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小兔:……/(tot)/~~
虎将军:兔子怎么这样喜欢哭,(挠头)
杨小兔:(瞥了一眼虎将军,哭得更大声了。)
虎将军:orz……就算我求你了,别哭了,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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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怯
最近的虎将军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军营里的人在虎将军面前还是安安分分,但是背地里都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将军最近的反常举动。
一个表现是虎将军开始过上朝九晚五的按时打卡生活,推掉了副将一干人凑伙的酒宴只为了按时回家,要知道平日里对于结伴喝酒这件事最积极的就是虎将军了。
另一个表现就是这段时间虎将军的脾气越来越差了,连累一干士兵都不敢偷懒,以免触及虎将军的霉头,实际上也无济于事因为虎将军时不时就挑出一个人来,美名其曰训练,实则是吊打,也因为这件事搞得军营唉声载道,但是始作俑者虎将军还是每天板着那张臭脸来,又板着那张臭脸回去。
“我去,将军这是下了狠手啊,”专门为军医开辟的帐子里,小个子的军医妹妹往自己手上到了点药酒,开始给躺在病床上坦露腹部的大兵揉散淤青,她动作麻利显然不知做过相同的事情多少次了。
“哎……哎呦,我的大小姐,你轻点好吗?”躺床上的苟士兵痛得龇牙咧嘴,见她疼成这样,军医反倒笑出了酒窝,好在还是将手上的力度放柔了,嘴上却不客气地说着,“嘿,你也知道疼啊,怎么当初不小心一点,现在倒知道说了。”
“哎……你是不知道,将军最近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对我们越发凶残了,打我的时候真的是拳拳到肉,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不招她待见了,这星期都被她揍了三次,”一想到这里,她就心痛,搞得现在队友们一见到将军巡视,就纷纷侧身把自己凸显出来,她们倒是松了口气,但是替她们背锅的自己就惨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才是个头啊!”
“哎,我听说虎将军这是在家里有了情妹妹了,你知道不?”军医妹妹想起别人所的话,也难得八卦了起来。
“怎么可能?就虎将军这副臭脾气,还有人看得上她?你是没看见,她这几天真的就像抽风似的教训了好几个人,又把我们平时的训练强度翻了一倍,还时时在场监督,一看见有人偷懒,就拎出来单独加练,就我们营里的那几个滑不溜秋的老油条,都被找了空子狠狠地操练了一顿,”苟裳说到这里,反而有些高兴起来,“这么说来,我也不是最惨的一个了,嘿嘿……哎呦,你轻点!”
“这次只是给你长长记性,省得你又出什么乱子,再惹了将军,弄得自己一身伤我可不管你了,”军医妹妹用多余的纱布擦了擦手,话语里气愤与担忧掺半,她想着也弄完了,就向外走,准备叫排队的其他人进来,没想到腰上一紧,被后面那人一把抱住,又羞又恼地说,“干嘛啊,你,真是的,外边还有人等着呢。”
“没事,就让他们等着,老婆,给我香一口,安慰安慰我,”苟裳没皮没脸地撒着娇,要知道她就是靠着这一招才成功地泡上军营一枝花的,见这招不成又使出一招苦肉计,“……哎呦,怎么办,又疼起来了,”为了看起来更真实,她还憋出了一点泪花,埋在军医妹妹的肩上假哭,终于成功骗到美人香吻一枚加上摸头杀。
而她们口中提及的虎将军,正在赶回自己家的路上,这几天猫叔叮嘱她,要她和杨小兔好好相处,她也有心想和小兔搞好关系,但是无奈另一个主角不配合,之前还能和虎将军说上几句话,到了现在简直到了一见到虎将军就开始掉眼泪的情况。
虎将军越安慰她,她越哭;她哭得越厉害,虎将军性子就越急,声音也就越大,整个成了恶性循环。到现在杨小兔简直是担惊受怕,吃个饭都把耳朵竖得老高,就堤防着虎将军回来,自己好及时躲开。
而猫叔也知道自己主子的性格,小兔一哭,他就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虎将军,直盯得她浑身不自在才作罢。
这下弄得虎将军也快急上火了,每天出门是一肚子火气,回家也是一肚子火气,也难怪她的下属抱怨。
“猫……叔……”虎将军已经尽量放低声音了,可是屋里的小兔本还在和猫婶学着画画,听到这个声音,身子就是一抖,手下没掌握好力度,在画纸上划下重重一笔,一张快要完成的画就这样毁掉了。
她顾不上这些,身体下意识地往屋后蹦去,在猫婶的惊呼下,衣服塌落,小兔的身体缩小,化作她的原型——一只飞毛腿,萌兔兔。
这只兔子两只耳朵都警觉地竖起,拼命地向自己居住的后院逃窜,腿虽然很短,但是身姿非常灵敏地避开路上的障碍物,猫婶一时不查,没把她抱住,真被她甩开了,只能在她身后喊道。
“唉唉!慢点,别撞到了!那边几个,注意着小兔小姐!”
看来这几天,她对于虎将军的恐惧已经到达顶峰。
一边看着这一切的猫叔叹了口气,走出门外,“将军,小兔小姐又被你吓跑了。”
“我已经放慢了脚步,声音也放低了,还要我怎么做?”虎将军此刻恨不得捉到杨小兔逼问她,为什么这么怕自己。
猫婶走到后院杨小兔暂居的小屋里,小兔换好衣服,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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