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心情更不好了。
这还真是阴差阳错啊。
白禾的视线被嘉言的那一栏的变化所吸引,就在方才她看见了好感度一下子从七十变成了五十,这是怎么回事?
“宝珠,宝珠,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们说话?”辛季的鼻孔张得极大看来他已经是处于极度不满之中了。
“嗯,在啊,打断别人说话是不礼貌的,所以我等你们说完再说呗。”白禾眨巴眨巴大眼睛,很是可爱,将依云的少女心萌得不要不要的。
“是吗?刚刚大家都说了自己的意见,就只等着你了。”估计嘉言也是怨言的吧,不然的话依照它原来宠妻如命的样式,哪还轮得到辛季发话啊。
嗯,这是个好现象,嘉言不想和她说话了,要知道语言是人类情感表达的桥梁啊,没了沟通早晚要玩完,呀呀呀,白禾好高兴啊,她好像有看见任务的进度条完成了一点。
“刚才,本宫的话还没有说完,驸马就无故打断,是不是太随性了一点啊?”怀玉最是见不得宝珠受到别人的刁难,见辛季这番盘问摆明了就是跟宝珠过不去。立即朝着他开火,一秒从软妹子变身黑魔仙。
不过在瞧见白禾投过来的视线时,又变回软妹子啦,冲着宝珠羞涩一笑。
妈呀,这事真是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怀玉的终身大事得办,得立即办,不然这丫头越陷越深,不是毁了四个人的幸福吗?
“是臣的失误,公主继续说下去便是。”辛季对着正统的皇家公主还是有几分畏惧的。
但怀玉却是不想理他了。
经过这么一番不怎么友好的开始,几人的气氛在接下来的路上也是有些低迷,但那也只是男人和女人间的,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还是蛮快活的。
这样才对吗,同性才是真爱!
宝珠盯着如意的侧颜,发起了呆: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好看的人呢。
其实如意虽然长得也不错,但是和宝珠比起来那就不要差太多了,就跟你出去点的饺子一般,一个是令人胃口大开的红油抄,另一个是寡淡的清汤抄,不过各花入各眼,如意的那张脸就将宝珠迷得不要不要的。
也许是相由心生,不是还有那么一句话吗,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如意面上虽然矜持看不出什么变化,可眼底却是有些急促,最后实在熬不住了,便转过身去,不再将脸对着宝珠了。
宝珠看见对方留下的背影有些淡淡的忧伤,不过在看见那耳尖上一抹猩红时,竟有些雀跃。
怀玉有些后悔自己没有跟着太后一起回去了,若是离开便不糊再看到这灼人眼球的一幕,一个人蒙在鼓里也是一种单纯的幸福。
怀玉将视线望向马车外。既然做不到直面痛苦,那便逃离吧。
“停下,停下,你们看,那里有个姑娘准备跳河。”怀玉拍着马车尖叫道。
这下子马车里的两个窗口边上都挤满了脑袋。
果不其然,前面的的桥上站着一个黑衣的女子,她的身子极为单薄,风微微吹过便掀起她的衣裙,乌发飘扬,似乎她就要从桥上跌落下去。
“停下,停下。”怀玉连忙叫停马车,下去之后,立即朝着那姑娘方向跑去。
两个男人虽然有些不高兴,觉得怀玉有些多事,但也没有办法阻止,毕竟对方人多势众,更何况对方阵营有三个女人和他们关系匪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姑娘,姑娘,性命只有一条,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怀玉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生怕说迟了这姑娘就跳下去了。
这不是她的台词吗?向来打抱不平侠肝义胆的不是宝珠的标签吗?怎么可以就这样退位让贤了呢?
宝珠也拉开了嗓子喊道,“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姑娘你还会找到更适合你的郎君的。”
宝珠想也不想的开口劝道,毕竟这古代的女人都是以夫为天,能够让她要死要活的估计不是男人的问题便是孩子的问题了,不过以她专业的眼光来看,这个女人还是个黄花大闺女,那就不是为了儿子烦恼了。
原本那姑娘专注地盯着湖面,听到白禾这一句话,转过头来,瞟了一眼她。
白禾差点掉进河里去,为什么呢,她受到了惊吓!
她原本在心里还嘲笑这姑娘有神经病,这大夏天的居然穿黑色的衣服,不是在引火**吗?却不曾料到人家视线所到之处,皆为三尺寒霜。
这姑娘自带冷冻激光,根本不需要关心好不好。
白禾觉得她绝对不是准备跳河自杀,就凭她那强大的气场还有那诡异的气质,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自杀的人,估计是在想怎么捉鱼或者研究哪种鱼更好吃?
捉鱼?白禾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最为一个吃货,寻找美食是他们的终身目标。
“你要干什么?”如意紧紧攥住宝珠的手,惊慌的问道。
这下子包括桥上的那位美人也将视线扫了过来,盯着她露出的两节跟藕一样又白又细的小腿发出幽幽绿光。
惊呼个啥?她不就是想下去捉两条鱼打打牙祭吗?等等,她们不会私以为她跟桥面上的那位美女一样要干蠢事吧?
想明白了关键所在,白禾露出一个自以为最美的笑容,轻轻抽出被如意握着的手,略微忧伤的说道,“这一路上咱们都是分风餐露宿的,也没能吃上个有营养的东西,你看你们几个的肤色都比起之前粗糙了不少,眼睛也没之前清澈了,还有这头发也糙了不少,听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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