的亚暗,那担忧的神情在脸上一览无遗;而在他身旁不远处的,则是正用一种鄙视的角度望着我的月读。
但,与其说那是种鄙视,更不如说那是……
「没有人担心你!靖哥你个白痴,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我?」我做了什么吗?……等、等等,怎么没看见月?该不会──
想起刚刚自己那释放体内圣光时的舒爽感,我就感到一阵后怕。该不会自己刚刚在失神的时候,一边防御、一边顺便把月给净化还是歼灭了吧?
一想到这里,我就立刻四处张望,然后就很安心的看见了月正双手合十的站在……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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